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星系开荒是个要耗费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大工程,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
当年开发席勒星系,博尔吉亚家、斯塔克家和林家花了整整三百多年才把席勒星系几个资源比较丰厚的星球开发出来。
至今席勒星系扔在建设中,还有许多小星球没有被开发过。
虽然当年的技术无法跟现在比拟,但开荒任然是个耗费精力和金钱的大工程。
舒姝抱着一个大抱枕,下巴抵在抱枕上,轻叹:“不知道大姐什么时候能回来。”
最近罗文星系也不太平,自由联盟时不时出来捣乱,还袭击了好几个开荒基地。
虽然知道大姐不会出事的,但舒姝还是会担心。
“大姐这一去要好几年。”舒玥也学着舒姝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大抱枕抱住,“等你明年放暑假了,我们一起去罗文星系去探望大姐吧。”
从露娜到罗文星系到欧尔佳星系的边缘,长途星舰要花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
但现在罗文星系还在开荒中,还没有旅行舰开启飞往罗文星系的航线,只能自己开星舰或包星舰私自前往。
想到星舰,舒玥想起离开穆迪时,他们乘坐的是肖影帝的私人星舰。
以前她觉得买星舰还要每年花一大笔钱保养,很不划算,还不如买旅游舰的头等舱。
但现在想想有一架私人星舰确实挺方便的,舒玥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好呀,我们一起去罗文星系找大姐。”舒姝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脸笑容道。
她的小星舰还在克拉,到时候可以先去克拉把它开过去。
那架星舰上姜茶安装了他研发的一个新型迁跃发动机,比市面上的更稳定,迁跃距离更远,就连薇薇安都想要。
但姜茶的发明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让他从新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连他自己都做不出来。
主要是因为每次他都会用一些很稀有的原材料,用完了就没了那种。
最后舒姝受不了薇薇安的软磨硬泡,只好把小星舰留在克拉,借给薇薇安用一段时间。
哎,不知道她的小星舰是否还完好。
*
SPQR警察局,副局长办公室。
蕾蕾坐在办公桌前一脸歉意地说:“实在是抱歉,早上的事让玥玥受到不少的惊吓,否则她一定会亲自过来的。”
虽然舒玥的悬浮车甩掉了警卫,但车牌被警卫记录下来,加上是他们之前报的警,蕾蕾就亲自来来一趟警察局支付罚款。
没想到副局长会亲自接待她,这让她大吃一惊。
“没事,完全可以理解的。不管是谁,遇到那样的事都会被吓到的。”副局长通情达理道。
到达现场的警卫已经把整件事梳理过并且汇报给副局长了,看完那份报告,他觉得这个舒玥真的太倒霉了。
来露娜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变成警察局的常客了,在警察局工作了将近半个世纪的副局长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倒霉的人。
先是被冤枉杀了王盈盈,后来半个演唱会还发生恐怖袭击,去探望伤员被人围堵。
副局长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早就奔溃了。
以前副局长只知道舒玥是一名经常在网上被骂的歌星,虽然被骂但依旧能红,现在看来是有原因的。
对于舒玥在演唱会后成立的帮助伤员的基金会以及亲自去探望伤员的事,副局长都有所耳闻。
没有被恶意攻击搞垮,而是想着怎么去帮助那些弱势群体,这种乐意助人的精神让副局长敬佩。
“目前我们已经确定围堵舒玥悬浮车那群人是有两人带头的,那两人之前就有案底。他们之前因为诈骗老年人被抓紧去了,前段时间才被放出来的。”
“他们都交待了,他们之所以煽动那些在爆炸事件中失去子女的人去围堵舒玥,是想向舒玥敲诈一笔钱。”
副院长把目前警卫查到跟蕾蕾说了一遍。
在他看来这个案件前因后果很明了了,那两人因为看到舒玥建立基金会的报道,就动了歪心思。
刚好有些来认尸体的亲属没有立刻离开露娜,两人就专门去找了这些人,把他们子女的死都怪罪到舒玥身上。
那些本因为子女突然离世伤心欲绝的人都信了那两人的话,才有了今早的围堵事件。
“那两人背后没有人指示吗?”蕾蕾忧心忡忡地问。
如果只是两名诈骗犯为了钱这么做,这件事就可以这么结束了,就怕不是。
因为王盈盈的死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一个结果,已经变成一个悬案了,蕾蕾怕今天的事跟王盈盈的案件有关。
副局长能理解蕾蕾的想法,他笑着保证:“这件事完全是那两人自己搞出来了,而且他们不是第一次想骗名人,之前有一位明星来SPQR旅游差点被他们骗了。”
听到这句话,蕾蕾总算放心了。
*
“可恶!长老会那些老不死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太不要脸了!”安德烈怒气冲天对着光幕大喊。
西蒙淡定地举起高脚杯,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安静地听着安德烈的吐槽。
“你还真的以为他们会给你主持公道?”等安德烈发泄地差不多了,西蒙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
安德烈膝盖中箭:“……”
还能愉快的聊天吗?
西蒙轻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安德烈说:“自从司峻失踪后,血族里只剩下斯塔克家族的长老会席位了。伦纳德家族没落了几千年,如果是你,会选择在长老会如日中天的斯塔克还是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伦纳德?”
膝盖再次中箭的安德烈现在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找这家伙,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本来只是想跟西蒙吐槽一下,顺便问问他有没有查出伦纳德家族的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安德烈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里,心里堵得慌。
既然这家伙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当时为什么没有跟他说?
安德烈不知不觉中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西蒙却若无其事地说:“你当时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