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妃祭夜微微侧头想要看一眼狼千言，角度不够大没有看到，也就作罢了。她轻笑一声，“我一见她就知道了，她不是什么好人。”
狼千言：……？
等等，这发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妃妃你不应该好好夸夸她吗，搁这直接承认干啥呢。还有你听我说我真不是坏人，我是个好人。
“那你还……”妃山丞霎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家伙你知道她不是好人你还跟她一起，还非得保护她，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啊，所以是越看狼千言越像一头猪了呢。
“爹爹。”妃祭夜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坏人。何况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这份心思，哪怕她真的是个穷凶极恶的人也不会改变。”
“你……”你到底是谁闺女！
“你答应我的，不会伤害她。你食言了，爹爹。”
妃祭夜表情冷了点，她看着妃山丞的眼睛，仿佛要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什么。
自从发现爹爹的秘密，好多事都不能细细去想，一想就全部变了。原来有那么多……
心像是被一只手用力的捏了起来，妃祭夜只觉得那种情绪让她窒息。她拦不住爹爹要对这个世界做什么，她只想保护想要守护的人。
可是……连这个也做不到吗？
她用记忆和你做的约定，既然答应，同时身为父亲，为何要去毁约呢。
此时妃山丞也不知道怎么办好，看着妃祭夜，他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那样的神情，就连当初妘儿死也没有。
他除了对他的主忠诚，唯一爱着的就是她，而小夜，是她和自己孩子。她死后，小夜就是自己唯一爱着的人。
是一个父亲对子女的爱。
此时妃山丞难得的感受到了后悔，他后悔为什么当初想不开要因为想让妃祭夜静点心招女婿了。这真是他做的最为错误的一件事。
“小夜。”妃山丞变得严肃起来，他也不躲避不后退了，而是上前一步，紧紧的看着妃祭夜，“如果我要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说完也不等妃祭夜说话就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妃祭夜顿时晕了过去。
你在怕什么，为何不等她说。
妃祭夜晕过去后妃山丞看向狼千言的眼神更加愤怒了，狼千言觉得眼神要能杀人她可能已经被凌迟了。
“呵呵……”
妃山丞冷笑一声，靠近狼千言，狼千言微微蹙眉，捂着胸口没有说话，身上痛苦的很，她也懒得和妃山丞虚与委蛇，干脆就冷淡的看着他。
显然妃山丞也是同样的想法，果然反派就不该多说话，直接杀了她不香吗。
然而当妃山丞凝力碰到狼千言时却觉得手心一烫，尽管如此，一般人都会立马缩回手，他却没有。
掌心朝下，狠狠的掐住了狼千言的头顶，此时狼千言连抬头都不行。
不是没有做出反应啊，已经在他出手时反击了，可是反击太弱，这家伙连缩手都不带的，这可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