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朕把所有资料发给孙子隆,让他仔细看看。
孙子隆依旧不依不饶,“一朕,我跟你的父亲可是兄弟啊,我们孙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你现在一个电话跟我说,要跟向雪取消婚礼,你当我们孙家没人了吗?”
“伯父,真的抱歉,我原本是想登门道歉,但是现在真的诸事缠身,王家这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孙子隆压根不听王一朕解释,在电话里狠狠的骂了一顿王一朕。
也没有去看王一朕发给他的资料。
孙向雪这会也到家了,孙母见自己的女人眼睛红肿,有些心疼。拉着孙向问,“向雪,王一朕真的要取消婚礼?”
“对。”孙向雪面无表情。
孙母看着自己的女儿这郁郁寡欢的模样,怒气冲冲“王家真是欺人太甚了我们一定要去讨回公道。”
“这个王一朕,太不像话了”孙子隆也在一旁发火,“刚才居然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还说同意按照向雪的要求补偿。”
孙向雪倏地抬头,“爸,他说同意按照我的要求补偿?”
“对。”孙子隆忿忿不平,“这种事情是给点钱就能算的吗?”
孙向雪思量了片刻,自己还没有说,王一朕怎么知道是什么补偿。
“具体怎么补偿,他有说吗?”孙向雪又问道。
孙子隆说王一朕已经把相关的资料发在他邮箱了。
孙向雪立马上楼,孙子隆跟老婆也跟在后面上了楼,打开邮箱,里面写着补偿协议。
一套别墅以及免除之前王家给孙家的借款,同时孙家现在经营的企业股权全部归属孙家人。
原先王一朕持有5的股权,全部转赠給孙向雪。
刚刚还振振有词的,说不是给点钱就能算了的孙子隆,一时瞠目结舌,半天没说上话来。
孙向雪没有想到王一朕出手这么大方,这些早已经超过了她的要求。
唯有孙母,她因为没有参与其中经营,不理解这5股权意味着什么,还在念叨“以为发个协议,赔点钱就完事了吗,必须要他登门道歉才行。”
孙子隆扬了扬眉,语气三百六十度大变“哎呀,人家已经拿出诚意来了,我们也没有必要死揪着不放,况且这取消婚礼这种事情,若真要起诉,也没什么胜算,又不是说两个人已经结婚了。”
孙母有些意外这孙子隆怎么变化这么大,“你你刚才还说”
“刚才不是没有看到这个补偿协议吗?”孙子隆解释。
孙向雪在一旁愣了好久,没有说话。
孙子隆也不知道她的想法,以为她跟孙母一样,没有想通。
他在一旁开导起来,“向雪啊,其实一朕这样做确实有点过分,但是怎么说也说有情有义的人,说的不好听的,就算你真的嫁过去,我们孙家还有不一定会得到这些”
孙向雪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爸,你放心,我会同意取消婚礼的,不会去闹,还有,上面的股权说是转赠与我,而不是孙家”
孙子隆顿了顿,这女儿果然是亲生的,跟自己一样精明。
“你们父女怎么回事?就这么个协议就打发了?”孙母在一边有点懵。
孙子隆搂了搂自己老婆的肩膀,“老婆啊,你是不知道这协议有多少钱啊?我们就算啥不干,也够我们吃两辈子的不过我们的女儿应该会比我们更有钱一些”
孙子隆老婆愕然。
之前的义愤填膺就这么被钱给抚平了。
安定了孙家,又一一通知了王家这边的亲戚,婚礼的事情总算是摆平了。
忙完这些事情,已经是大年初三了。
还不到上班的时间,但是王一朕依旧回到了办公室,助理也跟过来了,跟王一朕汇报过年前他安排的工作。
“王总,我们调查之后,发现爆料的是华尔影视。”
王一朕眉头微蹙,是华尔影视也实属正常,多年来华尔影视跟阳光影视一直都是竞争关系。
只不过零散的记忆里,他对两家之家的具体竞争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不过他在调查陶醉的时候,发现陶佩雯就是陶醉同父异母的姐姐,爆料的新闻中,连他帮陶国华还债的事情都知道。
多半这事情是陶佩雯提供给华尔影视的,陶佩雯一直是华尔影视负责人杨东的绯闻女友。
这次华尔影视的爆料,被自己快速处理,虽然有所影响,但是还不算严重。
既然陶佩雯对那么了解,王一朕估摸着对方还有可能利用他跟陶醉的事情做文章。
守不如攻,他得想个办法应对。
“小李,辛苦了,办得很不错,这是你的过年红包。”王一朕递给助理一个红包。
“王总,谢谢,这个就不用了吧?”助理工作能力挺强,只不过看上去有些腼腆。
“拿着吧,别看它小,里面是一张卡,里面有5万,密码6个8。”王一朕塞到助理手里,“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过年也让你加班,这是你应得的。”
助理笑笑,“谢谢王总,那我继续按照那样做吗?”
“嗯,先这样,有什么我会再通知你,回去吧。”王一朕吩咐。
王一朕深深叹了口气,走到玻璃窗前静静远眺。
贺承礼走之后,一直没有消息。陶醉呆到初三的时候,接到陶国华的电话,叫他带男朋友回家拜年,也见见陶家的其他人。
陶醉只道贺承礼家里突然有事,出国了。不过她依旧起身,收拾了一番,提着了点东西,回了陶家。
嘴上说不想跟他们来往,但是有时候她又真做不到,毕竟这身体里留着陶家人的雪,而自己也要寄居在这个身体。
再者,陶醉以前受过传统封建教育,孝道礼仪还是铭刻在心。
只不过陶醉走到陶家楼下的时候,却意外地遇见了吴碧玉和陶佩鑫。
“二姐?”
陶醉闻声转过头,看见吴碧玉和陶佩鑫站在不远处。
“真的是二姐”陶佩鑫看见陶醉,跑了过来。
“佩鑫!”两年不见,陶佩鑫长高了一点点。
陶醉摸了摸陶佩鑫的脑袋,问,“佩鑫,你们这是?”
陶佩鑫马上哭丧着脸,“二姐,我们想回家,但是我跟妈又不敢上楼害怕爸会赶我们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