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龙卡组中的魔卡兽依次登场。
第一个是身材魁梧的壮汉,长着双头四臂,左面那张脸宛如修罗转世,红牙暴嘴,眉毛抬起怒目圆睁,右面那张脸恰恰相反,慈眉善目廓耳圆润。
四个臂膀各大一把法器,浑身电流火焰交织,名字叫做两面佛。
第二个是一只长着女人头的青蛇,头上戴着一顶宫廷发帽,长发随风飘舞,摇曳着身姿吐出长红的舌头,名为青蛇妖姬。
第三个是一名身材修长的女性,脸上带着代表阴阳相隔的面具,那双美眸在渗人的面具之后一闪一闪,即便看不清她那的容颜,也可猜想出定是倾国倾城的盛世容颜,名为面灵。
面灵的手里捧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兔子很安静却不难感受到它体内正在迸发出来的强大妖气。
最后一个也是一位女性,叫做九天神女,雪白的长腿包裹在长裙之中若隐若现,身后的九条尾巴盛势逼人,纤纤玉指轻轻拨动嘴唇,便有几缕亡魂从中逃出。
陆槐与傅子龙各自站在卡组之后,傅子龙转了转头,眼前陆槐的这些魔卡兽,他早就见过多次了,对其打法和招数都非常了解。
再过去的几年里,傅子龙的荣誉一直没有超越过陆槐,今天他可是准备的非常充分。
一直以来,陆槐都是她追赶的目标,就是因为陆槐击败过他,所以傅子龙才加入了三千当中而非是天合。
今天用到的这五张卡组,其中有四个陆槐都没有见过,也不清楚它们的能力。
不过陆槐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命运剑神刚刚升到10星不久,还没有参与过实战。
陆槐是赤炎城当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卡组经常被人针对,可是真的能成功的没有几个。
傅子龙抬起手臂,示意陆槐先动手,陆槐也微笑着回应了一下,随后便开始了进攻。
既然是比赛,那就不需要手下留情,定要全力以赴。
陆槐抽出一张技能卡,熔岩巨兽双臂一震,正如其名,身躯伟岸如山皆是由熔岩组成。
脚下微微抬起,身后迸发出滚滚岩浆,庞然大物在一瞬间冲了出去,借助着身后的动力,将身体合成一个球体猛然砸向傅子龙的阵营中心。
破天猿猴以及沼泽刀鳄从两侧杀出,猿猴在左身披战甲,手持破天长枪,刀鳄在右手持轮盘大刀翻滚着身躯全速前行。
傅子龙见势甩出技能卡,青蛇妖姬展开身躯,吐出股股毒物组成一道壁垒,两面佛做起法事,几道巨雷从天而降,形成了一道由雷电组成的壁垒。
熔岩巨兽撞在了这壁垒之上,一声惊天巨响之后,壁垒破碎,但也是拦住了熔岩巨兽的冲击。
刀背巨鳄鱼一口压住了两面佛的脖颈,开始就地连环翻滚,其中还在不停的扭动脖子和手中的轮盘大刀。
破天猿猴一拳打向地面,四周燃起烈焰,长枪直指面灵。
面灵嗅到了危险,身子灵动闪烁,脸上的面具化为黑色,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通体发凉的笑声。
比赛场地的上空出现一片黑雾,现场变的伸手不见五指。
只能看见不断闪出的亮光。
“呵!”
“咚!”
就在这时,巨像与元尊冲出黑雾,以百吨之躯猛然下坠,展开石制翅膀用力一挥。
那青蛇妖姬的毒气以及黑雾瞬间被冲散。
陆槐点了点头,这个傅子龙确实有进步,如果不能阻止他刚刚的战术,黑雾与那毒气一旦融合,就会变为杀伤力广泛的死亡毒雾。
可是,傅子龙明明知道自己的巨像云尊拥有这样的能力,为何还要施展这等战术呢?
莫非,是另有所图?
以免夜长梦多,陆槐拿出命运剑神的技能,准备一波带走比赛。
命运剑神得到技能牌后,双眸闪出一道白光,背后展出羽翼,轻抬手中长剑如同一道光点般闪烁进了傅子龙的阵群。
就在这时,面灵手中的兔子瞬间消失,其余四个魔卡兽的移动速度变快。
两面佛四臂一撑逃脱了刀背巨鳄的控制,将手中的法器换掉,现场吹起一阵大风。
面灵再度切换面具,由黑色转为了白色,一个闪亮的光点出现,此刻正在吸附着周围的一切。
就连命运剑神都被吸引了过去,方才被巨像元尊震开的毒雾,早已混合完成,被两面佛的飓风吹回了场地之内。
连同着陆槐的所有魔卡兽一齐向着中心的原点汇合,那清灵妖姬再度张口,从最里面爬出了千万条的小蛇,令人不禁作呕。
五个魔卡兽被聚集在一起,毒雾也迅速集结将他们包围。
“上当了!”
陆槐惊出一身冷汗,看来自己想的没错,这个傅子龙的魔卡卡组果然没那么简答!
他方才就是在等着命运剑神的出手,随即施展这套事先定制好的战术。
“可是,你还是太小瞧我了傅子龙……”
只见那光芒当中,命运健身轻轻滑动手中的长剑,背后的羽翼化为千万柄利剑,齐刷刷的冲向傅子龙的魔卡兽。
小蛇被战死,清灵妖姬被利剑缠住,两面佛也被缠住,现场的飓风停止,面灵化为一道黑影迅速逃脱。
从始至终,九天神女还没有动手,陆槐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命运剑神的利剑无法接近她的身躯,全都被附带灵气的尾巴挡住了。
那三位被牵扯住之后,技能解除,都是皮糙肉厚的重装战士,这点子毒雾还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脱身之后的命运健身,伸手一挥,所有飞剑停止动作分为上下两排,下面那一排径直着插向地面,上面一排与之相互连接,形成了一个剑阵。
命运剑神身上的灵气四溢,再次闪身冲向剑阵当中,将手中的长剑抬起。
剑阵立即启动,千万条飞剑跟随着命运剑神在剑阵当中来回刺杀。
第一个瞄准的是清灵妖姬,说时迟那时快,只看到一道血痕染红了地面,清灵妖姬的身体被斩割成了无数个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