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低头看着洛浅浅,眼中满是诧异“虽然它眼睛多,但是只有一只能对它造成致命伤害,五选一,概率太低了吧?”
你最近都开始学习概率了?
洛浅浅可没敢说这件事,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来眼睛还有一只是命门啊?
“异兽的眼睛,有一只后面连着心脏,一剑击穿自然是好的,但是……”
在人家眼底下刺穿眼睛,是不是有点太难了?
就算异兽的眼睛跟嘴巴没有长在一起,但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是,一定也是有着自己的防护手段的。
“最坚硬的地方是尾巴,我感觉那里不会是命门吧?壁虎没了尾巴不也一样可以存活吗?”洛浅浅紧接着又是微微蹙着眉,这异兽整个兽都是搞不懂的构造,就连那个吐口水的是嘴巴还是菊花都不清楚,又哪里能分辨得出其他的位置?
“异兽,只有尾巴一定会长成这个模样,其他的位置都是随便长得,别说这只异兽有五只眼睛,十一只眼睛的也不是没有,所以在那些最坚硬的鳞甲之下就是它连接整个身体的中枢,那里被毁坏了,站都站不稳了,还不是任人宰割?”
凤曦满脸都写着兴致勃勃“反正你们杀了它这也是必要的一步,你就顺便帮我弄点鳞片下来,我最近正在研究炼器呢。”
……洛浅浅满脸都写着崩溃,看着凤曦认真的脸,倒是写满了认真。
“所以,你来这里就是在这里看着的?并不打算帮我们?”洛浅浅惊讶的看着凤曦,满脸的难以相信。
“我不方便。”凤曦轻轻摇了摇头“不管是在瀛洲岛还是在修真界,都有着独有的结界能够承受我的力量,但是,这里没有。”
说完平静的拿出了一方小矮桌,摆在了一边,又躺下,自然的开始吃吃喝喝“我在这里给你们加油。”
五人“……”
竟无言以对,洛浅浅是知道凤曦是来自于神界的,所以对她的说法也是有着信任的,只能叹了一口气。
但是皇甫燚辉却是微微蹙眉。
在九天阁这段时间里,似乎只有凤曦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平时炼体也没见她去过,而厨房的事情,她更是从来就不插手,只是偶尔去找点吃的罢了。
至于日常的事务?似乎只是有时候代替洛希媖去照看一番忘忧茶楼,这种事情似乎也并不麻烦吧?
虽然说是与他无关,还是为洛浅浅生起了几分的不满。
什么也不做,还能享受到九天阁的高级待遇,得到洛浅浅的尊重,似乎有点不合理?
只是洛浅浅没说什么,他也不会说。
而凤曦只是斜了几人一眼,便没有什么反应了,直接看着异兽那边的状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除了异兽脚下的位置,周围已经变得坑坑洼洼,一片漆黑还冒着阵阵白烟,带着腐蚀的气息,刺鼻刺目,有点辣眼睛。
但是吟唱队丝毫不敢停下他们的吟唱,生怕停止之后会面临着同样的境地,心无旁骛的继续着吟唱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成功的惹怒了异兽,一尾巴将一行人甩出了机场范围。
而他们飞上天空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的解脱,总算是不用继续欣赏那样恐怖的生物了。
即便被甩出来是凶多吉少,毕竟还是有存活的可能。
而吟唱光明降临的咒语,是在透支他们的生命力,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停止。
而异兽失去了吟唱队的牵制,仿佛也是舒服了几分,踏着每只都不一样的脚步朝着人群踏去。
相对于吟唱队的幸运,这群人显然是没有那么的幸运,仓皇的逃窜中成功的被异兽踩死了一些,或者躲避间自己掉进了带着黑色液体的坑坑洼洼,成功的也化作了一汪黑水。
琼斯夫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握着一柄不足腿长的小法杖,法杖顶端是一颗蓝色的晶石被金属缠绕在法杖之上。
“夫人!”拉姆也是护着琼斯夫人飞速的躲避着,眼睛还不时的寻找着洛浅浅一行人的踪迹,他们早早地就不在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如果他们这次没有来添乱就好了……
蓝色的光芒护着琼斯夫人一行人,倒是让他们没有什么损伤。
“它的弱点是尾巴。”正当他们慌乱溃不成军的时候,一句英文清晰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中。
拉姆急忙东张西望,刚才的声音是洛浅浅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确实是洛浅浅开的口,看着一转眼间就死伤无数的人,洛浅浅也觉得有些悲哀,这异兽就算是再强大,也没有理由让他们这么在闪躲还要增加伤亡吧?
“其实正午下手比较好,正午的阳光最强,它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凤曦看着三个人轻轻地招了招手“去吧,保护好你们自己,火,将焚净万物。”
皇甫燚辉怪异的看着凤曦,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自负了?
虽然他承认,火属性是当仁不让的攻击属性,在五行属性中,攻击力最强。
但是也未必就能独占鳌头。
洛浅浅对着凤曦抿着唇轻笑,转过身,小手将斗篷向身后一甩,红色的斗篷张扬的飞舞在空中。
小小的身体生生的是被斗篷抢去了风头。
灵弓紧握于手上,洛浅浅丝毫不曾有退缩之意。
焰与墨一左一右将洛浅浅护于中间,三个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异兽的方向……
“哥,你不也是水属性吗?为什么你没有十七……”皇甫燚辉紧紧握着拳,对自己没办法去帮忙这件事感到深深的颓然,不由得对着炎耀大吼,不过话刚出口便后悔了,只能讲话说了一半,低下头。
“我不是她。”炎耀却是比皇甫燚辉多了几分的平静“在北地冰原,凝水为冰,我也可以,但是……”
这话并未说完,皇甫燚辉却说不出话来,是啊,他们都没有那惊才艳艳的天赋。
这一点,从星路的时候他便知道。
只是现在,越发的感觉上天的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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