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老二,你也可以试着做点吃的,我去给你抓两条鱼去?”老头儿嘿嘿的开始提意见,毕竟调料就放在锅台上,想去拿轻而易举啊。
“有道理!”傅卿站了起来,少了午餐,实在是太受折磨了,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要去挑战自己了!
很快的,他就端出了几片黑色的鱼肉,还有一大坨的黑色的无法分离的部分,怀疑人生一般的走了出来“你要尝尝吗?”
老头儿探头一看,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我怀疑他们烤的跟我烤的就不是一种鱼。”傅卿满脸的肯定模样“不然同样的时间,我也抹了盐,为什么,除了最开始的香味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味道?”
盐烤鱼是何闻玉做的没错,但是……何闻玉还多了一样材料,那就是锡纸。
把鱼处理干净以后,抹上一层盐巴,然后包上锡纸,可以保证受热均匀,而且还不会把鱼给烤糊。
但是这都没有,而且鱼也没有处理过,还妄图烤出鲜嫩的烤鱼,那是不存在的。
“你可以试试水煮那个啊,那个我超喜欢。”老头儿马上提议,不免也是对傅卿比一万分,就连用水做的都还没学会呢,就想直接用火?这不就跟小孩子还没学会走路就已经开始跑步了一样吗?
“也对,我再去试试。”傅卿很快的又走回了厨房。
老头儿不免又是想入非非,如果傅卿学会了,他们也不需要每天都按照两个小姑娘的胃口吃了啊,完全可以吃点自己喜欢的。当然前提是傅卿真的能够折腾出来。
不过很快的厨房里就出现了黑烟滚滚,宣示着这一次的尝试彻底失败,甚至还十分的让人难以待在里面……
剧烈的咳嗽着,傅卿的脸颊黑乎乎的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眼泪,眼睛红红的,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十分让他难过的事情一般。
“我不行了……”傅卿直接倒在地上,严重不受控制的躺着泪水。
老头儿疑惑的靠近傅卿就被他身上辣眼睛刺鼻子的气味熏得立马就倒退了几步,满脸的难以置信“你这是干什么了?”
“咳咳咳……”傅卿摆着手表示自己没办法说话。
老头儿突然感觉到不好,愣是一阵风将院子中的黑烟吹散了许多之后进了厨房。
看着锅里红黑色相间的一锅,顿时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啊!”
不过很快的油烟就把他也赶了出来,继续试冒着黑烟。
很快的收到了消息的何闻玉跟洛浅浅也是粉粉的跑了回来,看着厨房顿时傻眼了。
“这傻子……”洛浅浅毫不客气的凝出一团水球就要上前。
何闻玉赶紧拉住了洛浅浅“别啊,低温高温交替,很有可能会炸裂。”
“我知道,我去灭了锅下面的火,先隔绝了温度,温度总是会慢慢降下来的。”洛浅浅说着也是保护好自己冲进了厨房,没一会黑烟就慢慢的消散了,何闻玉顿时满脸的诧异,就算是不再解热,也没有理由这么快就降下温了啊?
急忙也是进了厨房却看到洛浅浅给锅扣上了锅盖,站在一边看着周围的狼藉满脸的无语。
打眼一看,地上有着鱼鳞也有鱼刺还有菜刀……
简直是难以想象这些东西都放在一起,甚至于还十分的凌乱,菜板上放着……
“他们不会是把这个切了做菜了吧……”看着锅台上已经所剩无几的魔鬼辣椒,何闻玉也是充满了无语。
他之所以敢放在这里,就是代表了这东西不怕被偷吃,竟然还全部都做了?
他上一次也不过是切了几个而已,剩下的还有几十个啊,真亏这两个人还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而且旁边一个陶罐的植物油明显是不见了,那么现在很显然是在哪里了……
“而且为什么要倒油进去?难道想炸辣椒油?你教的?”洛浅浅也是满脸的无语。
“我怎么会教?”何闻玉也是一脸的无语“我都怀疑是你教的,如果不是你徒弟,能把这样的厨房都差点毁了?”
抬头看向上方,都黑了,看不出来原本的木头的颜色了。
这种水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好吗?
“别开玩笑了,这已经青出于蓝了。”洛浅浅急忙摆了摆手,她可没有把这样的厨房都毁了的天赋,毕竟她也是成功的煮了面条不是?
“出去吧,有点呛。”轻咳了一声,何闻玉也是满脸的无奈。
洛浅浅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厨房就看到了两个在院子里扮无辜的人。
洛浅浅翻了个白眼“我出门了,你们继续折腾吧。”
“我也出门了,你们加油吧。”何闻玉也是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携手离开,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看着两个人离开,老头儿脸色有点讪讪,虽说他不是主谋,但是毕竟他也没有拦住傅卿,就算是有罪也是小错。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傅卿。
傅卿此时也是满脸的无辜,他都做到这一步了,这两个人也不说可怜他一下吗?不过……即便是他们不管他了,他以后也绝对不进那个地方了。感觉到干涩难忍的眼睛,不由得也是抬起了手。
下意识的就揉了揉眼睛,下一秒“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没走远的何闻玉跟洛浅浅两个人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就是傻眼了,不过也是没有回头,毕竟他们回头了也没有什么用,他们还没有傻到这种程度,用切过辣椒的手去揉眼睛。
而现在他们就算回去了,文艺的办法也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并说上两句,用水洗,多洗……
只是他的手也是沾满了辣椒,应该是越洗越难受的吧?
想来老头儿那儿应该也是有解决方法的吧?
再怎么说老头儿也是焰跟墨的老师不是吗?
所以两个人只是脚步一顿,便继续向前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没人说也应该知道的吧?
不过想来,这位颇受挫折的大师兄说不准以后就会一蹶不振了也说不一定。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对那个声音做出任何的议论,默默地结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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