“淮南,有消息了!”
战淮安匆匆赶回来,一身风尘仆仆,帅气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可是却兴奋不已。
这几天,整个战家和木家,几乎都是彻夜不眠,战淮安更是奔波在各种寻找情报的事上,没有过一时休息。
“你先坐下歇歇喝口水吧。”木锦看着这样的战淮安,心里不舍,递给他一杯水。
他这么上心,多少也是为了自己的吧?
这件事发生后,没有任何人埋怨过她一句。
她的心里感激,可也觉得更加内疚了。
这几天她就一直呆在战家,应该说,木家人就没离开过,累了就睡在客厅。
薛蓉已经冷静多了,每天在雪姨的帮助下给大家张罗着吃喝睡的事儿。
有点儿事儿干,心里不那么慌。
“老大,是悬赏的消息,还是那件事?”
战伯年沉声问。
昨天他几乎一夜没睡,心里五味杂陈,年轻的时候都是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存在,现在突然就发生这么大的转折,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如今,他竟然希望,战淮安带回来的消息并不是他们昨天猜测的那样。
“都有。”
战淮安喝了木锦递过的水,又朝她点了点头。
随即,他坐在众人对面,“事情就是昨天淮南打电话说的那样,而且,我还查到,他的妻子,的确是被他害死的,就在木桃的母亲死后没多久。”
“作孽啊!”
木远山痛呼,用手抓着自己的心口,满脸苦色。
难道当年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吗?
“按理说,就算丈母娘死了,他也不至于害死自己的结发妻,难道还有什么其他隐情?”
战淮南刚刚一直沉默,此时却突然道破症结。
“嗯,你说的对,是有隐情。”
战淮安又喝了一口水,“他当年娶那个富家小姐的时候,可能因为是要报复木桃的妈,所以并没有考虑也没有调查清楚,等结婚以后才知道,她早就不是完璧,而且,孩子也不是他的。”
“这,这”战爷爷受不了了,三观尽毁。
那个年代不是也很保守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事?
“难怪!”战淮南点头,“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虎毒不食子,除非孩子不是亲生的。
“那悬赏的事呢?”
他紧接着问。
“因为不是悬赏钱财,玉佩也看不出贵贱,所以假消息倒是少了不少,也比较好筛选,其中一个最为可疑,他问玉佩后面是不是有‘念萧’两个字。”
战淮安看着木远山,后面那句是对着他说的。
木远山从怀里拿出已经去家里取回的玉佩,翻过来给众人看,上面果然有这两个字。
“看来就是这个人没错了。”
战淮南点头,脸色多了几分阴郁。
“他怎么说的?是提供线索还是说人在手上?”
战爷爷焦急地问战淮安,这又过了几天,不知道木桃和他的从孙们有没有得到善待。
“只是说,会再联系。”
战淮安摇头,然后问战淮南,“现在怎么办?”
“爷爷,上面如果你去打招呼,编外那边能给消息吗?”战淮南突然问战爷爷。
提到这件事,战爷爷脸色也凝重,“不确定,那边基本上处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状态,即便上面打了招呼,也不一定会给面子。”
当年他也跟着训练和制定过规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看来,是得到报应了。
战淮南没说话,低头沉思。
“淮南,你想干什么?”
战伯年看自己儿子算计着什么,忍不住问。
“我怀疑,这一切都在编外的监视之中,既然他们利用木桃引诱if的头儿,那木桃一定会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他们一定知道点儿什么,只是他们的人嘴都太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说到这件事,战淮南就咬牙切齿。
这件事结束,不管木桃是否毫发无伤,他发誓都会找那个组织算账。
敢动他战淮南女人的心思,就特么得做好死的准备!
“我看,现在不如静观其变,等着那边先联系。”木远山已经冷静下来,可以思考问题给出意见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战伯年点头,“既然那边已经对玉佩产生了兴趣,那再联系就是早晚的事,我们不能先自乱阵脚。”
博弈这件事,谁冷静到最后谁就赢了一半。
“嗯。”
战淮南也同意了。
现在每天,他都受着煎熬,可是又必须强迫自己冷静,谁都不知道,他的内心快要疯了。
他想嘶吼,想暴跳,甚至,想杀人!
木桃如果没有事还好,如果有任何闪失,他,战淮南,不惜堕入魔道,也要干掉所有有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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