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更更声刚响起。白蓉眠浅,加上睡姿不适,已然醒过来。她想起夜,可这玉架床三面围栏,上下只有一侧。白珉整个横在出口,他一手搂着白蓉的腰,她的头靠在他胸口,正好听得到有力的心跳。白蓉轻轻扭了扭身子,想挣脱他的大手。
按礼说夫人不能从老爷身上跨过去,可她在他面前根本用不着讲那些繁文缛节。白珉定不喜她对他礼节一套一套,而她自己也不喜这些规矩。
白蓉挣开他的手臂,坐起来,双手已经越界,正要悄悄抬腿。她怕惊动白珉,眼睛盯着他脸庞,一有微表情她就静止。
这下直直对上他朦胧目光。
“……”
白珉侧起身,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白蓉用爬的姿势时,腰背曲线优美,她一脸羞赧,像极了一小只偷偷干坏事被发现的猫崽。白珉看得心神荡漾,忍住笑意道“多穿些衣裳,莫染了风寒。”语毕,他收起她腰腹下的长腿,方便她下床。
白蓉披了件紫貂裘,小步匆匆去了。
“好像我要吃了她似的……”白珉笑意愈深,支起身“沅珠。”门外婢女低声应着。
“添火炉。再拿件厚实外披给夫人。”
“是,老爷。”
等了一刻钟,白珉虚眯着眼,也没有困意,脑海浮现初见小蓉那副圣洁的神情,与她刚刚小巧憨态的样子重合,却不违和。他心中涌起一股汹涌的满足与幸福,居然像小女子般捂着脸傻笑起来。
白蓉推门进来,正好见他从满脸快乐瞬间转换成平静睡容。
“……”掩饰什么,白蓉被他逗乐了,眉眼弯弯。她轻悄悄走过去,褪鞋上床。
装睡那人也不装了,凑上来捏住她的手,语气有些责备“怎的这样凉?沅珠没送外披给你?”
“您可别挑沅珠的刺了,那丫头做事利落也灵光。是我体虚罢。”白蓉嗔道,“沅珠那丫头在你这儿就是日日被责怪,你把她给我吧,怪可怜见得。”
“你站着别动。”白珉下地,一手抄起她膝弯,一手搂住她肩膀,将她稳稳抱起,轻轻放在床榻靠里一侧,“比你小心翼翼越狱,这不是简单些。以后起来就叫我。”他在她耳边温声。
“嗯。”白蓉低低应着。
“这么乖?”白珉挑眉。
“你不喜?”白蓉反问。
“怎么会,你怎样我都喜。”他咬耳低声,“而且是要死要活的那种。”
白蓉无言以对,这叫她怎么接,他一说那些情话儿她就招架不住。她晓得他就是看准了她面皮薄挑逗她,此刻装住波澜不惊的模样让他不得逞,内心的小白蓉却忍不住捂脸,相当慌张。
为掩饰内心慌乱,她忙转移话题“你睡得比母猪还沉,我怎叫得醒你?”话一出口,她就想一砖拍死自己算了,要真如此她刚刚又何必小心万分,还时时盯着他脸看他动静。真是爱令智昏,我在你面前蠢死算了,白蓉默默心道。
“那你又何必对猪轻手轻脚,也还不是嫁了头猪。”白珉没饶过她,“蓉儿,过来。”
白蓉侧躺在里侧,不知道叫她过去要给她什么惩罚,皱着眉头摇头“要报复我把你比作小猪?”
白珉粲然一笑,上下眼睫叠起来,薄唇勾起,白蓉看得有些痴,外人评他“珉胜真玉”不假。
“我暖暖你。”他伸手把她捞过来,揣进怀里。
他小腿碰碰白蓉小脚,触感细腻冰凉;就从被子里伸手捞起她的双脚,让她弓起退,把她的小脚贴在腹上,温声道“是不是好些?”
白蓉确实暖和很多,此时被他搂着紧贴着,倍感安心,也不知是热得还是怎的,脸上泛起红晕。
------题外话------
这个番外和剧情无关,正剧里面也不会发生,算是平行时空的另一种可能。正剧情里主角两人不会以夫妻关系甜蜜相处的。
为什么会有篇内番外,因为作者写不下去了。毫无收获反馈。一只大学狗顶着学业压力裸更,结果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两边不讨好。
不是剧情写不下去。作者也是对自己失望,每天要操心的事太多了,不能一点点精心打磨作品,就这样草草裸更,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这一本我构思很久,不愿这样草草写了。反正第一本也都是扑街,我不想催命似的赶了,没有意义。
这本不会弃,但是作者要缓缓,无比心累。
为什么心累,心累到什么程度。
我告诉你,就是这里,我现在打的这段话,就不会有超过两位数的人看见。
说绝一点,有一个就不错了。我都是抱着有人看见的幻想写的,还好有幻想。
d一个算甜的番外却配上我这负能量满满的后话。真是对不住并不存在的看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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