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看着谢三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此时的彼此不知道。
未来早已经在这个时候奠定了一切,而谢三在未来真的成为了谢茯苓所有产业的一把手管事者,统领一切。
坐着牛车,三人回到家。
“娘,我们回来了。”一下牛车,谢茯苓就往家里跑,一边跑一边说道。
没有听到回应,谢茯苓脚步一顿。
“嗯?”谢茯苓皱眉,看着自己的家,声音扬高了一点,喊道“娘,三婶?”
依旧没有回应。
这个时候谢子衡与谢三也察觉到了不对。
“茯苓。”
两人看着谢茯苓喊道。
“娘,三婶。”谢茯苓推门,发现门并没有锁,但院子很乱。
“三伯,你去一趟顾大夫家,看看我哥哥在没。”谢茯苓说道。
谢三忙应道“好。”
谢茯苓走入小院,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痕迹,脑海中根据东西原本摆放的位置,以及凌乱的位置,判断出有人闯入谢家,自己娘亲跟三婶,还反抗了一下。
谢茯苓看了一眼厨房,厨房里没有多乱,随后她又看向了房间。
哥哥与三伯的房间,依旧没有多乱,唯独自己与爹娘住着的房间,乱做一团。
窃财?
谢家有多少钱,外人不是不知道,钱都在谢老爷子的手中,不可能谢老爷子与谢老太太的房间没事,反倒他们的房间乱作一团。
“是谢二对不对?”谢子衡也跟着看了一眼房间,立刻问道。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有人故意前来。只是是不是二伯,暂时还不确定。”谢茯苓看着凌乱的房间,皱眉说道。
“爹,你去问问邻居,看看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谢茯苓问道。
谢子衡点头,立刻前往。
不一会儿,谢子衡回来了。
“茯苓,我问过了。邻居们说,是镇上借高利贷的赌坊来的人。”谢子衡皱眉说道。
他从不沾染赌博的事情,赌坊更是连进去都不进去。
就算再穷的没钱,他也绝对不会去借高利贷。
至于谢三。
以前虽然混账,也赌博。但他还算有分寸,也从来不去借高利贷。
想来想去。
整个谢家能给家中招惹这样祸事的人,只有谢二了。
“赌坊?”谢茯苓挑眉。
“咱们谢家人,也就只有你那二伯,能闹出乱子来。”谢子衡皱眉。
“爹,你别担心。娘身上有我中的一只保命蛊虫,不会有事。我们先等三伯的消息,等回来了,再去一趟。”谢茯苓神色冷静的说道。
遇事,解决事情,才是关键。
越是遇到事情,她越是会冷静的想办法。
谢子衡点头。
不一会儿,谢三带着谢长卿回来。
“爹,妹妹,我听三伯说,娘跟三婶不见了,怎么回事?邻居们可有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谢长卿跟着三伯,急急的跑回来,连汗都来不及擦的询问道。
“哥,你没事就好。爹刚才问过邻居了,说是镇上赌坊放高利贷的来要债,才把人给带走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跟爹先去看看。你们在家等着,若是家中来人,你们便派人来镇上通知我跟爹爹。”谢茯苓说道。
谢长卿本想跟着去,听妹妹一说,点头“好。”
“哥,这钱给你。三伯,这钱给你。”谢茯苓从身上取出钱,分别交给哥哥与三伯,这才又雇佣了牛车前往镇上。
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跟谢二有关系,否则的话……
谢茯苓眼中发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谢二若真的活腻歪了,好好的日子不想过,那么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让大牛叔将他们送到镇上,便让人回去。
谢茯苓没有第一时间去赌坊,而是来了土地庙。
岑一这个时候已经回来,正在土地庙里休息。
见谢茯苓来,立刻起身相迎。
“姑娘,你怎么来了?”岑一语气带着恭敬的询问道。
“岑一,我让你盯着的人,今天都做了什么?”谢茯苓问道。
“自从你们离开之后,谢二便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赖大几个人也都各自灰溜溜的离开后,也都没做什么。”岑一说道。
“那其他人呢?”谢茯苓问道。
岑一垂眸,敏锐的察觉到谢茯苓的情绪有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我说说,其他人都做了什么?”谢茯苓问道。
“你的奶奶也没有做什么,就是跟着你二婶去街上买菜。至于你爷爷……”岑一的脸色立刻一变。
“岑一,你让我觉得我的钱,花的一点都不值。”谢茯苓冷冷的说道。
“是我的错。我以为你爷爷就是去赌坊赌两下,毕竟很多人都有这毛病,抱歉,我应该在谨慎一些。”岑一懊恼后悔的说道。
他就应该再派个人跟着进赌坊,去看一看谢茯苓爷爷到底做了什么?
“岑一,我们的交易结束。”谢茯苓冷冷说道。
岑一脸色顿时大变,连忙求道“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再不会有这样的披露。”
“不用了。”谢茯苓眼神冷冷的拒绝道。
岑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岑一愿意跟随你,为你所用,请你再给岑一一个机会。”
其他乞丐也被岑一的动作给震住,他们讷讷的守在一侧,看到岑一跪下求道,噗通也跟着求道“姑娘,请再给岑一哥哥一次机会,我们以后一定谨慎。”
“跟随我?”谢茯苓看向岑一,挑眉。
“是的,岑一看的出来,姑娘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岑一愿意跟随姑娘,为姑娘所用。”岑一见谢茯苓松口,立刻开口求道。
“茯苓,救你娘跟三婶要紧。”谢子衡看向谢茯苓说道。
“上河赌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谢茯苓问。
“上河赌坊是县令小舅子开的一家赌坊,在镇上乃至县里出了名的没有人敢招惹,行事作风霸道。”岑一立刻说道。
“县令小舅子?不是说县令作风挺正?”谢茯苓问道。
“县令作风的确挺正,只是县令是个妻管严,在加上上河赌坊也没有闹出过大事,大多数人一听县令小舅子,就不会在继续闹下去,所有县令对于上河赌坊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岑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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