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河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看见伶仃大醉的许大茂还在被五花大绑着。
杨河顿时松了一口气,四周看了看,傻柱此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于是,杨河果断行动,从口袋中拿出那条粉色内裤塞进了许大茂的衣兜里,之后便飞快地溜出了厨房。
杨河刚离开不久,只听“叮”一声。
来自许大茂的不爽值:+10
来自许大茂的不爽值:+10
来自许大茂的不爽值:+10
许大茂那货这会应该是醒了过来,正跟傻柱扯嘴皮。
但这点不爽值还是不够的,即使加上棒梗打扫茅厕的不爽值,也就涨到了进度条的五分之一。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
许大茂,这回你八成是要栽在我手里了,这次的全院大会有你好看的。
想到这,杨河心情大好,下班时,拿出珍藏的肉票,特地绕了个远路,来到了朝阳市场,买了点牛肉。
等回四合院后,把那小牛肉一炒,再配上那瓶放在橱柜里快生灰的黄酒。
“咔擦”一口肉,“咕咚”一口酒,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按照这个流程走,先把肉放在家里,然后参加院里的大会,收一波不爽值。
之后就是享受一顿大餐,好好睡一觉。
杨河正高兴的幻想着,谁知刚踏进四合院,就和三大爷阎埠贵撞了个照面。
“二河,正找你呢。”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笑呵呵的说道:“赶紧去院里开会吧。”
“没问题,三大爷,我马上就来。”
“诶,你这手里的,这是,没看错吧,你小子今天买肉了。”
杨河顿感不妙,这老王八蛋竟然盯上了自己手里的肉。
“三大爷,您先去,我回一趟家,马上就来。”
杨河想找个借口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咳,你那间房子是杨嫂她们一家搬出去之后,才勉强让给你的,说实话,你现在还不完全是我们四合院的居民。”
三大爷阎埠贵说罢,看了看杨河的反应,果然,杨河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至于,这个居住期限嘛,根据杨嫂一家的情况,我们几位大爷还在讨论之中。”
“但,你是给我那么一点好处的话,我再那么美言几句的话,这件事不就好说了吗。”
看着三大爷阎埠贵那丑恶的嘴脸,杨河厌恶至极。
这老东西怎么这么厚颜无耻。
算计来算计去,这一年来,杨河被他算计走多少东西了,还不知足。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更何况现在还有系统的加持。
怎么能总是让这条老狗欺负来欺负去。
杨河真想把着手里的肉,拍在这张恬不知耻的老脸上。
但还没等杨河动手,一个老婆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老头子,出大事,你快点过来。”
杨河咋一看原来是三大妈,这位老婆子的精明程度跟三大爷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三大爷阎埠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三大妈拉走了。
“三大爷,您先去啊,我马上就跟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是我记错了,还是全院大会提前开了?
杨河急忙将肉丢进了屋子里,朝院子中心跑去。
不过有点可惜,当杨河赶到的时候,只见许大茂媳妇娄晓娥举着那条内裤,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啊。
周围的人群情绪异常激动,一个个叫嚣着要把许大茂押去工厂的保卫处。
这回,傻柱再站出来说许大茂那事是自个编的,还有人相信吗。
现在可谓是人赃俱获,许大茂非得上工厂保卫处一趟不可。
这会傻柱自己都傻眼了,这条内裤是怎么回事啊,这撒个谎怎么就成事实了。
杨河咂了咂嘴,感到有点可惜,自己这精心设计的一场好戏,到头来还是没有能够欣赏到。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不过杨河看了一眼系统屏幕上的不爽值。
我去,这不爽值不得了啊。
来自许大茂的不爽值:+25
来自许大茂的不爽值:+50
来自许大茂的不爽值:+100
这一下子竟然让收集不爽值的长条亮了一大半。
我去,许大茂你简直是我的财神爷啊。
“傻柱,你陷害我,我,我跟你没完。”
“傻柱,我不弄死你,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听着许大茂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杨河在有些许于心不忍的同时,心底那叫一个爽啊。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你这个老东西了。
杨河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坐在角落处安静看热闹的三大爷阎埠贵。
在人群散尽的时候,杨河已经开始构思下一轮的计划,为了这个计划,杨河特地找了个好日子。
10,9,8,7
杨河就这么扳着手指头数着。
5,4,3,2,1,0。
计数归零的同时,杨河看向系统屏幕的不爽值。
伴随着“叮”的一声电子音响。
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不爽值:+10
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不爽值:+10
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不爽值:+10
虽然这不爽值在稳定而平缓的增加,杨河却感到有点不对劲,难道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这一跤没有多少效果吗。
不至于吧,杨河本以为会看见不爽值井喷式的增长,就跟昨天的许大茂一样。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杨河有些狐疑地站着四合院的门口。
为了这次行动,杨河特意请了半天的假期,就是为了在傻柱偷走三大爷自行车轱辘后,将那个即将散架的自行车轱辘换了上去。
但现在的结果让杨河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杨河在四合院的门口站了一会儿,只见两道身影缓缓的向自己靠近。
杨河定睛一看,好像是阎家大儿子阎解成背着三大爷阎埠贵回来了。
“哎,哎,三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啊?”
杨河见状,立马上前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就这么搀扶着三大爷往院里走去。
阎解成一边走一边抱怨道:“爸,叫您把自行车借给我,您不借,现在好了吧,把自己的腿给摔肿了。”
这么大把年纪了,只是把腿给摔肿了,这三大爷运气够好的啊。
“自行车,自行车呢,混小子,你是不是把自行车给忘在那了。”
他家小子阎解成回答的倒也干脆。
“您放心好了,爸,我是先把自行车扛回来的,再来背的您。”
听到这番对话,杨河真是哭笑不得。
也难怪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吝啬算计的基因真是一脉相承啊。
“哎呀,是谁在我自行车上做手脚啊。”
三大爷阎埠贵连连喊疼道。
“哎呦,可摔死我了。”
真可惜,没有摔死这老鬼,不过。
杨河脑筋一转,有主意了。
只听杨河关切地说道:“三大爷,你这腿肿的确实厉害啊,不过,还好我懂一些中医的针灸之法,等会儿,我去屋里拿点银针帮你活血化瘀。”
“我保证只要几针下去,您的腿就会完好如初。”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立刻哀求求道:“那,那你快一点啊,现在疼的厉害啊。”
“得嘞。”
杨河将三大爷扶上床铺后,立刻回屋拿银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