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凌不敢置信的呢喃道“她有那么厉害吗?”
“她如今所表露出来的一切,本就已经特别的厉害,更别提……”古逸寒想到谢茯苓给他的感觉,神情带着复杂道“我总觉得谢茯苓还有底牌,她现在所暴露出来的一切,并不仅仅是全部!”
随着这一声话落,古逸寒跟古逸凌都沉默下来,良久,谁都没有说话。
谢家。
管家匆匆忙忙将一封信交给谢茯苓,道“小姐,这是一个乞丐送来的,点名了一定要交给小姐。”
“嗯。”谢茯苓应道。
等管家离开,谢茯苓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如同挂坠一样的小瓶子,到处一点白粉,在信封的下面涂抹了一下。
古家。
谢茯苓看着这封信,笑了一下,懒懒的将信打开看了起来。
古家现在对她的态度,可真是说不尽呢!
当看到信上的内容,谢茯苓无聊的将信放到了一侧。
“小姐,这封信应该如何处理?”疯红看着被谢茯苓扔在桌子上的信,询问道。
“烧了!”谢茯苓淡淡说道。
疯红立刻照办,随着信纸刚刚没烧掉,谢茯苓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哟,顾大夫,好久不见。”谢茯苓感兴趣的看着随着哥哥一起过来的顾大夫,笑着打招呼道。
“茯苓,好久不见。之前你们家出事,我还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看到你哥哥,我才放心。”顾大夫微笑着说道。
“顾大夫坐。”谢茯苓说道。
“茯苓,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顾大夫坐下之后,便闲话家常随意的问道。
“看一些关于女试的书,等过一段时间,去参加女试。”谢茯苓说道。
“你要当官?”顾大夫问道。
“顾大夫很惊讶?”谢茯苓问道。
“没有,只是算算你的年龄,你已经及笄了吧?”顾大夫说着,取出一个盒子,“这是给你的及笄礼。”
“谢谢顾大夫。”谢茯苓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琥珀钗,而琥珀里,包裹着一只蛊虫。
谢茯苓看着这琥珀钗里的蛊虫,忍不住拿起钗来仔细打量“双生!”
“嗯。”顾大夫应道。
“我记得初见的时候,顾大夫对蛊虫也不过知道一些皮毛的知识。”谢茯苓放下琥珀钗,抬头看向顾大夫淡淡说道。
“大约因为我是旁系,偏远的根本不足以知道家族嫡系所知道的事情。”顾大夫说道。
谢茯苓眨了眨眼睛,有些犹疑的看向顾大夫,“顾大夫有话不防直说。”
“顾家想让我跟你处好关系。”顾大夫说道。
谢茯苓点头,“嗯,这一点我猜的出来。毕竟在没有摸清楚我之前,交恶很不明智。”
这般说着。
谢茯苓忍不住直直的看向顾大夫,她眼中闪过洞悉却又不解的光芒问道“只是,我看顾大夫,似乎很生气。”
说生气都是委婉。
严格来讲,顾大夫身上流转着一股压抑的恨,不是对谢茯苓,而是对顾家。
“茯苓,在东临村的时候,顾大夫对你家,还是很照顾的对吧?”顾大夫说道。
谢茯苓点头“嗯。”
“那么,能告诉我长安是怎么死的吗?”顾大夫直直的看向谢茯苓,眼中多了深冷的光芒,语气严肃的问道。
谢茯苓困惑了一下,“长安?”
顾大夫点头。
谢茯苓微微蹙眉。
三伯跟三婶的儿子也叫长安,只是小胖仔儿绝对跟顾大夫没有关系。
那么……
她所认识的人之中,唯一一个有长安这个名字的,就只有……
“顾千离?”谢茯苓道。
“他是我的孙儿!”顾大夫说道。
谢茯苓这下子真的讶异了一下。
“我孙儿与太子殿下的情况一样,国师曾经算过,他们的一线生机是系在一处的。可殿下活了,我的孙儿却死了!”顾大夫平静的陈述着,看不到半点悲伤,却依稀能感觉到那压抑在体内浓郁至极的悲伤。
“顾大夫既然出自顾家,多少该知道蛊虫的存在。顾千离跟即墨洵一样,体内有一只蛊虫。只是,与即墨洵不同的是即墨洵体内的蛊虫没有意识,是单纯的蛊虫,而顾千离体内的蛊虫则有意识,属于旁人的意识。”谢茯苓说道。
顾大夫沉默,面上似无悲无喜,却又似又万千悲然。
“我问过老荀,老荀说,千离在见到你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死人。”顾大夫说道。
“顾大夫对蛊虫到底不懂,蛊术玩到我们这个地步,可以说是近乎玄幻的存在。以蛊虫操控尸体,如同活人一般,并不难。”谢茯苓说道。
“我想知道一切。”顾大夫说道。
谢茯苓沉默。
“顾家到我们这一脉,虽然是宫中的太医,但是我们世代除了是太医,也有人在朝中为官,这份势力不小。我愿意将这些全部交给你。”顾大夫说道。
谢茯苓知道顾大夫这话的意思。
以自己手中掌控的所有势力,来与自己交易。
“顾大夫想知道,我就告诉顾大夫。至于别的,不用。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价值。”谢茯苓说道。
顾大夫看向谢茯苓,用力抿了抿唇,那张曾经看起来精神奕奕的脸,也变得苍老颓颓,似行将就木。
“古家与顾家,应该很早就有渊源,按照我现在所知道的,应该是同出一宗的两个分支。”谢茯苓说道。
顾大夫静静的听着。
“古家以保命蛊为本命蛊,顾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以的是双生蛊为本命蛊。保命蛊顾名思义,只是为了保命,蛊不死,蛊术高超便能起死回生。”谢茯苓说道。
“像古家的古长风?”顾大夫问道。
“没错。像古家的古长风,可是即使如此,也需要很多机缘与巧合在其中,比如古千离留在古长风体内的双生蛊蛊卵。”谢茯苓说道。
“古千离,一百二十年前古家叛逃的那位?他还没有死?”顾大夫问道。
“死?以双生为本命蛊的人,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讲,他夺他人的命,借他人的身,不死的。”谢茯苓说道。
“双生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蛊虫?”顾大夫似乎突然间想到什么,脸色苍白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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