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河这话一出,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来。
这年轻人这么自信,难道真有本事救醒沈老爷子不成?
不过马上,这个想法就在众人的脑海之中被驱逐了出去。
周老这样的权威都没有办法,他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说达者为师,但是医道一行,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积累都是很重要的。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估计大学还没读完,来这捣什么乱,装什么医生?
而这时候,沈从文突然一双护目瞪向了林君河,满脸不善之色。
“姓林?”
“没错。”林君河淡淡点了点头。
“那昨日,是跟风儿在一起?”沈从文迈出一步,继续逼问。
“好,好个林君河,那怪蛇既然不是的对手,为何不出手相助,看着风儿双腿被断?”沈从文怒喝出声,宛如河东狮吼。
很明显,声音中都带了一丝的内劲在其中。
一众一声马上就捂住了耳朵,只感觉振聋发聩,被震得耳朵疼。
沈从武皱了下眉头,但是没多说什么。
他们兄弟四人,只有他跟第四沈丛云有儿子,所以家中对两个男丁是万般的宠爱。
这次沈天风被断双腿,也着实是让他震怒了一番。
面对沈从武的质问,林君河神色不动,淡然开口:“我问,我与沈天风,可是朋友?”
“不是。”
“那我与沈家,可有任何交情?”
“也没有。”沈从文皱了下眉头。
“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出手救他?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林君河淡淡开口道。
如果沈天风是个彬彬有礼,有涵养的人,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黑腹玄蛇击碎他的双腿。
但是沈天风是这么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性格,自己又为何非要救他不可?
自己可没有这个义务。
“!说什么?”沈从文顿时勃然大怒,咬着牙道:“既然这么说,是觉得自己无过无措了?”
“我有何过错之有,沈天风的下场,是他自找的,与我何干。”林君河淡淡道。
“好,真是胆,敢在我沈家如此大放厥词,就不怕离不开这间房间?”
沈从文突然迈出一步,顿时整个房间似乎都为之震动了一下。
等他再次走出一步的时候,之前他所踏过的地板上,居然留下了一个足有四五公分深的鞋印!
“二弟,又突破了?”沈从武顿时一喜,看向了沈从武。
“没错。”沈从文自傲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林君河寒声道:“前几日,我已经突破到内劲大成,虽然还比不上大哥与父亲,但是对付一些宵小之辈,足以。”
“沈从文,想做什么?”程先生顿时大怒。
这沈从文,实在是太过不识好歹,要是没林君河,沈天风早就已经死了。
他们非但不感激,还恩将仇报?
这么威风,怎么不去跟那怪蛇打上一场?
如果不是看在沈老爷子的面子上,程先生当场就想发作了,管他什么沈家不沈家的,自己程家,可也不弱!
“们沈家人请我出手治病,就是这样请的?”
林君河看着沈从文冷笑连连:“很好,既然如此,沈星海的死活与我无关。”
“林先生……”程先生脸色一变,叹了口气,还是没多说什么。
林君河赶来救沈老爷子,结果沈家几人就是这样的态度相待,换成是他,他也不救!
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救了做甚?
所以,他也没那脸面再去求林君河出手。
不过,看在与沈老爷子的关系上,程先生还是看了沈从武一眼,沉声道:“沈先生,沈家如果就是这个态度对待赶来帮忙的人的,那沈老爷子的命,我是没有办法了,们好自为之!”
沈从武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摇头道:“这件事,就不牢程先生操心了。”
在他看来,这年轻人,根本不可能有办法救得了老爷子。
周老都说只有一成把握,他刚说有十二成,简直就是满嘴胡话,根本不值得相信。
而且林君河确实是看着沈天风被断双腿没有出手相救,这让他心里很是不悦,他对这个侄子,可也是疼爱得很的。
沈天风这次双腿尽折,就算能救回来,估计也要恢复上个一年半载的,而且不一定能恢复得跟以前完一样。
这可都是林君河的责任。
要是就这么算了,自己沈家,脸面上也无光。
特别是现在老爷子危在旦夕,这沈家的脸面,就更不能丢了,免得让那些鼠辈以为谁都可以骑到沈家头上来了。
“小子,有没有胆量与我较量一番!”沈从文朝着林君河走来,脸上冷笑连连。
程先生顿时神色一紧,有些担忧。
虽然林君河一剑斩龙,砍成有着无敌的风采。
但是,在他看来,林君河应该也是修道者。
修道者在遇上内劲武者,那可是有着先天的劣势的。
以沈从文内劲大成武者的实力,很有可能林君河连他的法器都还没祭出来,就已经被对方给扭断脖子了。
林君河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摇起头来:“就凭,还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说什么?”
沈从文一听,顿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再说一遍。”
“没资格当我的对手。”林君河再次重复了一遍,神色淡然。
而沈从文已经怒极而笑,满脸震怒。
“好,好个林君河,当真是狂妄至极,胆大包天!”
“我沈从文六岁开始习武,十八岁入内劲,现在已是内劲大成,除了大哥家父还有黄大师,中州有何人敢说能与我一战?”
“就凭,也敢说我不配?”
“内劲大成?”林君河摇头轻笑了起来:“别说是,就算大哥,师傅,还有那黄大师,他们三人加起来,都不配。”
“什么?”
林君河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得神色一变,纷纷摇起头来。
这年轻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他们三人联手,化境宗师恐怕都要头疼,居然敢说他们不配。难道,以为真是宗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