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中,富岳越想越气。
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女孩子竟然被神夜这个家伙先看光了身体,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咽下这口恶气。
不过此时忍者学院里面的孩子都是木叶村的重点保护对象,现在下手绝对会引起村子的不满。
在富岳的心中,即使抓捕敌军有神夜的参与,他同样是一个垃圾。
“先让你嚣张一段时间,在忍者学院毕业的时候一定好好的教训你一番,甚至可以因为过失而让你死亡。”
宇智波富岳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似乎已经看到了神夜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情形。
然后神夜对此却一无所知,完全不清楚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转眼几天的时间过去,村子中依然没有传出将那五个大汉抓到的消息,神夜渐渐的已经忘却了这个任务。
一天,忍者学院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面孔,一头白发格外的耀眼。
“这个新出现的家伙看起来不是十分的好惹啊,而且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家伙。”
神夜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的听着周围几个人的讨论,事实上他已经知道那个家伙是谁。
即使如今年幼,却依旧能够从脸上的棱角分辨出他的身份。
旗木朔茂,日后被称为木叶白牙的忍者,最后却因为救同伴放弃了任务而被村子中的职责郁郁而终。
“水门,这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十分的高冷,但是骨子里绝对是和你一样的家伙。”
“怎么也看不出会有亲近人的一面啊。”
神夜淡淡的摇了摇头没有解释什么,直接站起身子几步走到了旗木朔茂的身边,主动伸出自己的手掌。
“你好,我叫做神夜!”
“你好,我是旗木朔茂,为了准备成为火影的男人。”
“什么?你竟然想要抢掉我的火影位置,我可不答应你!”
水门瞬间冲了上来,在半空中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一脸挑衅的看着旗木朔茂。
对于想要争夺火影位置的家伙,在水门的心中都是对手,好在神夜和鹿久没有那样的想法。
神夜带着旗木朔茂加入了自己的队伍中,坐在距离窗边不远的位置上。
老师的出现打断了教室中的议论声音,为旗木朔茂做了简单的介绍,开启了全新一天的教学。
然而不管是神夜还是水门几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心思在教室中,已经看着不远处的窗户开始蠢蠢欲动。
“你们几个人是准备逃离教室么?”
“要不要一起加入,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们的想法。”
旗木朔茂摸了摸下巴,妆模作样的思考了片刻,随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神夜心中对旗木朔茂又增添了几分好感,刚刚走进忍者学院第一天便能够加入到逃学的队伍中红。
水门和鹿久不约而同的朝着旗木朔茂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如同神夜所说的那般,他并不是一个老实的家伙。
趁着老师转过身不注意的瞬间,四个人相继翻越窗户落到了操场上面。
不过旗木朔茂的动作相比其他几个生疏许多,踉跄几下身体险些栽倒。
“看来你还需要一些练习,这样的行为几乎每一天都会发生的。”
“我很好奇没有学院的教导,你们的忍术如何精进?”
鹿久和水门将目光放到了神夜的身上,一副你懂的表情。
旗木朔茂依然还是不明白的摇了摇头,却丝毫不担心逃离学院而得不到应该的学习。
“这件事情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我们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进行,你们还记着逃跑的那五个大汉吧。”
“当然记着了,一直想要将他们抓回来呢。”
“已经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传出什么动静,看来村子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情,现在由我们出击。”
几个人一拍即合,顺着出村的街道快速的奔走。
旗木疑惑的跟在这三个人的后面,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事情让这几个家伙如此的着急,却还是跟在了后面。
毕竟自己第一眼见到神夜的时候,便从心底感觉到十分的熟悉。
那个时候若不是神夜主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或许下一秒旗木茂朔也会走到神夜的身边坐下。
不一会的时间,四个人便来到了村子外面的树林之中。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寻找踪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回到那里去观察一番了。”
水门点了点头,主动担任起了带路的职责,顺着自己脑海中的路线快速的向前方跳跃着。
观察着周围树林的情况,神夜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那个时候正值黑夜,所以观察并不会有现在这般仔细,这一路上的树木都或多或少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并且这些破坏只是顺着这条路线而已,正是自己即将抵达的目的地。
神夜心中十分的疑惑,像是某种信号一般指引着人向那边前进。
“我们放慢一点速度,看起来接下来的路并不好走。”
水门点了点头,停留在树干上面,左右观察了一番确保没有危险后继续慢速前进着。
沿着被破坏的道路,几个人终于抵达了坐落在树林中的房屋,不过里面却没有人的存在。
那几个彪形大汉并没有回到这里来。
“这里根本没有人的存在,已经被我们发现,那些家伙应该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留心观察一下,或许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这件事情就交给旗木朔茂了。”
旗木朔茂点了点头,附身落到地面缓缓的开始寻找着蛛丝马迹。
这里的任务在他走进忍者学院之前便有所听闻,不过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
想不到不出一天的时间,自己就会与其产生关心,不由得心中对神夜更加的好奇起来。
虽然大家同为忍者学院中的学生,但是神夜所表现出来的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思维。
走进房屋中,茂硕一眼就看出了这里曾经出现过短暂的争执,却是单方面被碾压,并没有出现反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