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在雾海中摸索前进,说实在话,还真不习惯。”陆奥小声的抱怨了几句,他的身边还有一人,是郑磐无疑。“想不到郑磐大人你还是来了,每次这种大型活动您好像多要参加。”陆奥好奇的问道。“陆奥,你这口气我听上去显得好沧桑,仿佛是在跟一位老人家谈论人生似的。”郑磐苦笑道,来这里只是了心愿,有些重要剧情可不能错过。“郑磐大人可以说是年轻不再了,至少心理年龄已经超过我们这一辈了。”陆奥说话客客气气,但并不代表会规规矩矩,混熟了之后,偶尔会放开心中的障碍,畅所欲言。
“至少这张脸还混得下去,我可还要依靠这幅皮囊混饭吃呢。”郑磐笑道,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吃软饭的,你的脸树的皮,外表上印象好点会造成局部的改观,不是吗?“御子上对濑尾香,与其说恨,倒还不如是嫉妒,毕竟人家有作弊器,自己没有,没有嫉妒心理那是不正常的,郑磐大人,你认为该如何呢?”陆奥征求郑磐的意见。“你心里不是有数吗?该杀该剐都是你出的手,我可不干预这种事。”郑磐无所谓,反正也联系不到他,没必要关心濑尾香的生死。
“前面的发光体大概就是濑尾香她们了,你去吧,我在旁边帮你压阵。”郑磐这么说道,濑尾香的能力来的奇特,连御中广人都没有接触到,反而浅间建人却能擅自将这种能力赋予别人,这对mbi来说是福不是祸,毕竟现在当家做主的不是浅间建人,浅间建人将这种能力交给濑尾香,郑磐不认为这是什么特殊的照顾,这里面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恐怕连濑尾香这个当事人都不一定清楚。
“迎风一刀斩。”陆奥双手举刀,迅捷的往前方一划,借由海风的风力,前方没有任何异常,直到刀锋袭体,光的寒毛炸起,双臂居于胸前,倒飞了出去。“不出来,我还是低估了雷光体的威力吗,这一刀竟然没能重伤她。”陆奥身形在雾海中飘忽不定,响已经非常警惕周围的动静,奈何除了徐徐吹来的海风之外,一点也没有刚才该有的危险气氛。“啊!”光的惨叫声响起,身子倒飞了回来,摔在地上,身上的雷光体已经解除。
“光!光!怎么了?快睁开眼睛啊!快睁开眼睛啊!”濑尾香慌忙抱起光的身体,朝响的背后退去。这一片雾海,危机四伏,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有……有……”光艰难的睁开眼,嘴巴吐出模糊不清的词。“有什么?我听不清楚!”濑尾香直皱眉,这种状况始料未及,到底有什么东西,光没说清楚,他也不好去判断。“惩……惩……罚……”光再度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终于闭上了眼睛。“惩罚?惩罚部队!”濑尾香一下子就想到了点子上,这里除了惩罚部队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叫做惩罚,难道在刚才,光与惩罚部队交手了!不是和御子上隼人那个小鬼在较量吗?到底在刚才在雾海里发生了什么?狠狠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濑尾香抱着光的身体没松手。
“光!”响自然发现濑尾香怀里一场的姐妹,想要冲过来,却被濑尾香喝止:“被放松警惕,敌人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响脚步一顿,噙着泪水不甘的环视着四周,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姐妹一瞬间变成了毫无声息的木头人,这么大的转变让响的脑筋转不过来。
“啊!我说刚才怎么有人敢袭击我们,原来是你这个人渣!”从雾中走出了熟悉的身影,穿着黑色劲装的红翼,用手指着濑尾香怀里的光,气愤道。“是你干的吗?”濑尾香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不会刚才那一下就结束了吧,你这个人渣的鹡鸰还挺脆弱的吗?”红翼嘟着嘴,自顾自的说道。
“就算你胸部不怎么饱满,今天老子也要破一次例了,我要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濑尾香一个箭步闪到红翼背后,用手肘扼住红翼的脖子,另一只手抓在她的胸部上。“什……什……什……什……”红翼颤抖着身体,头脑一片混乱,自己胸前的那一片处女地,连夏朗都没有摸过,竟然被这个无耻之徒占了去,简直是岂有此理,休想活着走出这里!饶是红翼怒火冲天,自身的姿态却仿佛是在配合濑尾香的动作,红翼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在别人的怀里扭动,提不起一丝力气,要是被那家伙到,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坏话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喂,我说红翼,让你去情况,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你在……哈?”灰翅震惊的着倒在濑尾香怀里气喘吁吁的红翼,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接着,又露出恍然的表情,道:“原来你早就移情别恋,竟然还死赖着夏朗不走,这回人证物证聚在,我要让夏朗,你的本性……哈哈哈哈……”灰翅扬长而去,红翼眼睁睁的着自己的希望一步步的远离自身而去,这个样子被夏朗发现,真的只能一死了之了,被这种人渣玷污,已经完全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神啊!如果你还有人性,就帮帮我这个可怜的信徒吧!红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虔诚的信仰,郑磐躲在一旁早就笑翻了,临时抱佛脚那样的奇迹是不可能这么幸运的降临在她的身上的。
“真是的,灰翅你真是连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伙伴遇到了危险,就应该施以援手,像你这样冷眼旁观,是很伤伙伴的心的,特别是红翼,记住,千万别说我说过这样的话,过去要及时的救下红翼的性命……”由远及近的话语声传来,正当红翼感谢上苍的同时,听到这么一句话,立刻就垮了下来,夏朗,说话太大声了,这边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将红翼软倒的身体放在光的身旁,濑尾香静静的着眼前的两人,神态自若道:“你的鹡鸰就在我这里,但并不能还给你,毕竟,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