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事业真是处处不顺心,许大茂烦闷至极。
你说,好不容易把傻柱与秦淮茹的漂亮妹妹秦京茹分开,自己趁机上位吧。
但在娄小娥的阻碍下,一时之间,许大茂还不敢明目张胆地与秦京茹厮混在一起。
那真是有块肥肉掉到嘴边,却动不了口,那个难受劲啊。
为什么家里那个生不出孩子的黄脸婆娄小娥就是赶不走呢。
就说这厂里吧,许大茂本来计划的好好的,通过杨河的手让那个不顺眼的傻柱滚蛋。
但这杨河可好了,到关键时候反将了自己一军,不仅让傻柱把地位巩固了,还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得罪了李主任了。
这李主任不敢拿杨河怎么样,反过头来就把许大茂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真是机关算尽,但到头来,还是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反观傻柱的情况似乎就要好多了。
傻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库房。
“二河兄弟,你,你解气了吗?”
暂时出了口恶气的杨河扭了扭手腕,没有搭理他。
“哎呀,你这一顿可把我打的不轻啊。”
“二河,你说我够不够意思啊,你打我都不带还手的,这还不够解气啊。”
可能为了取得杨河的原谅,也可能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
傻柱非要杨河出手揍他一顿,并且保证不还手。
杨河一听这要求,那是恭敬不如从命,将傻柱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一时之间,收集不爽值的电子音响个不停,有傻柱的不爽值,也有许大茂的不爽值,但更多的还是许大茂的。
杨河冷冷地说道:“傻柱,你别以为我们俩之间的事就这么轻易完了。”
“二河兄弟,解气了吗,只要你不记恨我就行了。”
“我要是记恨你的话,那你现在就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了。”
“如果让我发现造谣的罪魁祸首是你,那我会让你付出比这惨痛得多的代价。”
“您查,我随便您查,好吧,我连自个都不信了,就等真您来查,总行了吧。”
傻柱龇牙咧嘴,等杨河离开了,连忙招呼徒弟马华过来。
“马华,你看你师傅有没有破相啊。
“破相,什么破相,师傅,您身上这一个口子都没有。”
马华上下一番打量,拍着马屁说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帅,一样帅呀。”
一处口子都没有,怎么回事儿?
傻柱有些懵了,这杨河明明把他暴揍了一顿,怎么可能一点伤口都没留下呢。
回到办公处,杨河顿时觉得十分解气,不过这也是暂时的。
杨河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
无论是自己的女人,还是被自己玩过的女人,都只能被自己欺负。
像昨天发生事情,那还得了。
虽然自己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但内心深处把四合院这群禽兽都全部宰了的心情都有。
杨河望着屏幕上的不爽值,冷冷一笑。
应该付出代价的人,我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欺负到我头上的,我会让你们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杨河缓缓舒出一口气,自己还是太容易热血上头。
要是真一不小心干掉了四合院的某只禽兽,那自己的前途算是毁了大半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以后还怎么赚票子,玩女人,享受人生啊。
确实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杨河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做到如此的冷静与理性。
独处对男人来说是必要的。只有完全冷静下来,才能不被感性左右,从而做出最理性的选择。
这种状态才是真正的杨河。
杨河,好好清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穿越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爽到起飞吗。
现在怎么着。
与自己的理想生活怎么越飞越远了?
杨河使劲揉了揉面颊。
心底的另一个自己反复劝诫杨河。
在玩弄胡莉莉的感情之后就离开,做个爽到不用负责任的渣男。
他可是杨河啊,怎么能让了一个女人阻挡他辉煌快意的人生呢。
虽然想是这么想。
但实际上,杨河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也离不开胡莉莉。
因为他太感情用事了。
那穿越前的自己和穿越后的自己,又有什么变化呢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杨河的思索。
“杨河大师,大师,您在吗。”
“什么杨河大师,我们厂里哪里有什么杨河大师?”
不多时,张主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了杨河面前。
那位陌生人,率先对着杨河介绍道:“我是四九城百草堂的小高,您就是杨河大师吗?”
“是我,但算不上是什么大师”
尽管张主任使劲冲杨河眨着眼睛,但无奈杨河已经向对方亮明身份了。
“下周末,您能来我们百草堂一趟嘛。”
“高先生抬举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会计而已,没有那么大能力。”
“您这话说的,我们需要您这样的医界奇才,国家需要您这样的医界奇才啊。”
杨河摸了摸下巴,眉头微皱。
高姓男子见杨河陷入思考,于是又凑近一些,小声说道:“无论您是要钱还是要什么特殊待遇,我们那都能满足,只要您肯来,什么条件都成。”
“比您现在呆的地方好多了,您来,绝对不吃亏。”
“什么条件都行吗,我可以去看看。”
见杨河松口了,那名高姓男子顿时喜上眉梢。
“那下周日不见不散了。”
这人怎么知道我的信息,这几天的怪事太多了
杨河一抬头,看见张主任正在瞪着他。
“主任,您怎么了”
杨河当然知道自个在明知故问了,打个比方,有人来你公司找茬,还当你面挖人,问你,你能高兴吗。
“哼,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张主任丢下一句,扭头就走了。
不多时,红星轧钢厂的外围。
“怎么样,他一定会去吗。”
高姓男人胸有成竹地说道:“那肯定的,谁能拒绝我们百草堂的条件啊?”
“不过,胡必成,那人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么神呢。”
“当然他可是我师傅啊。”
胡必成说罢,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高姓男人耸了耸肩。
“你这笑容,真让我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