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情况是,日向一族是在日向日足的领导下,被猿飞日斩捉到痛脚,被猿飞日斩以不能再次开战的原因,把这件云隐使者因偷日向雏田不成反被杀的事件,用木叶村所有家族都不希望继续开战的原因,推到要让日向一族负责的头上。
日向一族再强,也不能无视木叶村的所有家族。
如果因为日向一族这次的云隐使者因偷日向雏田不成反被杀的事件,导致再次开战的话,那么整个木叶村的家族,以及不止是家族的平民,都会对日向一族拉他们进入战争有意见。
到那时候,面对整个木叶村所有家族和平民的意见,日向一族才真是寸步难行。
处于这种情况下,日向一族直接交人是最好的选择。
既会消弭云隐村对木叶的战争,又不会让日向一族在木叶村众矢之的备受所有人家族和平民的责备,最后更是会让猿飞日斩成功的敲打敲打日向一族。
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其实在猿飞日斩以不能够再次开战为由,让日向一族商议出一个处理出来,日向一族的长老和日向日足都明白到,他们日向一族必须得为云忍使者的死亡而负责了。
不负责不行。
日向一族承担不起导致木叶村和云隐村再次开战的原因。
这不是什么猿飞日斩软弱,连日向一族的日向日差都保不住。
这是多向性的,并不能简单的以猿飞日斩无能,保不住日向日差单一的猜测的。
而是这是政治上的交锋,木叶村和云隐村,猿飞日斩这个火影和日向一族,木叶村和日向一族,木叶村所有家族和日向一族,最终种种对猿飞日斩,对木叶村和云隐村有利的结局,就只能是一个。
日向日差的死亡。
为什么是日向日差的死亡。
因为不止日向一族不会把宗家的尸体交给云隐村,木叶村,猿飞日斩也不会把日向宗家的尸体交给云隐村。
而日向一族也需要一个在日向一族内,有一定份量的日向一族的族人交出去,否则云隐村不会罢休。
没有哪个日向族人是有宗家的弟弟,并且还是分家的统领者这种身份的了。
只有日向日差。
身为分家的日向日差,因为笼中鸟不会让白眼外流。
也因为是宗家家主的弟弟,加上分家的统领,身份在日向一族当中,可以算是在宗家之下最显赫的了。
没有其他的选择。
就连日向日差也明白,不可能把宗家,自己的哥哥,宗家家主交出去,唯有他符合一切条件。
所以日向日差才会说出:“我并不是要保护身为宗家的你,而是为了保护我的哥哥而死的。”
猿飞日斩其实不介意日向一族谁死的,只要没有资敌就行。
日向一族除了把日向家带领,导致到这种处境的日向日足稍微悲伤自己的弟弟为自己死外,也并没有多少的意见。
也因此,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要猿飞日斩还在火影之位,其实日向一族都乖得像条狗一样。
尤其是在宇智波灭族之后,就更加的乖了,从未起过过多的心思了。
当然,现在宇智波一族还没有灭族,而日向日足被猿飞日斩和自己那日向豪门的傲慢上了一课。
这一课的代价是失去了自己的弟弟。
“·······”日向日足嘴唇动了一下,最终并没有说出什么说话。
和日向宁次那双狰狞而毫无感情的白眼对视,日向日足心中升起一股愧疚。
因为自己领导的日向一族走向岔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最终的结果是自己的弟弟代替自己死亡,日向日足内心沉重得犹如泰山压顶。
在为日向日差守夜的那一晚,日向日足没有去火影办公商量有关木叶村和云隐村停战后的各种利益和各个位置的人员分配问题,无疑是最后一次表达对火影不满。
尽管知道并没有什么用······
并且不止是并没有什么用,是反而还会遭到团藏的冷笑,说不定暗地里团藏格外的看不起日向一族的风骨,暗地里看日向如看没了脊椎的狗。
当然,明面上任何人都无法斥骂死了弟弟的日向日足。
尽管自己的弟弟因为是自己的领导下被逼死亡。
守夜的那天晚上,日向日足曾经想过,如果雏田生日的那天,能够读懂猿飞日斩的意思:是选择木叶还是日向一族。
在当晚自己过去参加签订条约的庆典,那么就算是雏田被拐走,任何人杀死了云隐使者,那么都不至于让日向一族弄到现在的处境。
只要自己和木叶站在一起,其他的家族知道这种事情,也会义愤填膺的斥责云隐使者,猿飞日斩更是没有理由的让日向一族交出任何人。
而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没有对云隐拐走雏田发表意见,没有一家为日向一族说话。
明明云隐使者做的事情,在签约条例的隐村入侵到血继限界家族的驻地,是无法占据任何的道德理由的。
但就这样,没有家族出来为日向一族说一句说话,有的只有猿飞日斩所代表的所有的家族和日向一族的自己商议。
结果····日向日差的尸体交给云隐。
这一切都是日向一族内敛的傲慢,在那天晚上选择了庆祝雏田的生日。
从而让自己失去了弟弟。
“我会派人教导你柔拳,你也不用和雏田训练了。”日向日足板着脸,脸无表情的转身,朝着拉开的障子门走出去。
在这一刻,他有几分不知道怎么面对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那狰狞又无情的目光,像是把所有对他的亲切都割舍了,让日向日足心中像是堵住了一道名为亲情的暖流。
就像以前自己和弟弟成为宗家,分家,也像日向日差注视着雏田,露出杀意,被自己使用笼中鸟咒印折磨一般。
亲情········
“不用了。”日向宁次狰狞的目光无情,扫视了一眼日向日足的背影后,声音冷彻的道:
“我并不打算学习柔拳这种无用的体术,不用派人来教导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