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在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里连接了燕三娘三十多招,只觉得燕三娘一拳重过一拳,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江大人苦苦支撑还是中了燕三娘四五拳,江大人觉得自己气血不通胸口发闷知道受了内伤,看来下通过消耗体力战胜燕三娘恐怕是不可能了。
最让江大人感到震惊的是自己每出一招,对付燕三娘是乎都能够洞察先机,在自己招数还没有完全使出来,燕三娘的招数已经打到自己最薄弱的环节,江大人心里赫然难道燕三娘知道自己的这一路武功,江大人想到这里立刻变成普通招数出招。
就在江大人变招的时候燕三娘已经决定结束在场比试,于是燕三娘手上一点没有空,一直连击江大人的面部还前胸,江大人的内伤已经很重只好严守门户以逸待劳,哪知道燕三娘使完【燕云十八骑】连环一十八拳后,趁着江大人中门大开下盘虚浮之际踢出【九天玄女踢莲花】一招九式,江大人的两腿至少中了五脚,顿时轰然倒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燕三娘见江大人倒地不起自己也退回座位坐好,燕三娘暗暗诧异相公薛云传给自己的武功居然跟这个江大人的武功非常近似,而且比江大人的更博大jing深,让燕三娘觉得江大人就是抄袭薛云的武功的,还是那种抄袭都没有抄全抄会的笨蛋。
想着薛云的武功燕三娘突然心里一阵发紧,薛云的表姐玉女圣剑说过,薛云的那个未见过面的老爹就姓文,母亲又是白莲教的人,他们的武功跟现在这些建文余孽又十分接近,难道薛云跟这些建文余孽什么关联不成,如果真的有关系那薛云的身份一定非同小可,燕三娘的脑袋一时间乱了起来。
直到坐在地上的江大人开口说话燕三娘才勉强收回了心神,江大人显得非常恭顺地问:“燕大人,你的武功是乎给下官的很接近,能不能告诉下官,大人师出何人门下。”
燕三娘说道:“本官的武功跟你的很像,本官怎么不觉得呢。”
江大人:“大人你师弟功夫虽然不是我同门的武功,但是大人招招制敌先机,一定是练过或者见过这一路功夫。”
燕三娘:“不说这些,现在江大人可以把你的船队交出来了吧。”
江大人回答:“本官一定照办,不过本官想见见那位高人可以吗。”
燕三娘沉默了一阵说道:“如果他愿意见你,你就会见到他的。”
江大人犹豫了一会问道:“大人能不能告诉下官,大人是这样发现下官的特殊身份的。”
燕三娘:“江大人放心的做官就是,你的秘密是没有外人知道的。”
江大人沉默没有说话,燕三娘说道:“暂时委屈江大人在杭州府衙小住几ri如何。”
江大人:“下官遵命。”
然后江大人一跛一拐的退出了燕府的内室,没有多久王得发就进来向燕三娘汇报茶楼得来的消息,王得发最后说道:“主人,那四十万两银子陈掌柜会尽快的送来的。”
燕三娘:“知道了,今晚上你配合闵伯再审查一些重要的人物,明天我们顺天府差不多就要跟布政司、杭州府三家拿出一个初步结果来了。”
王得发:“主人,属下一直没有查出白衣书生文公子的老巢所在。”
燕三娘“哦”了一声。
王得发:“是的主人,白衣书生文公子这几年在江南居无定所四处飘流,就以杭州府为例白衣书生文公子不是住在客店,就是寄居世家富商府里,没有发现白衣书生文公子自家的落脚处。”
燕三娘:“得发,交代下去,大家把嫌犯多问问白衣书生的情况口供写细些,本官相信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的。”
这时燕三娘的女兵进了禀告:“主人,薛姑姑到了门外吵着要进来见主人。”
听了燕三娘女兵的话王得发赶紧退了出去,燕三娘向女兵点了下头,女兵就退了出去,跟着就带着薛云姑姑薛傲娆进来了,薛傲娆后面跟着她的大姑娘,可是钱家大姑娘被燕三娘的女兵死死的拉住,燕三娘皱了皱眉于是挥了一下手,女兵立刻放开了钱家大姑娘,任凭薛傲娆和她的大姑娘进了屋里。
燕三娘说道:“姑姑身体好些了吗,快快请坐吧。”
薛傲娆并没有坐下而是站着对燕三娘说:“三娘,我的身体好多了,我只是来问问三娘我们钱家的族人你能什么时候放出来。”
燕三娘没想到薛傲娆一点弯子都没有直接切入主题,而且问话中隐隐指责是薛家在作梗的意思:“姑姑,钱家的案子是杭州府在负责,侄媳哪有资格说放人的。”
薛傲娆:“三娘,钱家的家事钱家自己解决,希望薛家不要在里面参合了。”
燕三娘:“姑姑,侄媳不明白你说的意思,如果姑姑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侄媳还有公务在身。”
就在这时钱家大姑娘拉着姑姑薛傲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二人向燕三娘苦苦哀求希望燕三娘放过钱家满门,燕三娘非常郁闷怎么姑姑就一口咬定是薛家做的,其实燕三娘对祖父和相公的做法也不是很认可,不过既然家里老人和相公的决定,那钱家想必自有取死之道。< ren形,可是人家却甘之如饴愿意如此,自己和薛家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燕三娘倒是想放手可是不行啊,薛家、钱家早已结下死仇,现在放了钱家恐怕将来钱家会坏了薛家的大事。
燕三娘对薛傲娆说道:“姑姑,你求侄媳没用,不如进京去看看祖父,顺便求求他老人家,让他老人家在京城想想办法如何。”
薛傲娆问道:“三娘你是顺天府的大人物,你说了话就管用,那里用得着舍近求远去求爹爹呢。”
燕三娘:“现在钱家的案子已经不是勾结响马、白莲教这些逆匪,而是卷入了建文余孽一案,搞不好还会牵连我们薛家的。”
薛傲娆听了一时间木在那里,钱家大姑娘喊道:“我们家不是什么逆匪乱党,你不要冤枉我们啊。”说着就哭了起来。
燕三娘说道:“白衣书生文公子多次进出你们钱家,曾经在你们钱家住过一些ri子,你应该知道文公子的身份吧。”
薛傲娆喘喘地问:“文公子是什么身份。”
燕三娘说道:“他是前朝建文帝的后人,也许你们女流之辈不知道,但是那些男人就说不定了,如果一旦成功这从龙之功嘛,想必荣华富贵是扑面而来。”
薛傲娆和钱家大姑娘下得瘫倒在地上,二个人顿时哭成了一团,燕三娘看了实在心里有些不忍就说:“姑姑、妹妹,杭州府这里侄媳帮你们拖着,你们去京城找祖父想办法去,不然等其他锦衣卫、东厂到了就没有办法可想了。”
钱家大姑娘问:“表嫂,你就不能替钱家担待一下吗,我们钱家人出来对表嫂一定会重谢的。”
燕三娘:“妹妹说得太轻松了,这种大案谁敢轻易开口,大家都盯着呢,现在杭州城还有布政司、杭州府两家介入,不久后浙江的其他部门甚至南京刑部、应天府等都会赶到杭州城来。”
薛傲娆说道:“三娘,那钱家满门还是跑不掉啊。”
燕三娘说道:“姑姑,侄媳会汇同布政司、杭州府尽快落案,给钱家定一个误入歧途的罪行,吃些苦是必须的,只要京城运作得好再减些罪,就可以从轻发落了,如果拖晚了插手的衙门加多了,恐怕不光是破家怎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