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这么说,可他还是努力的挤着自己的腮帮,结果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容安无力地扶着额头,真是,有这么好的笑容,平常就该多笑笑嘛。
看阿苏落无力地垂着脑袋,她灵机一动。
“这样,我给你讲笑话,我想想啊……”
容安撑着下巴的手轻轻敲击脸庞,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有了,你听好啊,在某个学堂,夫子让学生们用‘肯定’造句,一个学生起来就说,天空肯定是蓝色的,夫子说,那阴天的时候呢?另一个学生说,树肯定是绿色的,夫子又说那秋天的时候呢?这时候霍凌蛰起来了,问夫子,屁是不是没有颜色的,夫子点头,然后霍凌蛰说,那我肯定我拉裤子上了,哈哈哈……”
阿苏落见着容安的笑颜,嘴角抽动两下,容安觉得有希望,就继续说。
“两只苍蝇在吃饭,霍凌蛰吃着吃着就问,娘亲娘亲,为什么我们要吃屎啊?那只大苍蝇忽然一个巴掌呼过来,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这么恶心的话!”
“噗……”
阿苏落没忍住,笑了。
这是拐着弯的骂霍凌蛰呢,还有他那个拎不清事情的安国夫人。
主子变得是越来越有趣了,不知不觉,他看她的眼神,覆上了几分痴迷。
见他笑了,容安来了兴致,继续讲。
全都拿霍凌蛰这个名字,以至于在军营商议战事的霍凌蛰喷嚏不断。
他的部下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都盯着他。
“将|军,您是不是染了风寒?”
霍凌蛰皱着眉,又是一个喷嚏,不满地揉搓鼻子。
肯定是容安这个丑妇在骂他。
丑妇!我都到军营了你都不消停,等我回去再找你算账。
“没事,继续讨论,几天后我们就出兵!到了这里,我们兵分三路,然后对其进行包抄……阿嚏!……阿嚏!”
好在容安没看见,不然肯定笑得更欢了。
侯府的院子里回荡着容安银铃般的笑声,阿苏落完全被她所感染,也跟着露出迷人的笑。
湛蓝的眼睛眯起,嘴角上扬,两个酒窝忽隐忽现。
美得就像是中世纪的那些名贵油画里的人。
笑累了,声音才渐渐停止。
容安灼灼地看着阿苏落,伸手将他的嘴角往上掰。
“阿苏落,你以后要多笑笑,多好看啊,别老是板着个脸,我又没欠你钱。”
“啊?欠钱?”
“额……就是叫你以后多笑一笑,别好像谁都欠你钱似的,你看谁都板着个脸。”
容安慌乱转身,解释了句,赶紧转移话题。
“这天也不早了,我们去看看你说的地方,顺便再试吃几家店,当晚饭。”
“是!臣这就去准备。”
两人很快出府,到了阿苏落定的地方。
容安站在街角左看右看,满意地点点头。
“阿苏落,你选的地方不错啊……酒楼位于东市中间,周围四通八达,人流量也很大。”
“等它建好以后,一楼就做堂食,二楼做包间,然后再搭一个舞台请人来表演,你就和我一起打理,我们还要去找一些演员和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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