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浅浅眯着眼睛享受着这新的一天的清晨的时候,却听见一声闷哼。
三个人纷纷侧目,却看到了刚才还一言不发的女人此时嘴角流出了鲜血,还用愤愤的眼神看着洛浅浅,张开嘴,吐出了一截什么东西,然后往后一倒。眼中竟然这几份的释然。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东西,洛浅浅还在发愣,就听着秦暖声音带着颤抖“那不会是……舌头吧?”
洛浅浅咽了咽口水,视线投向那截东西,下一秒,两个人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这是个法治社会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第五晏倒是一脸的平常,只是蹲下身子探了探女人的鼻息以后就站了起来,看向洛浅浅“收拾东西,我带你们换个地方。”
洛浅浅跟秦暖没有任何犹豫的回房间,收拾东西,让后一致的闭着眼睛绕过了女人,跟在第五晏身后。
第五兰这时候也是匆匆赶来,第五晏将洛浅浅跟秦暖交给了第五兰“带去我隔壁,这边封锁起来。”
第五兰连忙应下。
看着三个人离开,第五晏眼神一凛就回到了院子,没有鼻息没错,心跳也是极其微弱,可是也不到表一个人就是真的死了。
真当他第五晏白活了这么多年?
淡定的从怀中抽出了一个布包,拿出了几根银针,在女人身上快速的扎了几下之后,冷笑着让人用担架抬走了。
脸上带着几分莫名的看着女人,眼中带着几分思索。
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怀疑是公羊仇,毕竟昨天的事情还摆在眼前。
但是如果这个人敢自尽,用这种痛苦的自残的方法?那就一定不是,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公羊家没有这个勇气。
豁上去得罪了他们第五家也要杀了洛浅浅?
犯不上赔上一家的生死存亡。
也是因为这一点更是疑点重重。
而将洛浅浅跟秦暖安置好以后,第五兰也是赶了过来,脸上挂着几分凝重“哥……”
“嗯?”看着第五兰脸上的表情,第五晏微微蹙眉。
第五兰说道“那个女人不是我们安排的服务人员,也不是这里的人。”
竟是查无此人吗?
微微点点头,第五晏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脸上也是有着几分的凝重“一会排序,把洛浅浅首轮轮空。”
十三个家族,势必是要有轮空的。
第五兰默默的点点头。
而当洛浅浅跟秦暖站上了这个场地的时候,内心才浮现出几分的紧张感。
场地位于地下,照明用的是远光灯,十分的明亮刺眼,倒是跟太阳一样没办法直视。
约有一个半足球场大小的场地,但是却是分成了两个区域四个擂台。一个主擂台位于场地正中央,环绕着摄像头,将舞台上的一举一动都呈现在周围的大屏幕上。
三个小擂台在大擂台的一侧,依次排开。
对比大擂台的无数监控,小擂台上只有两个监控。
周围的观战区分成了十八个包间,每个包间都是有着播放器,只在面朝擂台的一面有玻璃,而且还是单向玻璃,互相都不知道谁在哪个包间。
洛浅浅跟秦暖被带进了五号包间,微微挑挑眉,并没有很在意数字的问题。
但是在包间坐下的只有秦暖一个人,洛浅浅出去了。
在安子兰手上接过了一套玄色的唐装,诧异的挑挑眉,这倒是像极了即墨空的衣服。
只是大小有所不同。
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之后,第五兰给她梳了双团子头,还扎上了玄色的流苏。
“真好看。”看着镜子中的洛浅浅,第五兰弯了弯唇。然后一脸正色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色玉佩“如果感觉自己应对不了了,就摔碎它,离你远一点的地方摔。摔完之后,立刻下台。”
第五兰脸上划过了几分的担心,就算是那么警告了,公羊仇不也还是出手了?
万一,真的不顾及第五晏的警告,对洛浅浅下死手,救援也没来得及赶到的话,那又该怎么办?
第一轮……希望能把他淘汰掉吧。
十三个人站在大擂台,第五晏看了看洛浅浅才把抓阄的盒子递向了离她最远的那边。
一个一个抓了过去,到洛浅浅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个,洛浅浅看着别人受伤的红蓝数字球,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金色球,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她感觉这是阴谋呢?
“第一轮即墨家轮空。”
洛浅浅一脸茫然地被带下了擂台,下面的人按照一组一组的顺序准备上台。
很不巧,公羊仇是蓝一,而他的对面是一个年龄看上去年轻好多的男子。
洛浅浅回到了五号包间,秦暖吃着点心,看到洛浅浅进来,赶紧一把拉过她,将她的衣服重新整理好“你这简直是为难死强迫症了。”衣服居然系错了扣子???
一摊手,她的脸上只有无语。
不过眼睛已经落在了屏幕上。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大擂台的正面。大擂台红一,南宫家南宫尚;蓝一,公羊家公羊仇。
公羊仇穿着一身白色唐装,一举一动尽带仙气,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而南宫尚一身青衫,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看,像是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这一场十分的胶着一般。
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衫,洛浅浅冷笑一声“别人家白加黑是太极,是共生,在我这里,就是水火不容!”
秦暖嗑着瓜子,一脸的兴奋“你快来观察对手,在那边嘀咕什么呢?”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屏幕,一瞬也不肯离开。
洛浅浅呆滞了片刻之后,还是坐到了她的身边。
屏幕中没有声音只有画面。
而此时此刻的大擂台上,在裁判下去以后,公羊仇哼了一声眯起了眼睛“第一场遇上你,岂不是让我白白晋级的吗?”
运气的问题暂且不论,洛浅浅第一轮轮空就代表了已经不是倒位,就代表了即墨家的安全。
排位赛,只可以家族内四级以下的参加。尔家族内如果有了四级以上的,也代表了在这里稳稳地有一席之地,哪怕是在末尾也无妨。
南宫尚冷笑“那可未必!”神色中满是认真。
手上捏着一节木鞭,死死地瞪着公羊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