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李重润喝了一口茶后才缓缓道“如果你想向本王证明你的价值,就拿今天这场比试来练手吧,否则本王就要重新考虑是否要继续把你留在身边了。”
纳尼?刘贤玉心想不妙,这是今天如果她不能在这件事情表现出价值或露出点本事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不仅十倍的月钱拿不到手不说,还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心里面加戏不少的刘贤玉就这么思考了几秒钟,就开始觉得满头大汗了,但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刘贤玉只得继续硬着头皮道“不知道王爷觉得如何才算显得我有价值,又或是要我解决了此次辽国二王子对澜国的羞辱才算?”
“哼,区区一把破琴就想羞辱我澜国”从端王李重润的口中,刘贤玉听出了浓浓的不屑。
不过刘贤玉还是咬牙回道“澜国之大确实不是一件乐器能羞辱的,可是今日之事必定传播广远,若再有有心人恶意曲解,羞辱澜国确实不至于,但恶心每个澜国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李敏喝道“大胆!”
端王李重润制止了李敏道“你说的不错,我虽然不屑于那辽二,但这事确实倒人胃口,不过这也只是建立在我澜国无人能奏的情况下,楼下那八大家里也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乐艺届的翘楚,难道还没有一人能奏响此乐器不成?”
“我相信澜国人杰地灵,八大家也绝非等闲之辈,如果给这几位前辈时间,我相信会有人能研究出如何用此乐器奏乐。但隔行毕竟如隔山,哪怕同属于弦乐器,也不是短时间类就能触类旁通的,而只要今晚无人能正常用此乐器奏乐,哪怕之后有人能演奏了,今晚的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是无法的弥补的。”
“哦,听你的意思,难道你会演奏此乐器?”端王李重润突然话锋一转。
刘贤玉继续硬着头皮道“小的不才,确实曾经有机缘习得过此乐器。”
李敏闻言努力忽略刘贤玉对端王自称“小的”的不适感,皱眉问了一串问题“你不是失忆了吗?现在又说有机缘习得此乐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和什么人习得得?”
被李敏这么一问,刘贤玉一愣,对了她失忆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有继续瞎编“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这个乐器后,越看越熟悉,总觉得自己会演奏。”
听到刘贤玉这水到不能再水的回答,李敏与端王李重润对视一眼,还要继续问,谁想又被端王李重润制止了。
“这些问题后面再讨论。你果真会演奏此乐器?”
刘贤玉心里面给自己擦了擦汗“哎呀妈呀,吓死老子了,还好当天初中那会儿爸妈非要让她学个乐器特长,自己嫌弃钢琴笨重就选了小提琴,虽说技术水平一般,自己也不是很喜欢,上大学后就没摸过了,但演奏个单间的短曲应该没啥问题吧?”
虽然自己心里面有些不大确定,但牛皮已经吹出去了,而且还关乎自己的月薪和小命,刘贤玉还是硬着头皮道“小的不敢说有多熟练,但演奏个简单的曲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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