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肩上受了赫钦一掌,身子整个飞了出去,眼睛里全是赫钦那微微的笑容。
“不要!”恐惧的尖叫声从喉咙力发出来。
“弑天!休的放肆。”
一道强大的掌力自我后面击来,打在了那差点就击上赫钦的怨力,我来不及回头看是哪位英雄豪杰,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走到赫钦身边,不放心的上下前后查看一番,确保没什么大碍方才放下心,而赫钦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似的,一直笑着看着我,弄得我是有火没处撒,只得转头懒得看他。
“赫钦,你没事吧?”
“父君放心,孩儿没事。”
听了他们的对话才知道,原来是冥主大人及时赶到。
“弑天!本座当年饶你不死,没想到你还是不知悔改。”
“哈哈哈……”那弑天猛地发狂般笑了起来。
“我的冥主大人,别把自己说得这么高尚,当年要不是佩兰苦苦哀求,你早就把我杀了,说到底……佩兰心里还是有我的。”
“住口!”
我和赫钦站在原地看着冥主大人与那弑天两人嘴里不断说着话刺激着对方,手上的招式一下比一下狠毒,都恨不得把对方打死一样,心里渐渐形成一个想法,唉!都是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相思,我们都脱险了,你叹什么气啊?”
“没什么。”
“那走吧!”
“走?”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赫钦,这货有没有良心。
“怎么了?”赫钦做无辜状。
我伸手指着缠斗的两人“你父君还在呢。”
“没事,他们上一辈的恩怨让他们自己解决,况且那个弑天不是我父君对手。”
见他胸有成竹我也不在多说什么,扶着赫钦慢慢的朝出口走去,赫钦说的没错,上一辈的事情,而且还是别人家上一辈的事情,我就更没必要担心了,原本以为只有冥主大人来了,走出洞口才看清,外面堆满了天界和冥界的将士,冥主夫人见到赫钦,赶忙疾步走了过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赫钦,我识相的退到一边让他们母子二人说着知心话。
视线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笼罩,抬头看见殿下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我莫名有些心虚的低头,殿下也来了,那刚才我扶着赫钦走出来他也看见了。
“殿下……”
“没事吧?”
“没事。”我摇头笑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我刚才……”
正要解释刚才的行为,殿下抬手并指抵上我的眉心,感觉一道精纯的灵力注入我的身体,原本虚弱的感觉消失不见,见我脸色缓和,殿下才停了动作。
“多谢殿下!”我有些愣神的道谢。
“下次不可莽撞!”
“相思知道了。”
这样担心带点宠溺的对话,让我又想到了在星月殿伺候殿下的日子,不过也只是以前了。
“殿下,一切的事情都是里面那个弑天做的。”
“天界有内鬼!”
……
“我下凡查看,一直不见妖物现身,回到天界,凡间又出事了。”
“可查到是谁了?”
“不知!不过这个弑天肯定知道。”
“为什么?”
“弑天被封印在这里出不去,他炼化的这些吸取精血灵力的怨灵又不会感知,外面的呃情况他又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通风报信,而这个人就是天界的内鬼。”
“那殿下打算……”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把巴掌打断了,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转头看着动手的那个人。
“幻羽!你做什么?”殿下怒声质问。
“我做什么,殿下你想做什么?我与你成灰一百年了,你每次与我说话超不过五句,结果和这个狐狸精在一起,就这么多话说!”
“相思我告诉你,殿下是我的人,以后离他远点,否则我杀了你!”
啪!
一记更为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幻羽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打她的那个人。
“大殿下,你这是何意?”一旁的冥主夫人看见自家女儿受委屈,走过来不满的质问。
“身为人妻,嫉妒成性,该打!”
“羽儿也是因为太在乎殿下你了。”冥主夫人帮着自己女儿抱不平。
“青丘九尾一族虽然如今在天界地位不高,好歹也是上古女娲大神身边护法九尾狐流传下来的血脉,就连天帝也没有动过什么念头,相思又深受青丘长老重用,幻羽今日的作为,是想让本殿下与青丘为敌?”
“我!我不是。”幻羽闻言赶忙反驳,甚至推开扶着她的母亲,拉着殿下的衣袖着急的解释着。
我看看了周围,觉得也没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无声的朝他们几个地位高的人物拱手行礼后转身走了,来到凡间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看了看镜子里有些红肿的脸颊,心里苦笑,这个公主下手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打来热水忍着刺痛,慢慢的揉敷着脸颊,等棉帕凉了下来才松手,果然好了很多,筋疲力尽的伸着懒腰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第二天养足了精神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青丘,将事情来龙去脉的告诉了长老。
“原来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弑天还是不死心啊!”
“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对了,那些被吸取了灵力的人,还能恢复嘛?”
……
我犹豫片刻后摇头“那些被吸走的灵力都被弑天化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拿不回来了。”
“罢了!命该如此,也怨不得旁人。”
出了大殿,走了几步又调转了方向,来到了青丘众人居住的地方,伸起手打算敲门,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又放下。
“心儿乖,听娘的话,把帽子带上。”
“我不带!上次那个大姐姐说我可以恢复过来的。”
……
在门口停留了一下还是离开了,果然大话说不得,承诺了别人最后又无能为力!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房门,阻隔了一切光线的来源,闭目坐在椅子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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