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家店面的生意,的确赚不了什么生意,若是你能把生意做到全国呢?”谢茯苓微笑着反问。
“全国?”县令小公子唏嘘的看了一眼谢茯苓,眸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谢茯苓如今的萝莉身材,道“真没看出来,你小小的一团,志向倒是不小。”
谢茯苓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县令小公子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行行行,你说。”县令小公子看着谢茯苓那可爱的模样,妥协着语气带笑说道。
谢茯苓看向县令小公子,只觉得那人带笑的模样,很叫人不爽。
“说啊!我听着呢,什么生意?”县令小公子问道。
“你这模样,叫我没法跟你说。”谢茯苓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介,说啊!就算我不答应,至少也让我听听。”县令小公子用扇子戳了戳谢茯苓道。
“本县一共有多少个镇,多少个村子?”谢茯苓看着县令小公子问道。
“这个……”县令小公子沉默了一下,唏嘘的咧了咧嘴角,道“我怎么知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县令的儿子,我就知道这种事情吧?”
“其实我就是想做运输人的声音。”谢茯苓觉得还是别跟县令小公子这样的家伙,玩暗语了。
这家伙听不懂。
还不如直打直的将自己的想法,摆在对方面前,让对方自己看,自己决定。
“那这是计划书,你自己看。”谢茯苓拿出一份根据现代公交改良的古代版本公交计划书扔给县令小公子。
“计划书?计划书是个什么东西?”县令小公子一边问,一边打开计划书,这一打开,嘴角一抽,嫌弃道“这字可真丑。”
“丑你个头。”谢茯苓转头阴恻恻的看向县令小公子,充满威胁语气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县令小公子折扇一顿,想到自己遇到谢茯苓之后,似乎还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顿时改口道“我说我的字丑。”
谢茯苓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露出一抹笑容,点头附和道“嗯,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县令小公子看着谢茯苓,只觉得没眼看谢茯苓,心中暗道呸,脸皮真厚!
就这话,亏她能大大方方坦坦然然的说出口!
不过,反驳的话,县令小公子也只感在肚子里腹诽一下,却万万不敢说出来。
上次不就得罪了这小丫头一次,他损失了两千两。
不能想。
县令小公子觉得自己越是想,会越是按耐不住自己,连忙让自己的心神看向了谢茯苓说的计划书。
第一眼看过去,县令小公子蹙了一下眉头,觉得这生意有什么好做的。
但是随着后面的发展,以及人数上的比例对比,县令小公子脸上的不屑轻慢全部收了。
“这就是你要我做的生意?”县令小公子捧着这份计划书,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对啊!这生意,你要不要做?”谢茯苓问道。
“做,为什么不做?”县令小公子高声喊道,看着谢茯苓的模样,一下子变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谢茯苓觉得莫名的问道。
“你师父可真是神人。”县令小公子夸赞道。
“那是自然。我师父很厉害很厉害的!”谢茯苓眼睛弯弯,带着一种小孩子般幼稚炫耀的说道。
她那副表情,任谁都能看出来,谢茯苓与她师父之间,感情有多好。
“你这计划书,我收了。另外,上面的顾忌,我也有针对的方案,不过我得回去跟另外一个人商量一下。”县令小公子紧紧的握着这份计划书,只觉得这份计划书,完全可以解决一个一直困扰着他哥哥的很大一个问题。
“可以。不过,我不管你跟什么人说,既然决定做,该我的那份钱……”谢茯苓眼睛亮晶晶,狡诈狡诈的看着县令小公子。
那狡诈如同小狐狸,得意傲娇可爱软萌的模样,让县令小公子忍不住露出一个纵容的笑容。
“放心,少不了你的。你个小财迷!”县令小公子用折扇,温柔的点了一下谢茯苓的额头。
“财迷怎么了?爱钱又不犯法!”谢茯苓看的出来县令小公子没有什么恶意,相反还带着点喜欢的纵容,便决定大度的不计较这家伙敢太岁头上动土的举动,辩驳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这份计划书,我还得誊抄一遍,你这字……”县令小公子刚说到这里,意识到什么,连忙消声道“对了,我叫宗晔,你以后加我晔哥哥吧!”
说完。
县令小公子,也就是宗晔准备走。
谢茯苓顿时跳了起来“慢着。”
“还有事情?”宗晔转头看向谢茯苓,语气柔和的询问。
“我还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呢!”谢茯苓说道。
“什么事情?”宗晔问道。
“我想去一趟牢里,单独见几个犯人。”谢茯苓说道。
宗晔神色微微严肃起来,但却没有生气,只是平和的询问道“你见犯人做什么?牢里能关的人,就没有几个是好人。”
“我知道,但是我有事情要他们帮忙。”谢茯苓说道。
“要犯人帮忙?”宗晔微微蹙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让人去办!”
“我爷爷被关进牢里了你知道吧?”谢茯苓问道。
“自然。这件事情还是我促成的。”宗晔应道。
“以我爷爷对二伯,魔怔一般的思想。我二伯不掏出那一千两银子,他觉得是应该的。甚至还觉得自己做一年牢,换一千两银子这买卖,特别划算呢!”谢茯苓说道。
宗晔不认识谢老爷子,对于谢老爷子也没有听说过。
再加上他出身富贵,思想上的一些偏差。
他并不这么认为。
“不会吧?就算你爷爷是个想法,我记得你那个二伯可是个读书人。就算你爷爷思想顽固,但你二伯不会的。”宗晔不怎么相信还有谢茯苓说的那种情况的说道。
“不会?”谢茯苓反问了一声,嗤笑道“我爷爷这都被关了几天?”
宗晔不说话了。
“听说衙役抓人时,我那二伯可是眼睁睁看着一切,说一句他不知道,不可能吧?”谢茯苓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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