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善被清澈的话鼓励着,拉着清澈道,“我们回客栈。”
“好,只是明日就要启程赶路。”清澈道。
阿日善道,“什么明日就要走?”
“对,难道你不知道?”清澈道。
“巴图将军没有跟我说起这件事情。”阿日善有些着急的说道。
“他这是为何没有告诉你?”清澈道。
“将军一定是没有原谅我刺杀贝勒的事情,清澈,我该怎么办?”阿日善道。
“那就去挽回。”清澈道。
阿日善道,“现在还来得及?”
“不要问是否来得及,要问自己是不是全力以赴。”清澈道。
阿日善与清澈回到客栈里面,“我去看贝勒。”
“我还是跟一起去,也好给你说好话。”清澈道。
阿日善道,“不麻烦你,还是我自己去。”她就一个人来到贝勒的房间,清澈有些不放心去就跟上来,看见阿日善走进房间贝勒的房间。
“怎么又是你?”贝勒道。
“看到我,你好像很不开心。”阿日善道。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出去。”贝勒道。
阿日善站在门口不想出去,“当时护着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不,那是只是给别人看。”贝勒道。
阿日善听到这句话觉得不相信的摇头道,“你这是在骗我。”
“你就不能清醒一点,我爱的清澈,维护你只是为了让大家相信,我不会与弟弟争夺一个女子。”贝勒道。
“原来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一颗任你利用的棋子。”阿日善心碎道。
“可是你却从不明白,既然想行刺于我。”贝勒道。
阿日善往后退几步道,“原来,我就这样被你踢出局。”
贝勒道,“是不是很不甘心?”
阿日善却笑着道,“我很甘心,因为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原本我还抱着希望来找你,可是你却毫不留情的将我所有的希望全部粉碎掉。”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贝勒道。
阿日善道,“此生不复相见。”
贝勒看着阿日善就这样走出门去,清澈再也无法躲藏,上前拉住阿日善道,“不要走,不是说好,是来求复合吗?”
“可是我们之间不可能。”阿日善道。
“你就留下来,过几日再走。”清澈道。
阿日善望着清澈道,“那就听你的话。”
清澈有些诧异道,“我还以为你会骂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答应。”
“跟我争吵的人不是你,而是贝勒,我想等到明日再走。”阿日善道。
清澈道,“那今日我们就秉烛夜谈怎么样?”
阿日善道,“这主意不错,就想我们刚认识的那会一样。”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跟你分开。”清澈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阿日善道。
“想不到,你可以想得这么开,我真的是羡慕你。”清澈道。
“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对你下手,初次见到你的那个夜晚,只是误会你,嫉妒你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阿日善道。
清澈听到此处笑起来道,“羡慕我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让别人好羡慕。”
“有,很多。”阿日善道。
清澈道吗“我有些好奇初次见面,对我有什么误会。”
阿日善站起来道,“也许这件事情,你并未知情,当时也没有想到后来,既然你问起来,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我在巴图将军来接贝勒爷的前一日晚上认识贝勒和南宫王爷,那是一家小酒馆,看到两个人喝的烂醉如泥,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们喝这么多酒,贝勒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却叫着你的名字,我的心顿时有些窝火,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么对我。”她说道此处回头望着清澈。
“就因为这样,你才对我误会?”清澈问道。
阿日善摇头道,“不是这样那时候我的确很愤怒,可是却看到他流下一滴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却很清楚的看到那一滴眼泪。”阿日善道。
“原来你是被感动。”清澈道。
“或许是,可能是我也想要一个为我流泪的男子,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阿日善道。
“看到你想明白,我真的是为你感到庆幸。”清澈道。
阿日善道,“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何而流泪,可是现在我明白。”
清澈却没有明白,“为何?”
“现在我还不能说,等你以后就明白。”阿日善道。
清澈道,“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就不强求。”
阿日善道,“认识你,我没有后悔。”
清澈道,“还有很多时辰,我们可以说些别的话。”
阿日善道,“清澈还想说什么?”
“哦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在此刻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想有一句话问清澈,不知道你是否能告诉我?”
“你想问什么?”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是不是南诏国?”
清澈点头道,“我是归海清澈,曾经住在南宫府。”不知道为何她说出来的一刻,觉得自己很轻松。
“看来你记得,只是假装忘记。”阿日善道。
清澈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道,“这是忘川之水。”
“你却过忘川?”阿日善道。
“是,我想忘记,所以就取来忘川之水,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清澈道。
阿日善道,“这么珍贵的礼物,我怎么能接受?”
“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清澈道。
阿日善看着清澈不容拒绝的模样道,“看来我只能接受。”
“收下我的礼物,就是我的朋友。”清澈道。
“那我就是你的朋友。”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是我的朋友。”
阿日善被清澈的礼物感动到,两人聊的很开心,有说有笑一直道阳光照耀进来,她站起来对清澈道,“时辰过得真快。”
“你这是要走?”清澈问道。
“趁着他们都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我还能走。”阿日善道。
清澈望着阿日善说过的模样,“你就能不走?”
“不能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阿日善道,就走出房间。
清澈望着她,一直看着她消失的身影,想不到这么快,又有一个人走,清澈坐在门口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看见有人回来,她站起来往房间里面走去,看见放在桌上白色的瓷瓶,顿时知道阿日善忘记拿走,清澈拿着白色的瓷瓶,往外跑去,坐上骆驼,一路跟着脚印走却看见阿日善倒在血泊之中,清澈跳下骆驼,焦急的抱扶起阿日善,“怎么会这样?”却看着阿日善的伤口还在流血,是被人用刀刺伤。
清澈用手放在阿日善的鼻底,却发现只有微弱的气息,随时就会死亡,清澈道吗“是谁伤害你?”
却没有人回答她的话,清澈想起绿衣告诉她,“女娲石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清澈用自己的灵力驱动着女娲石,出现一个罩子,将清澈和阿日善盖在罩子里面,她用灵力个阿日善疗伤,因为女娲石的存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增长很多,不断有灵力输入阿日善的身体中,清澈的额头在流汗。
她隐隐约约听到阿日善的声音,“巴图将军,不要杀我。”
清澈知道是巴图将军,刺杀阿日善,直到她身上的刀伤在愈合,她也睁开眼睛看着清澈,“我还活着。”
“是,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你为何躺在这里?”清澈道。
“巴图将军,想要除掉我。”阿日善道。
“怎么会这样?”清澈道。
“出客栈,我就感觉到有人跟着我,我就停下来看见是巴图将军,他说我刺杀贝勒想跑是不可能,就跟我大打出手。”阿日善道。
“你打不过巴图将军,就成为他刀下亡魂。”清澈道。
阿日善站起来问道,“是你救下我,被巴图将军刺伤的时候,我因为自己活不了,没有想到你会出现救下我。”
清澈道,“你这样做太过分,贝勒都答应放过你。”
“那些话,又怎能相信。”阿日善道。
清澈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能救下我,我一定会好好活着。”阿日善道。
清澈拿出白色的瓷瓶给阿日善道,“你掉下这个。”
阿日善道,“想不到你就是为给我送着,才救下我一条性命。”
清澈将白色的瓷瓶放在阿日善的手中道,“这一切也许是冥冥之中。”
阿日善看着手中的瓷瓶道,“既然我还活,就要走,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这样也许是你最好的选择。”清澈道。
阿日善没有回头,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去,想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
清澈回头望着客栈,才发现原来它也会变小,这是她要去的地方,回到客栈里面,他们还没有醒过来,清澈回到房间里面,却看见巴图将军坐在椅子上看着清澈道,“你这是哪?”
“我没有说着,就出去走走。”清澈道。
“那可就发现?”巴图将军问道。
清澈道,“暂时没有。”
巴图将军道,“是有,但是不告诉我。”
清澈道,“是不是巴图将军做错什么,怀疑我有事情没有告诉你?”
巴图道,“没有事情。”
清澈的道,“那就最好不过,没有的话,就回你自己房间,我还要休息。”
“要赶路,你还是收拾一下,满身的尘土。”巴图将军道。
“我知道,我会将自己收拾干。”清澈道。
巴图将军道,“那就好。”
清澈将门关上,就收拾自己的衣物,回想在这间客栈发生的很多事情,她有些想念南诏国的温泉客栈,不知道冬夏和莫止有没有打理好一切。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是南宫谨的声音,“该启程。”
清澈道,“我这就出来。”
“都在等你,还是要快点。”南宫谨道。
清澈将门打开,“我已经准备好。”
南宫谨道,“那就出门。”
几个人有骑着骆驼启程,骆驼载着他们每一个人一路往前赶,清澈道,”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个人。”
巴图将军道,“因为不方便。”
清澈道,“说来也是。”
“清澈,女扮男装,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你穿男装的样子,真是有点怀念。”逍遥道。
“这可是你说,可不要觉得难看。”清澈道。
“放心,清澈在我眼中是最好看,不管穿什么。”逍遥道。
清澈道,“就你会油嘴滑舌。”
“快点去换上。”逍遥道,
清澈有些为难道,“要在这里换吗?”
“是,你看到前面有一块石头吗?”逍遥道。
清澈道,“不要,这件男装放我这里,但是我现在不想换,我觉得女装也很好看。”
南宫谨道,“我觉得清澈的话有道理。
逍遥道望着清澈一眼,清澈假装没有看见望着别处的时候,却看到贝勒也望着她,她有种身在危险之处的感觉,望着巴图将军之时,她也看着他望着自己。
她顿时有一种孤单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很想绿衣和阿日善,就在她感觉到压迫之时,南宫谨挡在她的前面,“还是不用,这里黄沙很重,还是找个能挡风沙的地方换上。”
清澈在那一刻望着南宫谨点头道,“他说的很对。”
逍遥道,“既然这样的话,就快点赶路,刚才我也是玩笑,幸好你没有真的去换,不然我可要生气。”
清澈望着逍遥,骑着骆驼往前赶,逍遥道,“别真的生气,小心迷路。”
她停下来,在这沙漠之中迷路的话,那可是真的走不出去,清澈也不想吃亏,站在原地等着逍遥,一路上清澈忍受着那些目光,直到看到一间客栈,她却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南宫谨问道,“怎么?”
“我有些害怕。”清澈道。
”那就跟我一起住,我会保护你。”南宫谨道。
“我岂不是狼入虎口。”清澈道。
“那这种骑虎难下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南宫谨道。
清澈道,“不,一点也不难受。”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千万可不要叫我。”南宫谨道。
清澈道,“放心,我是一定不会。”
南宫谨望着清澈,脸上笑着的表情,瞬间凝结住,望着清澈远走的背影,“你不来,不代表我不能去。”
“你这是在干嘛?”逍遥道。
“看清澈。”南宫谨毫不掩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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