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女子见到这阵势,不敢再唱,本来热闹的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楚誉等人也看到了这一幕,爱好打抱不平的楚嫣然气道“这老头谁啊,人家唱的好好的,他去掺和什么?”
“此人名唤刘渊,乃是当朝太师,在位三十年,玩弄权术,欺压百姓,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樊士钊面无表情道。
楚誉见樊士钊憋着怒气,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事,自己没理由掺和,索性静观其变。
刘渊见那女子身材曼妙,心里顿生色意,面上不露痕迹,对着一旁的侍卫道“来啊,把这女子给老夫带上来。”
“是!”说着,便有几名侍卫跳到了那小船上,女子一脸惊慌,开口道“大人,奴家犯了什么错大人要抓我?”
“呵,你今日扰了老夫的雅兴,还说没犯错?”刘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着被带到面前的女子,一身轻薄的纱衣,浑身发抖的跪在那里,一双乌黑的眼睛里透出恐惧,激起了刘渊征服的。
“掀起你的面纱来,老夫看看你长得如何。”
女子一听,心中暗道不妙,这刘渊的名声可是不好,被他看上的女人多半下场很惨,基本都是被他玩腻后就折磨致死,她宁愿死也不想落在这种人手里。刘渊见女子迟迟不动,不满道“怎么,老夫说的你刚才没听见?”
女子一听,声音颤抖道“太师大人,奴家实在不知今晚大人会来这游玩,奴家的兄长前几年战死沙场,今天是他的忌日,奴家心中悲切,才会唱出如此哀怨的歌曲,希望太师大人能饶了奴家这次,奴家下次再也不在这月湾湖弹唱了。”
刘渊听完,不耐烦道“你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今天你扰了老夫的雅兴是事实,老夫管你什么理由,你摘下面纱,让老夫看看你长得如何,若是入得了老夫的眼,老夫可以不介意你这次的冒犯,若是长得丑陋不堪,哼哼”
听完刘渊的话,女子知道今日怕是逃不过去了,刘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侍卫,那侍卫会意,上去一把扯下女子的面纱,众人望去,只见那女子姿色出众,虽不是绝色,却也是个美女。
刘渊点了点头,上前摸了女子的脸一把,“小美人长得还不错,来,今晚你把老夫伺候好了,老夫重重有赏!”说完,便笑着一把将女子横抱了起来。
“不要啊!”女子不停的挣扎,周围的人都不忍再看,心中气愤不已,但是都不敢去管,毕竟谁也不想因此丢了性命。
“住手!”一句颇为威严的声音传来,刘渊一愣,转身一看,几位身着华服的公子乘着船向他们驶了过来,为首的人正是樊士钊。
“镇安王爷,您怎么会在这?”刘渊将那女人放了下来,这个病秧子居然还会出府?
“哼!”樊士钊冷哼一声,运起轻功飞到刘渊的船上,楚嫣然见此,也想过去,奈何自己不会武功,于是对着楚誉道“好誉儿,我们也过去教训教训那个老头!”楚誉汗颜,“我的好姐姐,你就别添乱了好吗,相信士钊兄会处理好的。”
“哼,你这个臭小子,总是这样!”楚嫣然不满道。楚誉摇了摇头,不再理她。
“刘太师,如今国难当头,北魏进犯安阳,身为我樊国官员,不为国家分忧解难,却在这里调戏民女,太师未免做的太过分了吧。”樊士钊怒道。
听着樊士钊的质问,刘渊有些不高兴,上来就给他扣这么大帽子?周围不少百姓见此,也纷纷对着刘渊骂了起来,他们平日里没少受这老家伙的欺压,如今也算是发泄出来。
周围的叫骂声不断,刘渊不为所动,看着面前的樊士钊,淡淡道“镇安王不好好在王府待着,来到这月湾湖有何贵干?难道是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早在以前老夫就向陛下推荐王爷去镇压北魏,可惜陛下都以王爷身体有恙为由,驳回了老夫的奏折,如今看来,王爷似乎恢复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明日老夫继续上奏,派王爷前往安阳督战,也好提升我樊国将士的士气。”
樊士钊听完,眼露不屑,“不必麻烦太师大人,明日本王自会启奏陛下,前往安阳参战,只是希望某些人安分守己一些,做事不要做得太过分!”
“哼,既然如此,老夫祝王爷凯旋而归,这女人若是王爷看的上,便送给王爷了!”说完,刘渊便拂袖而去。
樊士钊冷眼看着刘渊离开,随即抱起还在地上的女人,运起轻功回到了自己船上。
“紫风,给这位姑娘拿件衣服。”楚誉见樊士钊回来,转身对着紫风道。
“是,殿下!”
樊士钊回到船上,将怀里的女人放了下来,女人见此,赶忙跪了下来,“多谢贵人相救!”
“不必客气!”樊士钊将她搀扶了起来,楚嫣然走上前,开口道“姑娘你怎么样,没事吧?”
“奴家没事,多谢公子。”女子见楚嫣然面貌俊秀,不由得脸有些羞红。
楚誉接过紫风的衣服,上前给那女人披上,开口道“姑娘家住哪里?天色这么晚,姑娘一人在路上不安全,我们送你回去吧。”
女子听闻,脸上有些尴尬,半晌,叹了口气,“不怕诸位公子笑话,奴家是望月楼的姑娘,诸位看上去都是正人君子,还是不要管奴家这样的人了。”
“望月楼,那是什么地方?”楚嫣然一脸茫然,对着楚誉问道。
“咳咳。”一旁的樊士钊咳了几声,然后开口道“姑娘不必自卑,我们不会介意的,送你回去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公子们真是好人,既然这样,奴家不再推辞了。”女子感激道。
上了岸,楚誉与樊士钊等人便送这个女子回家,一路上,楚嫣然都在诧异“哎,誉儿,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望月楼是什么地方啊。”
楚誉被楚嫣然弄的脸通红,好在天色黑,看不太清,这问题她实在说不出口,索性不理会楚嫣然。
楚嫣然见楚誉不搭理自己,便跑去问那个女人,那女子笑了笑,开口道“公子还是不要问的好。”弄的楚嫣然一脸莫名其妙。
樊士钊见此,在一旁无奈的笑了笑,看了看身前的女子,开口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叫苏婉婉,乃范阳人士,从小父母双亡,与家兄相依为命,五年前,家兄在与北魏的征战中丧命,奴家自此孤苦伶仃,之后被人卖进青楼,每天便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苏婉婉叹了口气,苦笑道。
樊士钊听后沉默不语,楚誉攥紧双拳,战事四起,受伤的永远是老百姓,对于挑起战事的北魏,楚誉心中充满了憎恨!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望月楼,此时的望月楼灯火通明,门前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楚誉等人走上前,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正好从楼里出来,一把撞上了楚誉,楚誉皱眉,捂了捂鼻子。那男人撇过头,看见俊秀的面容,不禁笑道“哟,美人生的真漂亮,来,陪爷喝一杯。”说着,手便摸上楚誉的脸,一旁的红缨见此,瞬间一掌将其击飞,那男人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见楚誉一群人不好惹,吐了一口口水,转身便走了。
楚嫣然皱眉,这什么人啊都是,苏婉婉见此,对着楚誉不好意思道“真是对不起了公子,给你们添了麻烦,婉婉在此多谢几位公子。”
楚誉摆了摆手,刚想说话,一阵泼辣的声音从楼里传了过来,“苏婉婉,你这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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