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订勿订!作业太多!)
“沈至霜,我也不知道跟着你走,究竟是对是错。”
宋如意叹了一口气,眼前的人还是那眼前的人,心中的事情,早已经不是心中的事情了。
“我。”
沈至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只能是看着面前的宋如意。
“我也不知道,你把我接去东昭究竟为了什么呢!”宋如意轻轻地说。
我,我不知道。
……
勿订。
“你做的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原本就和你说了不合规矩,现如今,出事了,你又该是怎么办?”
沈至霜歪着眼睛看着徐擅,徐擅的泪水缓缓地从他的脸庞上滑落了下来。
“你可曾想过?”
看着徐擅当初也是他从东昭带过来的得力亲信,谁曾想竟然将自己整个人赔到了这里
“嫦儿不知道是如何死的,那女皇,女皇陛下,竟然要将我纳成驸官。”
徐擅的表情是千万个无可奈何与震惊,好像这一切,就是这样的发生了,一点点的征兆都没有。
“所以呢?你辣手摧花,竟然同意了?”
宋如意站在一旁,看着徐擅的表情,又扫了一点沈至霜凝重的表情,她是无论如何都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个男子竟然一时间——
这是不想努力了是吗?
宋如意看着徐擅,不免差点笑出了声。
“我自然是没有同意,沈公子,话可不要说过了。”
徐擅看着沈至霜,双眼之中尽是复杂。
“那琬儿呢,琬儿怎么办?”
沈至霜倒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轻轻地开口,然后说出了徐擅这放在心上的名字。
“琬儿。”
徐擅好像在南淮潜伏久了,好像都要忘记这样的一个人了。
“我就告诉你,做男人,光明磊落,你答允了给琬儿一个名分,现如今,你喜欢上了南淮的皇女祝嫦,祝嫦暴毙,这可能就是上天对于你的惩罚吧。”
“我。”
徐擅看着沈至霜,心中全部都是那盈盈笑着的祝嫦的模样,高下立显。
“果然,你是更加偏向一见钟情,不是么?”
沈至霜微微地笑了一下,那徐擅再也没有说话。
宋如意本来就听不明白这沈至霜和徐擅在说什么,现如今更是扯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子的名字,看来,这又是场情感上的纠葛。
“琬儿,我对不起她。”
徐擅眼帘低垂,沈至霜叹了一口气“我要回去了,你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吗?”
回去。
“回到哪里?”
徐擅还是又这么地问了一句。
“回东昭。”
沈至霜看着徐擅的表情,徐擅又扫了一眼宋如意“沈公子,你难道,真的要带着这个南淮女人回东昭吗?”
“你不用问我,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打算,回到东昭?”
琬儿,东昭王公的女儿,能够看上出身寒凉的徐擅,本就是徐擅之幸运,谁曾想,这徐擅果真还是摒弃不掉那花花肠子,现如今,怕是要辜负琬儿了。
“枕头,那,琬儿是谁?”
宋如意扫了沈至霜一眼,却是弱弱地问了一句。
“徐擅,我在问你,你回答我。”
沈至霜没有回答宋如意的问题,双眼却是死死地盯着徐擅的眼睛,徐擅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飘忽不定,很显然,她也不够确定,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
“我不回去了。”
徐擅好像跟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然后便是理直气壮地对着沈至霜这样说了。
“好。”
沈至霜深呼吸一口“你放心,我会回到东昭,一五一十地将你现如今的所有态度都告诉琬儿。”
“你!”
徐擅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看着沈至霜,那挥舞着的拳头却是迟迟地没有砸到沈至霜的身上。
“你真恶毒,沈至霜。”
徐擅轻轻地说。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既然徐擅和祝嫦心意相投,那也已经是没有办法扭转的事情了啊,现如今,就得是看看徐擅有什么问题,要我们帮忙解决。”
宋如意看着两个人的战火焦灼,好像再这样的凝视下去,下一秒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
她这个和事佬的性子啊,连忙走上前去阻止两个人。
“我不会帮忙去解决一个负心人的问题。”
沈至霜的身子一滞,然后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啊。”
宋如意看着沈至霜这么不接自己的台阶下,面前的这个徐擅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果真这一双桃花眼有着桃花眼的威力,现如今看着徐擅,果真是个大花花肠子。
宋如意扫了徐擅一眼,徐擅好像难以冷静,他的额头上滑下了豆大儿的汗珠,现如今他就那么看着沈至霜离开的背影。
什么样一个女子,竟然让沈至霜和徐擅这样的生气。
宋如意不解,但是现如今自己已经站到两个人中间的这个位置上,只能是舔着脸问问面前这样貌绝伦的徐,他究竟遇见了什么样的问题。
“徐擅。”
“嗯?”
徐擅看向了宋如意,那拳头也是逐渐地放了下来。
“你究竟是有什么问题,竟然被女皇逼成这样。”
“说来话长,你个女儿家家的,想必根本不会懂。”
那徐擅看起来年纪不大,这嘴倒是异常的倔强。
好家伙,这算是看不起她宋如意是吗?
别以为她顶着一张是豆蔻年华的皮,就将她当作是一个好欺负的,隐藏在她这张皮下的,可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龄宅女啊。
“你别看不起人啊。”
宋如意用手捣了捣徐擅,面前这个家伙看起来甚是高傲,好像就是谁也不依,谁也看不上的样子。
就算他看不上沈至霜,这也不是他看不起宋如意的理由。
“你个鳖孙,你先说啊,你不说,谁帮你解决问题,这个不是,不是就是解决问题的过程吗?”
宋如意看着徐擅就是生气啊,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直男,就这样,还风花雪月?
就这样?
就这。
我呸。
徐擅看着面前的宋如意频频发问,整个人倒是也瞬间暴躁了起来“你非要问,那我便是告诉你。”
“嗯?”
“那女皇陛下,说如果我不从了她,她便要将我纳为驸官。”
“她逼你什么事情了?“
“三天,解决并且搞明白,祝嫦到底是怎么死的。”
徐擅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其中却是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放在现代,就算是法证法医勘探技术发展很是迅猛的日子,这出一个关于尸检的报告都要起码一天吧,何况是?
就这么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