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冬夜,屋里却是温暖的。
冷烛辉映,两人互相纠缠着。
肖锦风本还是担心公主喝了酒出什么岔子,自然还是反抗的。
偏偏这时候的公主如同着了魔一般,什么也不愿听,只顾着进行自己所谓的“服侍”。
挨了几巴掌,被堵住唇,他万般无奈还是选择屈服于眼前分外不同的公主。
无它,只是眼前的一切似在梦里,热情如狼的秦沅汐他第一次见。
说是护着,不怎么想,其实他也有些心动,总归还是有些刺激的。
只怕明日公主清醒了就不好说了,他才是抗拒,但事到如今,坦诚相待,再做什么君子怕是傻子了?
肖锦风也是被如此主动的公主惹出了火来,任凭失去理智的公主在胡作非为。
……
外边,梓芸几人还守在门口,听着里头依稀的动静,一众人都竟是懵神。
“这驸马也真是的,怎么变得如此不知时事,公主醉成这样也要折腾……,也不怕累着公主……”
梓芸脸上有些浅红,小声怒道,一边指责肖锦风的不是,还一边还替主子担忧。
这公主喝了酒就是糊涂的,她也多少见识过。只怪还是驸马人面兽心,竟是寻了这种时候,乘着公主醉酒迷糊,白白让公主受了罪。
也不听听主子在里边是叫的个什么话,那声音,梓芸是听着脸红,主子当真是醉酒太失了态的。
她也当真是误会了,若非劝阻不了秦沅汐,肖锦风也不会由着醉成这样的公主肆意的。
说实话,肖锦风受得委屈比谁都大。
梓芸顾着公主身子,晕头晕脑转悠半天,听着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离谱,特别是公主那肆意的断断续续似央求又似美好喘息的旋律,还是坐不住了。
换做许久以前,她当是推门而入的,可偏偏有了和五王爷的亲事在前,她也明白自己即便是侍女身份,要避讳驸马和公主私事。
公主打小有太后和太祖陛下亲自抚养教导,这出嫁了也没个单独的嬷嬷,到了现在,也是难为她们几个小姑娘了。
咬了咬牙,梓芸才是看向旁边的明雪。
“明雪妹妹,你进去劝劝驸马,让驸马别这样折腾了,也不看公主醉成什么样了,驸马不知道疼惜,快让公主好生歇息……”
“啊?梓芸姐姐,你……我……我……我怎么……”
她的推脱自然吓了明雪一跳。
两位主子的房事,明雪见识多了,她才几岁,虽然也明白梓芸的担心,可哪里敢进去打扰驸马爷的雅兴。
而且听动静,殿下分明还是快乐的,声音她听着都酥,怎么……怎么就需要担心……
明雪支吾着,一时间有些不敢应下。
梓芸脸色一肃,“不然你就看着我们公主遭罪?驸马也不知怎么如此荒唐,公主可喝了多少酒,哪里还能受得了?”
“这……”明雪迟疑一会,还是往门里头瞅了瞅,忙露出顺心的笑容。
“梓芸姐姐,我看我们是不是想多了,驸马爷对待公主可是捧在手心里的,平日也不敢忤逆公主,兴许……兴许是公主只是微醉,借着点酒劲有雅兴……”
明雪小心陪着笑,倒也是为了两全。
这年头,没见谁家丫鬟还带着打搅主子们这等子好事的,别说里头还是天底下第二尊贵的一对佳人了。
也不是什么胆小,倒是出自真心。
梓芸只是担心公主,这一听,想着若是进去吧公主和驸马双双惹恼,事情恐怕弄巧成拙,顿时也才开始犹豫。
“是啊是啊,”虎头虎脑依露也是不怎么赞成,“驸马爷跟公主一向晚上恩爱得紧,梓芸姐姐怕是多虑了,想来是公主回来要着驸马爷宠爱的。驸马爷待下人都好,府邸上下也是公主管理,驸马又怎么会那般不顾身份对公主使什么不好的。”
闻言,梓芸似信非信,还是缓和了些谨慎。
论肖锦风的行径,她比两人都要明白,说是肖锦风君子,显然还是尚可。
主要还是主子那性子她更是明白,醉酒回来不发脾气就是烧高香了的,有这些行事的雅兴估计没可能。
但往这里说,公主与驸马圆房后性子多少改变了太多了,今日晚上究竟如何,谁也不能断定。
想了许久,为了照顾主子的面子和驸马爷的性质,她还是开始打起退堂鼓。
“那……就算了,驸马对公主情深,想必驸马应当是有底的,”
“你们在这里守着,千万听着点,免得公主等会有吩咐。”
明雪心底暗松,面色上不苟言笑,“梓芸姐姐放心,明雪定然遵命行事。”
……
这夜分外的沉寂,肖锦风也分外的畅快。
夜里的公主比之以往更为热情,便跟换了人般。
若是说喜欢,他更是对以往那冰清玉洁不可一世的云熙公主动情,可若是说晚上醉酒胡闹的公主有什么让他动心,那便是公主当真主动。
他就躺在那……
说是醉酒胡闹,倒是有趣,他家沅汐还知道怎么做那事。
一夜被折腾三次,肖锦风全程都是含着笑的,含笑注视着在他身上摇曳起舞的公主。
那样熟悉,同时那样陌生,还依旧如往常霸道。
肖锦风怕是永远也忘不了那句“放肆,你躺着,本宫自己来动。”
迷迷糊糊的,随着酒劲消散,夜再深了,谁也没叫水。
秦沅汐也是乏了,搂着肖锦风支吾着说了不知是什么奇怪话,随意趴在在他身上很快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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