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看了一眼皇后,把脉枕收了起来“文贵人的胎一如往昔,贵妃娘娘也叮嘱微臣多为文贵人用滋补之物。”
皇后笑了笑“即是贵妃好意,你听她的就是。”
我将李东木送走后没吃午膳便带着成碧往如意馆走,齐常在那日的话让我不得不在意,走在如意馆的路上我心中越来越肯定之前的答案。连路上遇见的小姑娘跟我请安我都没有听见。
到了如意馆我没有叫人通报,只叫了个小太监带我到放从前的旧画库房便让人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翻翻找找,直找的出了一层细汗。
忽然看见架子顶端有一个红色锦盒,直觉告诉我就是这个盒子里有我要的东西,我找了找旁边,搬了张小椅子踩在脚下。顺利拿到锦盒后忽然有一点不敢打开,深吸一口气后我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卷裱糊精美的画。
我将盒子放在一边慢慢打开画像,画里的女子站在一片桃林里,花瓣纷飞,女子微微转头,笑容和煦明媚,挽着一个单螺,斜插两三支桃花步摇,眉目如画身量苗条,震惊我的不是女子的美貌。
而是女子和后宫中嫔妃的相似程度,贵妃与之最为相似,齐常在眉目最像,而画中女子身姿气质却是最像我。
我慢慢合上画卷,放回原处,出了库房的门缓缓道“走吧成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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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阁。
乐瑶说刚刚李太医差人送了药来,叮嘱只要用药浸煮七个时辰即可解除手串药性。李常在还是心有余悸,将皇后送的东西都好好锁到库里预备不再拿出来用。
“凡露,你说此事若是遇上贵妃,皇上还会不会不闻不问?”
凡露没有回答李常在的问题,只是说“小主别怕,左右咱们和玉贵人交好,又有皇上时时来咱们清风阁坐坐,旁人只能暗害,不能明着作践的。”
李常在没再说话,若是明着作践还会顾忌皇上的意思,暗害防不胜防,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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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德海急匆匆的走进殿内,皇上皱眉抬头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德海的脸笑成了一朵花“皇上,南边传来战报,大捷。”
“什么?拿来朕看。”皇上立刻放下了笔打开装战报的匣子。
吾皇亲启
臣于南疆戍守月余,不日前用火攻之法大破南疆蛊阵,如今尽剩些残兵败将,臣可十日内扫清敌军班师回朝。
平南将军郑孚
“哈哈哈,好!好!好!”皇上大笑几声后提笔写道
郑爱卿亲启
听闻南疆大捷,朕心甚慰,令你十日内将敌军扫清回朝述职。
写完将信封好装入盒子。德海立刻接过,皇上正色吩咐“德海,一定将信交到将军手中。”
“是,奴才即可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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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边境。
密林中隐蔽的扎着些营帐,中间主帐中有一金甲将士,扎着红布条的头盔摆在桌角,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桌上沙盘,时不时插上一个小旗子。
“报!”门外进来一小将。
将军头也不抬“讲。”
“禀将军,探子来报说南疆人整合军队后撤了二百里。”
“不要追击,原地整队。”将军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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