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场无声的交锋,你来我往。
“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别在玩那些小心思了,先商量一下现在的情况?”有一个脾气不好的,看着已经聚集在一起的其他人,嗤道“大家都能聚集到这里,就也别一副我聪明你笨蛋的模样了,真聪明,就不会坐在之类,跟笨蛋一起了。”
被人怼了一下,又点破了心思。
其他人那种小心思才稍微收敛了几分。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这谢三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有人打听到?”
“谢三之前就是一个商人,不过是因为会赚钱,才被推荐成了县令,本是要做桃源县的县令,但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弄了太原县。”
“没有背景?”
“不可能没有背景,不然怎么谢三来了没多久,一直三足鼎立的三大帮,毒霸帮一夜之间被红帮跟碎星帮瓜分?”
“没错,我一直让人盯着碎星帮跟红帮,可是亲眼看到石碎星跟疯红那个女人,全部都入了县衙,这两个人肯定已经成为了谢三的人。”
“我也打探到一些消息,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谢三应该有个侄女叫谢茯苓,是女皇下旨赐婚与太子的太子妃。不过,据说谢家满门遭到了杀戮,尸骨无存。”
“只怕就是这个谢家,不然谁有底气,胆子这么干?”
“我们不是商量,怎么应对县衙的征地吗?这次县衙可是连带我们自己私有的土地,也一并征收!”一开始说话的人,皱眉说道。
关于谢三的身份,这么点儿消息,他不相信在场的其他人,没有专门调查过。
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得知有个县令朝着这边过来的时候,可是一路上派人解决过。
可去过的人,全部都有去无回。
这也是为什么谢三来到了太原县成为县令之后,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们这群人一直按捺不动的原因。
只是,之前谢三做的再多,他们也只当是个笑话看。
但现在……
征收土地,这可是直接侵犯到了他们的利益。
“要不我们找人约一下石碎星跟疯红,从他们那里先打探一下消息?”有人建议道。
其他人纷纷沉默了。
“这个倒可行,有倒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自从这个谢三来了,我们说半点也看不出来他想做什么,这可不好。”
“疯红跟石碎星如今说不定已经是谢三的人,我们问他,他们会说?”
“试试,不然怎么办?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派人去对着谢三动过手!”
一下子所有人沉默。
“那行,我派人去请石碎星跟疯红!”最早的那人做决定道。
“石碎星跟疯红回来吗?”有人问道。
“如果石碎星跟疯红如今已经是谢三的人,那么他们也一定回来,试探我们的意思。”
“行,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随着这群人的商量,以及派人给疯红的人传信。不说在砖窑那边无法来这边的石碎星,单是疯红,就直接将信拿到了谢茯苓面前。
“那群霸占了土地的十二个家伙,想要见我。”疯红对着谢茯苓说道。
他谢茯苓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很正常,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再不行,也可以从你们这里探听一些东西,哪怕只是态度也可以暴露很多东西。”
“相信石碎星那边也给送去了消息。”疯红说着,便见石碎星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石碎星本是单纯的想要跟谢茯苓说一下被人送信的事情,结果在看到疯红的时候,怔住了。
以前的疯红穿一身红,但那红却是一种偏色,看着并不红,且总是给人一种时时刻刻缺男人,想要跟男人在一起的感觉。
可今日的疯红,一身正红色锦裙,干净大气尊贵从容,就仿佛过去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那个她。
“姑娘,占有土地的那些个人请我过去。”石碎星对着谢茯苓说道。
只是他的眼睛却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看向疯红。
“那你就跟疯红去一趟。”想到什么,谢茯苓笑了笑,对着疯红招手道“疯红,这东西,你想办法让他们每个人全部都吃下去。”
疯红看着那类似虫卵一样的小白球,思量了一会儿道“哄着的话,大约不好叫他们都吃下去。”
“那就暴力逼迫。”石碎星看着笑得轻柔带着几分愉悦的疯红,一直以来能不开口说话,就不开口说话的他,想也不想的说道。
疯红抬眸看了一眼石碎星,对着石碎星轻轻笑笑。
石碎星身体一怔,眼里充满了浓烈的震惊,仿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你们去吧,记得与人为善呐!毕竟,咱们可都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人,可不能叫人一提起来我们,就说我们是一群坏蛋啊。”谢茯苓笑看着两个人准备暴力对待他人的两个人,殷殷叮嘱道。
“与人为善?”疯红笑看着明明自己就最是非暴力不配合的谢茯苓,点头道“嗯呐,与人为善,我们可是读过书的斯文人。”
石碎星没有说话,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看着疯红,眼中充满了贪婪的色彩。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在看到疯红露出这样纯粹的仅仅只是愉悦的笑容。
“走了,大石头。”疯红收了蛊卵,对着呆呆看着自己的石碎星晃了晃手,喊道。
大石头?
石碎星瞳仁猛地缩了一下,一身紧绷的气息,在这一声之下,幽幽散去。
“嗯,来了。”石碎星应了一声,然后对着谢茯苓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身跟上。
“这两个人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等石碎星跟疯红离开之后,古逸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语气笃定的对着谢茯苓说道。
谢茯苓看向自己的师父。
“石碎星刚才行的那一礼,是宣誓效忠,永不背叛的奉主之礼,那一礼代表了以后,他将是你的家臣!”古逸尘对谢茯苓解释道,解释完,他不解的继续说道“不过,这种礼一般都是像皇室之人宣告的,他对你做什么意思?还有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石姓的高门大户?难道是就在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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