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室的门打开了,芭芭拉从屋外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西风法案
罗莎莉亚眉头微微皱起,“你还回来干嘛?”
芭芭拉扬了扬手中的书籍,“西风教会规定无罪者也可进入禁闭室进行忏悔,但一定要携带西风法案,蒙德高法两本书的其中一本。”
罗莎莉亚愣住了,她是知道这个规定了,只不过一直不会有什么人主动进戒律室,久而久之她就把这个规定给忘了。
“啧,失算了。”罗莎莉亚咂了咂舌,她有些不爽,这样就没有办法让楚诚讲故事给她听了。
芭芭拉来到禁闭室方形木桌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她扬起笑脸举止端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请罗莎莉亚修女开始你的审问,不用在意我。”
罗莎莉亚心中有些发塞,芭芭拉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这样就不能听楚诚讲圣女卡莲的第三四卷了。
等等芭芭拉也不妨碍她听故事啊!大不了把她当空气。
罗莎莉亚清了清嗓子,她露出一副冷漠的表情语气平静道:“楚诚,我怀疑你写的圣女卡莲荼毒蒙德青少年的思想,现在请你把圣女卡莲的第三卷与第四卷讲一下。”
楚诚见到了罗莎莉亚这副表情还以为她要动真格的了,没想到就只是让他讲。
芭芭拉因为很少去骑士团且偶像工作繁忙的缘故并不看,如果不是罗莎莉亚说她都不知道楚诚写了本。
楚诚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他在回忆自己的第三卷和第四卷里有没有添加什么开车的情节,如果有就删掉以后再讲出来。
回忆的差不多以后,楚诚正要开口就见罗莎莉亚从戒律室里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蒲公英酒和一袋日落果干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吃了起来。
见到楚诚呆呆的看着她罗莎莉亚整理了下因开衩过大快要走光的衣摆说道:“你看我干嘛,讲啊。”
楚诚有些无语,“你是不是只是想听故事?”
罗莎莉亚很坦诚的承认了,“没错,你快点讲吧,讲完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说起吃
“喂,我还没吃饭啊!”楚诚被罗莎莉亚一折腾差点连饭都忘了吃了。
他看向维多利亚为他准备的饭菜,发现都是吃剩下的,有些还被罗莎莉亚咬了一口,可能是因为不合口味就没有继续吃。
罗莎莉亚顺着楚诚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有些尴尬,在戒律室里等楚诚,等着等着就饿了,这哪里能怪她?
“行了别看了,我喂你吃。”
罗莎莉亚将楚诚拉到木桌旁坐下,将自己没动过的食物往楚诚嘴里送。
楚诚品尝了一下发现味道还不错,然后他就安静的吃了起来。
芭芭拉有些羡慕的看着罗莎莉亚给楚诚投食,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玩吧!
“我也来!”这样说着,芭芭拉同样加入了投食。
她完全无视罗莎莉亚的小猫凝视,乐此不疲的将桌上的食物往楚诚嘴里塞。
两人间隐隐在投喂食物这方面开始了战争。
楚诚嘴巴鼓鼓的,他有些吃不过来了但食物还在不断的往他嘴边送,这两个女人该不会是想把他噎死吧。
好不容易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楚诚将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前,“停!我吃不下去了!我饱了!再喂我就要死了!”
闻言芭芭拉和罗莎莉亚都停了下来,她们谁也不服谁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齐齐看向楚诚等待他讲故事。
罗莎莉亚咬一口日落果干,喝两口蒲公英酒,饶有兴趣的看着楚诚,楚诚也开始讲起了故事。
“圣女卡莲的第一二卷讲述的是她从一个天真的少女成长为a级女武神,三四卷则已经真正开始介入大事件。”
“卡斯兰娜家族是不能容忍弱小被欺凌的种族,一旦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身体中的卡斯兰娜血脉就会沸腾。”
“他们是天生的战士,根据血脉觉醒程度又能拥有更强的力量。”
“主角卡莲明面上只是一个a级女武神,但她身体中的卡斯兰娜血脉却觉醒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
“深知天命教会险恶的她并没有暴露自己的全部实力。”
“这一天她被重新安排进了一个新的队伍,队伍里的队员全都是a级女武神,她们本次的任务是与其他女武神小队协作猎杀一群突入天命总部的特殊崩坏兽。”
“战斗持续进行,原本信心满满的卡莲逐渐陷入苦战,她身体中的高觉醒度卡斯兰娜血脉支撑着她进行持续高强度作战
但她的队友却再也坚持不住倒下了,明明只是刚刚认识的队友,明明只是陌生人,但卡莲依旧为她们的牺牲感到悲哀
这些本该幸福的活着,认识喜欢的人,结婚生子的少女却成为了女武神,她们抛弃了本应享受的一切为人类而战,所以她不能让这些女武神白白牺牲。”
“顺应卡莲的意志,她体内的卡斯兰娜血脉再次觉醒,她从原本的被压制晋升到足以正面对抗这些崩坏兽。”
“只是这次大规模的崩坏入侵并不是偶然,这些崩坏兽也是被操控的,操控这些崩坏兽的崩坏帝王实力更加强大
无数女武神悍不畏死的向其发起进攻却被无情的扫飞,看着一团团原本充满活力的生命之火在自己的眼前熄灭,卡莲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她到底在骄傲些什么?仅仅只是比同龄人强大就自满到不行,她所引以为傲的实力在崩坏面前不堪一击。”
“即使都这样了,她依旧什么都做不到,目睹战斗的牺牲,往日繁荣城镇的崩毁,平民的惨叫声依旧环绕在她的脑海,这一刻这个年纪十五岁的少女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深深的自责和沉重的压力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击垮她的不是崩坏兽,而是她自己!”
“失去了战意的她无力的瘫倒在地,就在她以为自己也要向其他女武神一样战死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那是她的父亲弗朗西斯卡斯兰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