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吱吱呜呜的,那是不好意思回答水晓星问道话题,可水晓星还是傻呵呵的问道:“就是什么新月?”
新月再次用余光瞧了眼水晓星,于是就低下头羞涩道:“就是让我……我的守宫砂消失!”
不过水晓星并不知晓自己与新月发生过什么事情,本以为新月是为救自己用了什么障眼法或者啥计谋的,这才暂且瞒骗过玉萍退了去,于是他又问道:“对了新月!刚才真是难为你了,没想到你为了救我,竟然欺瞒自己的姐姐,但那守宫砂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说你是用啥法术才将守宫砂给弄消失的?”
“晓星哥到如今你还不知晓吗?我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而且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种法术可以让守宫砂消失的,我并没有欺瞒姐姐,晓星哥……”新月迟疑了下,又说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救你呀晓星哥,也许晓星哥你什么都不知晓,可事实上我已经是晓星哥,你的人了!”
水晓星大惊!新月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扑进水晓星的怀中,反而对其疏远了一些,她不再看起水晓星,悄然走向一旁,刹那间水晓星也是不做所措,就这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水晓星最终才来到新月的身边,他从背后抱住了新月,于是附耳说道:“新月我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新月,你的守宫砂是为我而消失的,我是不会推卸责任的,我不止一次想过能永远的与新月你在一起,可我……新月也许有些事即使我讲了出来,也许你也不会懂,但没关系,只要新月你同意,我愿意一生一世照顾你。”
这女孩子的耳根子都比较软,大多经不起那些花言巧语,而晓星哥所说的这些话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她对新月的情要远在林姚等人之上,忽见新月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此刻她也不再估计什么,一把就抱住了水晓星,二人就像对恩爱的小夫妻,又听新月低头说道:“可晓星哥你要好好想一想,若是我真的有了娃,那可咋办?”
水晓星的头脑虽说很快,但比起新月来还是慢了许多,新月想到的事总会那么超前,搞的水晓星是再一次大惊了起来,听他急忙说道:“这……”
还未等水晓星继续说下去,新月就嬉笑道:“我想应该不会那么准吧,”新月异样的看起了水晓星,又听她说道:“不过晓星哥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件事还是等等再说好啦!下个月若是有情况,我再告知晓星哥也不迟。”
话说新月的心还真挺大,而水晓星的心也是如此,他竟然还点了点头,凭这一点看来,二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现如今玉萍已经心灰意冷的离开了临江,水晓星与新月二人算是都松了口气,新月仰头看看时间,午饭的时间早已过去,而楼下的保姆听到楼上的吵闹声,早已吓的魂不守舍,哪里还赶喊上两句吃饭了,忽听新月说道:“晓星哥你饿不饿?”
这会的水晓星又靠在了床边,而且还翘着二郎腿,听他回道:“新月我不饿。”
真是一个傻子,水晓星与新月相处这么久,还不知晓新月每句话中都是话里有话的,人家新月问你饿不饿,那肯定是人家新月饿了,若是心细点的人,一定会说新月你也饿了吧,我看咱俩还是出去吃些好吃的好啦!
然而新月也在想此事,她知晓晓星哥就是如此不懂风月的人,处处都需要自己去主动一些才行,无奈下新月只好说道:“晓星哥你陪着我出去走走好吗?”
水晓星到是很爽快的答应了新月,见新月拉起水晓星的手就向着门口走去,二人走到长廊处时,新月便是瞧了瞧那间放着布娃娃的屋子,她偶尔觉得那个屋子中似乎又些不对,不过这只是新月的一种感觉,水晓星可是丝毫未察觉道异样的,也许他的思维还回荡在昏迷当中,也许他在想着新月,也许他在考虑回龙山后如何与林妹子等人解释。
可向着还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忽听新月说道:“晓星哥你可发现那间屋子有个异样?”
水晓星的心这才警觉了起来,他瞧向新月所观察的位置,倒也未觉得有何异常,于是他低声说道:“新月,我并未发现那边有何异常之处,到是觉得有些压抑了些。”
“没错晓星哥!我也是突然觉得很压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镇压着咱们?”新月的目光极为尖锐,她死死的盯着那间存放着布娃娃的门口。
正当水晓星瞧向新月之时,见新月就漫步向前走去,水晓星毫不犹豫就抓住了新月的手腕,便是走到了新月的前面,此刻新月的心中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温暖,不过她还是很担心水晓星的,深怕那间房中有什么诡异的东西。
也正当新月想着此事时,水晓星就已经推开了那间房的门,习过了巫步的他,闪身还是极快的,他悄然探头向着屋内瞧了瞧,可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而且水晓星习道多年,又开了阴阳眼,若是屋内真得有邪祟,他不会察觉不到,见他转头对新月说道:“新月,这屋内与往常似乎没什么两样,并没有什么邪祟藏匿在此处,我想还是新月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这才导致疑神疑鬼了起来,”
“才不会呢晓星哥,”新月漫步走向门口,可大家都知晓新月这个人可是属于行动派的,发现异常之处不但没有前去查看,就连闪身都未施用,真是着实的奇怪,这可不像她以往的作风,然而新月还不是为了水晓星,她深怕自己的肚子里有了水晓星的骨肉,故而才会小心翼翼了起来。
很快新月就来到水晓星的面前,她学着水晓星探头向着屋内瞧了瞧,果然与以往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布娃娃摆放的位置都未发生改变,新月的头脑极其好,从上次回家到这次回家,即便相隔了很久,但新月依旧能记得每只布娃娃摆放在哪里,不过新月的头脑是好,可她还是因自己的小心忽略了很多事情。
这间屋内的布娃娃并没有按顺序摆放,新月也不会将它们摆放得整整齐齐,几乎都是随手乱丢,但这也足以证明新月的记忆力极好,那么新月不时记忆出错,有会是哪里出错了呢?其实就是新月的眼睛欺骗她。
可水晓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曾经水晓星知晓,这些布娃娃均是黑巫术的章节,它们受到黑巫术的催动,故而才会活了起来,倒也是能说会动,只不过它们可不会随意的复活起来,那必须得有指定的人或者是遇上什么特定事,那种机缘巧合的几率极低,也许有些人一辈子难得一件,而新月就是黑巫术指定的人,若是问被谁指定的,那一定是新月的母亲静平,水晓星倒是有缘一件,其实还是因为新月再起身旁的缘故,那么这些布娃娃哪里会欺骗到新月的双眼呢?
这事还是很蹊跷的,均知晓这黑巫术分为章节,而多出的布娃娃又是黑巫术中的精髓所在,即便新月将其全部习懂习通,亦不能发挥出黑巫术中全部的实力,巫家曾经的大巫朱真就多次提及黑巫术乃是巫家失传已久的禁术,说黑巫术是禁术,可不是空口无凭的,新月施用的黑巫术,水晓星等人曾经都是亲眼见识过的,而这黑巫术若与水晓星的红山巫术相比,水晓星当时是这样说的,若真的与新月交手,恐还不是新月的敌手。
当时水晓星的还并未进入琴宫当中,并未学习到红山巫书中的心咒,可如今水晓星习会了心咒,那么这样算起来,也许红山巫书中的咒术与新月的黑巫术与黑色符咒比起来,应该是不相伯仲的,但水晓星有着多年的道行修为在身,这一点新月可是没有的,故而水晓星应该会略胜一筹。
但是新月自从将黑巫术全部领会贯通后,仍然不是神秘黑衣人的对手,有人会说,神秘黑衣人的师父是黄衣道士,而且神秘黑衣人又是巫法与道法都精炼的人,黑巫术也是他曾经教授给了静平,才会辅助静平一步一步当上了巫家的大护卫,那么这静平的女儿静月,也就是新月,她自然打不过神秘黑衣人,其实这就是大错特错。
那黑巫术不仅仅只有黑巫术咒术与咒术精髓两部分组成,其实黑巫术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倒也没有水晓星红山巫书里的那种隐藏的心咒,这就要从新月那间房间中的,那只很大的布娃娃说起,均知晓那只大布娃娃可是从未动过的,新月小的时候还经常一个人躺在那只大布娃娃的腿上入睡,可从未见过它动过,但这只大布娃娃才是黑巫术的关键所在……
早年静平得到黑巫术时,朱真还未出生,那是静平就已经是巫家中德高望重的长老,而且身手老大巫的喜爱,所以说静平时常会在老大巫的身旁,直至她成为巫家的大护卫,所以说巫家的禁术黑巫术,并非是神秘黑衣人传授给的静平,而是静平偷盗黑巫术之后,将译文转给了神秘黑衣人,故而神秘黑衣人才会习到巫家黑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