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没有继续想下去。
因为目前她所猜测的一切,都不过是她心中的猜测,未必是真。
想要知道一切。
果然,还会得她修出蛊印!
“我继续修炼了,外面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谢茯苓转头对着即墨洵,充满信任的说道。
“嗯。”即墨洵应道。
谢茯苓进入客栈之中开始修炼。
……
无有镇外。
燕寒北一出镇子,就没有在继续走下去。
古逸寒莫名的看着燕寒北,然后便沉默着自己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当古千离不是古千离,他不知道,他有什么理由待在古千离的身边。
不过,他也没有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燕寒北问道。
被谢茯苓吃了本命蛊,留了一条命的年轻男子,愤恨的看了一眼燕寒北,转头“有种你就杀了我!”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燕寒北声音冷冷的问道。
问话间。
年轻男子感觉到有一抹特别,而他本人也不受控制的回答道“承平。”
“姓氏?”燕寒北再问。
“没有,我娘就说我叫承平,没有告诉我姓氏。”男子眼神纷纷的回答道。
“你娘是不是长这模样?”燕寒北抬手一点,点在叫承平的男子额心。
承平立刻一怔。
“你认识我娘?”承平看到燕寒北叫他看的画面,惊讶的问道。
燕寒北一下子沉默了。
因为心中该有所猜测,他取出一股,然后便见那蛊虫悬浮在空中一分为三。
其中三分之一落在了承平身上。
燕寒北看着这一幕,身体往后踉跄了一下。
“你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承平看着燕寒北看着自己震惊之中带着复杂的模样,咧着脸,一副伤眼的道“好像我们关系匪浅一样?”
古逸寒这会儿也在看。
看到这里,也诧异起来。
“这蛊虫你不认识?”好半响,燕寒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承平问道。
“讽刺小爷是吧?”承平一下子怒了。
“这蛊虫叫血脉一线牵,专门用来判断,两个人之间是否是亲人。”燕寒北说道。
“怎么?你想说小爷我是你的亲人?”承平冷呵道。
古逸寒则蹙眉看向燕寒北道“你用的身体,并非是你的,你怎么能确定他与你有血缘关系。”
“我的本命蛊,与我血脉相连。”燕寒北说道。
“能把是你的亲人,再加上你询问他的名字与娘亲,你儿子?”古逸寒挑眉问道。
燕寒北没有说话。
一侧冷笑的承平眼睛一下子暴睁“你开什么玩笑?这人是我的爹?”
虽然不置信,但是承平却还是响起了燕寒北叫自己看自己娘亲的模样画面。
那之中的女子模样,的确是自己娘亲的模样。
“古逸寒,你不用跟着我了。”燕寒北将空中的那两个蛊虫钻在手心,看蛊虫沉睡蜷缩成珍珠大小,将东西扔给古逸寒道。
古逸寒接住那两只蛊虫。
血脉一线牵。
承平不知道这种蛊虫,但作为蛊宗守望峰弟子的古逸寒,如何会不知道?
血脉一线牵,一份为三。
这说明在这个世界上,与燕寒北拥有血脉关系的人有三个人。
有三个人。
其中一缕蛊虫落在了承平身上,这说明承平的确与燕寒北有血缘关系。
剩下两个……
“再给一个吧!”古逸寒想到更多,看着承平说道。
燕寒北没有想到古逸寒这么说。
想了想,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便又给了古逸寒一个珍珠大小的蛊虫。
“我走了。”古逸寒道。
燕寒北目送古逸寒离开,转头看向承平道“我们也该走了。”
无有镇。
古逸寒一踏入无有镇范围,就捏了捏谢茯苓放在自己身上的蛊虫。
捏过之后。
古逸寒也不知道谢茯苓能不能透过蛊虫过来,脚下不疾不徐的往前走。
“前面俊俏的大哥哥,我家小姐有请。”
古逸寒没有走多久,一侧就出来一个娇俏的丫鬟,以及四个壮汉抬着的一顶轿子。
“我不认识你们。”古逸寒道了一声,便继续往前走去。
丫鬟见状,鼓了鼓腮帮子,似乎很是不开心。
她立刻上前,与此同时。
抬着轿子的四个大汉也紧跟着拦住了古逸寒。
一丫鬟,四大汉。
脚步轻盈,没有一点声音。
四个抬着轿子的大汉,更是仿佛身上没有抬着轿子一般自然。
高手。
“怎么?这是邀请不行,改强掳劫了?”古逸寒看着几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几人,轻慢道。
“公子不去也可以,请将手中的三个蛊丸交给我等便也可以。”丫鬟说道。
“黑蛊师?”古逸寒道。
“不,我等不是蛊师,只是奉了小姐之命,从公子手中拿走那三个蛊丸。”丫鬟微笑着客气的说道。
“若我不给呢?”古逸寒问道。
丫鬟看着古逸寒,笑了“若如此的话,那么我等几人,只好送公子死一死。”
古逸寒眸光一深“你觉得你杀的了我?”
“自然。”丫鬟自信道。
“我看未必!”古逸寒笑看着丫鬟,淡淡说道。
丫鬟见古逸寒居然不配合,眼神一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
落下这句话,丫鬟往后一退,道“动手。”
一声动手,却无人有所动作。
古逸寒笑了一下,眼神鄙夷,轻慢的看着丫鬟道“小丫鬟,不如你说说你家小姐是谁?说出来,本公子给你个全尸如何?”
丫鬟蹙眉,看向身边的四人,抬手推了其中一个。
只见那人立刻犹如被千刀万剐一般,血肉被推的散开,化作一团血肉与骨架摔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
饶是丫鬟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也给吓了一跳。
“你做了什么?”丫鬟问道。
“你猜。”古逸寒淡淡说道,说完便不理会丫鬟,转身就走。
丫鬟看着离开的古逸寒,想要拦,却不敢。
等人走后,丫鬟看向其他三个人,同样推了推,发现三个人以同样的死法化作一摊血肉。
然后紧跟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清水。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