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是薛云表姐的女子告诉他:说薛云母亲应该是明教的人,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最早就是加入的明教,而明教与白莲教之间有时是各自分开,有时就是一回事。元朝末年红巾军领袖,韩山童父子,便是以家传白莲教聚众起事,宣传口号为“弥勒降生”、“明王出世”。后朱元璋也以“明”为国号。朱元璋当上皇帝之后,知道白莲教会对明朝构成的威胁,多次镇压明教。后来白莲教衍变成了许多支派别,如无为教、罗教,闻香教等,但是他们跟明教与白莲教的血缘很近,互相之间关系也非常复杂。
薛云想想嘴巴甜点不会吃亏表姐的表姐的叫上了:“表姐我大概明白了,大约就是明教与白莲教母鸡这无为教、罗教,闻香教等等算是后来孵出来的小**。”
薛云表姐扑哧一笑:“那有你怎么打比喻的,不过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
薛云心里有些忧郁问:“表姐知道我是明教与白莲教余孽的人多不多,嗯,表姐给弟弟解了穴道好吗。”
薛云表姐甜腻腻地说:“弟弟等我把第二件事告诉你以后,姐姐就给你解开穴道好吗。”薛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薛云表姐羞涩地低下头去:“知道出生的人很少,你母亲是圣教圣女没有退位是不能成亲生子的,你母亲与你父亲好上后有了你,你是自己的外婆接的生,因为你外婆有事出门才委托我母亲照顾你母亲的,她们两姐妹感情很好就把我。。。,把我许配给你了。”薛云表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薛云一听有些晕天上突然掉下个林妹妹来,只是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怎么漂亮的女子原来是自己的小媳妇,可是回头一想自己现在妻妾成群只怕表姐知道了多半不肯嫁给自己了,唉,这么俊俏的表姐啊。
薛云对自己狠着心开口说:“唉,表姐,我现在已经是定了亲的人了,当时在青县知道就好了。”薛云摆出一副苦瓜脸来。
薛云表姐脸se剧变呼吸有些急促半响才开口:“当时你在青县看了我容颜,按我教教规你就是我的夫婿,何况你今天这般轻薄于我,加上你我两家乃是指腹为婚,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先杀死你然后再自杀。”
薛云心里暗叫不好,刚才还鸿运当头,现在就红颜祸水了。
这女子发起疯来没有人能挡得住:“表姐你误会了,我在青县见了你一面后,就朝思暮想夜不能寐一直当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今生今世能够娶到你那是我的福分,只是以前不知道有表姐,于是就有了妻妾了,哎,这娶不上表姐让我抱憾终生了。”
薛云表姐脸se数变:“弟弟你把她们休了就是,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的。”
薛云:“表姐这事要从长计议,大家慢慢好商量嘛。”
薛云表姐:“莫非表姐我还比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吗,你不要打马虎眼直接说行不行。”
薛云一听表姐的这个态度心里就凉透了脑壳转了几个圈,那里舍得那醉卧花丛,莺莺燕燕的帝王生活,再回到一夫一妻做苦行僧门都没有,不是后世有人说过:不会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一片森林。
薛云苦着脸说:“姐姐,她们有些已经有了我的骨肉,姐姐让我怎么抛弃她们嘛。”
薛云表姐神情激动:“不要脸小小年纪就三妻四妾,现在居然连孩子都有了,将来你还不把全天下的女子都娶进家门去。”
薛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干脆来个不说话,薛云表姐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述说着,自己一家人和自己如何千辛万苦寻找表弟的下落,没有想到最后找到了确实这样的结果,薛云听了很受感动,几乎脱口而出说自己跟她走,可是想到自己以前对待余大小姐的态度时,余大小姐那绝望的表情今天同表姐有惊人的相似。
薛云恢复全身能动时,表姐已经惊鸿一瞥早已不见了踪影。薛云从地下捡起那柄银se镶满玉石的宝剑,表姐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宝剑都忘记拿走,可以想象她是多么的伤心yu绝啊。
薛云暗暗责骂自己贪心,在异世自己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废物,现在是妻妾成群还得陇望蜀,可薛云是个心软的人,你要他放弃现在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他都不会答应的。
薛云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骡马店,王二娃带着亲兵们到处在寻找将军,陆要金也在骡马店门口翘首以盼,薛云觉得天气很冷,自己的心都凉透了,吩咐手下去店主打了几壶酒来,端了几份小菜,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薛云心里很乱首先是自己的身份出现了变化,自己从明朝的世代忠良变成了朝廷的追杀的乱国余孽,很多事情自己要好好的想一下了,一旦自己身份暴露会产生多大的严重后果,唉,还是回去问问祖父这事情的真假再说吧。
第二天队伍出发的时候薛云还醉卧高床,陆要金在房外等了快一个时辰,看着早已等在店外的士兵只好进去唤醒薛云,薛云迷迷糊糊地醒来后,自己觉得头昏yu裂四肢无力,只好起来抱着凉茶一顿猛灌,这样才感觉脑壳清醒了一些,可是自己还是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动,想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就吩咐陆要金去雇一顶轿子来。
薛云的大同军在涞水县的骡马店又忙活了大半个时辰,五百大同官兵这才上了路,队伍中间还夹着一顶四人轿子,一路摇摇晃晃的跟着队伍向前赶路。白袍女子薛云的表姐此时正站在涞水县东门外的小山坡上,看着这队慢慢朝东行进的官兵队伍和那顶四人绿se大轿,自己不由得暗暗心伤,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悔意,其实弟弟娶妻生子也不是故意的,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个人,自己对他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现在弟弟一个武将病得居然要用轿子抬着走,可见这事对他的打击不知道有多大,薛云表姐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官兵队伍消失很久后,她才幽幽地转身消失在茫茫的山林中了。
队伍行进了两ri来到了直隶涿州,这里离京师已经近在眼前了,看看还有两天就要到家了,薛云的心境好了一些后就退了轿子重新骑上战马,薛云担心队伍离京城太近去城里住宿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就让官兵在郊外自己立起帐篷安营扎寨。
看着大家都在忙碌薛云觉得两ri没有骑马浑身都不舒服,正好看见自己心爱的黄骠马在对面吃草,就吩咐亲兵把黄骠马牵了过来,薛云牵着黄骠马遛了一会觉得马儿没有什么毛病,就翻身骑了上去赶着黄骠马小跑起来,亲兵见将军要遛马赶忙把黄骠马的马鞍抱了过来,可是薛云已经骑着马跑出去很远了。
薛云骑着马一路小跑大约离开军营已经好几里了心想还是回去吧,薛云勒转马头却看见南来的官道边有一处酒铺,薛云一时间又想喝酒了,于是轻催战马向酒铺走去。薛云在北边大同几个月下来也没有把酒瘾喝上,这两天反而时刻都离不开酒了,大约是想用酒来麻痹自己吧。
酒铺旁搭着一个篷子摆着了四张桌子,大概是天冷的缘故没有什么生意,只是有张桌子坐着两位年轻男子在吃饭,薛云吩咐走过来跑堂的小二:“伙计,来一壶热酒,端几份上好的小菜下酒。”顺手将黄骠马递给店小二。
店小二赶忙把马系在马桩上,就飞快地进了酒铺里,薛云感觉对面桌子吃饭的两位一直在盯着自己,自己也就抬头看着他们,这一看居然让薛云看出毛病来了,两个青年男子是对着坐的,一个看起来有些轻浮的男子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就是动作却很规矩在那里慢吃细咽。另外一位男子正是在啃着干饼子喝着一碗热汤。
薛云只是奇怪这两个人坐在一起却是各吃各的,既然不是一路的人这里有四张桌子为什么偏偏要挤到一桌去,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薛云想都没有想到过,发生了人生一段奇遇。店小二端着一壶酒四碟小菜向薛云走来,路过那两位年轻人时,啃干饼子的年轻人突然站起来拿走了店小二盘子里的酒壶,递给了他桌子对面喝小酒的青年。
薛云看着这一幕已经有些生气了,自己点的酒菜被人半路拦截这也没有点规矩,店小二在那里非常难堪,那两个年轻人推让了几下后又将壶酒放回店小二的盘子里,店小二急忙端着盘子离开给薛云送了过来,几下摆好请薛云慢用。
薛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两人分明就是一起的却装作互相不认识,难道其中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不成,薛云自己端起壶酒倒了一小杯酒放在嘴唇边,正要一口饮下却闻到丝丝淡淡的脂粉味,薛云心里咯噔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两人莫非有女子或是好女风的人不然壶酒上会有女子的香气。
薛云仔细闻了闻壶酒最后闻出了两种胭脂气味,就抬头向对面二人认真地看去,注视半响自己认定喝酒的男子神态轻浮,动作yin秽一看就不是个好家伙,那个吃饼子的年轻人相貌清秀文弱,看见自己盯她还有一丝羞涩的姿态,薛云自己有些反胃莫非对方两人是同xing恋不成,只是心里有些遗憾这吃饼子的年轻人要是穿上女装一定会迷倒不少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