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一阵唏嘘。
有人忍不住感叹道“世风日下,这爹爹死了,把自己买了,居然也能这么开心的!”
小丫头听到这句话,蹦蹦跳跳的动作一顿,抬眼飞速看了一眼谢茯苓与即墨洵,见他们没有什么其他态度,忙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
谢茯苓与即墨洵对视一眼,眼中皆看出了几分好笑。
又在孟京里转了一圈。
天色渐渐晚时,谢茯苓才转身回了府中。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谢茯苓直到回府,才意识到她还没有问小丫头的名字,便询问道。
“我叫水玉。”小丫头说道。
“水玉,姓水?”谢茯苓道。
水玉点点头“嗯。”
“疯红,你去安排水玉,从今以后,她做我的贴身丫鬟伺候。”谢茯苓说道。
疯红看了一眼水玉,点头道“是,姑娘。”
应了嗯一声,疯红走向水玉,对着水玉道“跟我来。”
水玉看了一眼谢茯苓,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最终乖乖的跟着疯红离开。
“水玉的身上没有蛊虫。”即墨洵说道。
谢茯苓点头道“她体内的确没有蛊虫,但是她身上却有蛊虫的味道。”
“那么浅显的卖身葬父局,这小丫头看起来,就没有打算真正遮掩。”即墨洵说道。
“若真遮掩了,我们就不会管闲事。”谢茯苓说道。
“那你把人留在身边?”即墨洵问道。
“反正刚好也缺个人伺候,她有是个女的,就留下她!”谢茯苓说道。
“你觉得好就行。”即墨洵并不在意这些事情的说道。
两人继续往前走。
这一日,晚上吃饭的时候,卫瑾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凝肃。
“殿下,不好,大宣那边出事,有皇子造反。”卫瑾眉色沉沉的说道。
“谁?”即墨洵问道。
“七皇子即墨临。”卫瑾回答道。
谢茯苓看向即墨洵,即墨洵对于这些事事情,并不是很在意,神情依旧淡淡。
“你回去吧!”谢茯苓说道。
即墨洵点头“嗯。”
世上两个人都清楚。
有他们安排的人在大宣,大宣根本就出不了这样的事情。
可现在出了。
那就只能说明,背后里有人插手。
“让即墨临做皇帝,我实在有些不知道,背后的人想要做什么?”即墨洵道。
“大宣那边也出现了黑蛊蛊师,你回去那边也好。”谢茯苓轻轻说道。
大宣那边到底是他们长大的地方,是家之所在。
不管是谢子衡还是柳香寒,亦或者哥哥谢长卿,师父古逸尘,他们都在大宣。
“我觉得对方好像要引走我。”即墨洵说道。
“那你更要回去看一看了。”谢茯苓微笑着说道。
即墨洵如今的蛊术,是没有他厉害。可他本身的特别存在,叫旁的蛊师也拿他没辙,甚至还会反受制与他。
所以,对于即墨洵,谢茯苓并不担心。
“行,那我回去一趟。这边的事情,你在看看,不行了,你也回来。既然你已经出现过,你若走了,他们自然是会有所动作的。”即墨洵说道。
谢茯苓点头。
她本身就有这个意思。
“聂阳的事情,我这边一解决,如果大孟这边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回去。”谢茯苓道。
“好,那我在大宣等你。”即墨洵说道。
谢茯苓亲自送即墨洵。
等即墨洵离开,谢茯苓身上那种鲜活的气息,渐渐收敛内沉。
等谢茯苓回到房间,她整个人已经淡的让你什么情绪都品味不出来,也看不透。
“姑娘。”
疯红带着洗漱干净,换好衣服的水玉来到房间,对着谢茯苓喊道。
水玉看了一眼谢茯苓,跟着喊道“姑娘。”
“嗯。”谢茯苓淡淡应了嗯一声,便躺在软塌上晒着月亮,闭目养神。
水玉安静的站在一侧,静静的看着谢茯苓。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姑娘可是歇息了?”
吴钧看到疯红,立刻询问道。
疯红看了一眼房间里,微微颔首“大宣那边出了一些事情,陛下连夜回去,姑娘的情绪应该不高。”
吴钧闻言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身边跟着的人一眼后道“蛊主今日心情只怕不好,明日我再带着你过来。”
那人看了一眼吴钧,点点头。
疯红看着两人离开。
房间里一片安静,谢茯苓躺着躺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第二日,谢茯苓起身。
水玉跟疯红一起伺候,洗漱穿衣,坐在房间里吃早餐。
而就是这个时候,吴钧急急的赶到。
“蛊主。”
“什么事情?”谢茯苓询问道。
“蛊主,昨日我跟着聂阳见过聂家的人,发下了蛊宗传承之人,本应该昨日就来拜见,但蛊主在休息,所以便没有打扰。”吴钧说道。
谢茯苓轻应道“嗯。”
“本想今日一早带他前来,结果发现,他被人挖了心脏,惨死在聂家大院。”吴钧说道。
“死了?”谢茯苓挑眉。
“是。”吴钧应道。
“查查看,能否查到是谁杀的?”谢茯苓说道。
“是,蛊主。”吴钧应道。
禀告了一下今日的事情,再得了命令,吴钧立刻着手去查。
谢茯苓坐在桌子前,继续吃东西。
吃过东西之后,谢茯苓也不出门,躺在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约莫是一个时辰之后,孟景善穿着一身龙袍,神色匆匆的赶过来。
“谢茯苓,我外公还有舅舅死了。”一见谢茯苓,孟景善立刻说道。
“怎么死的?”谢茯苓问。
“不知道。等被发现时,就已经死了,从表面上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唯有心脏被挖了。”孟景善说道。
“又是心脏?”谢茯苓淡淡问道。
“又?”孟景善道“还有谁死了?”
“吴钧昨日带着聂家发现的一个蛊师来找我,我没有见,准备今日见,结果今日对方就死了,同样是心脏被挖。”谢茯苓说道。
“难道那人也是蛊宗之人?”孟景善问道。
“约莫是。”谢茯苓说道。
“谢茯苓,昨夜你没有什么感觉吗?”孟景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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