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看着洛浅浅的侧脸,表情都是变了变,有时候真的感觉这是个宝藏女孩啊!
不过即便是墨说出来,洛浅浅也不会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选择最简单的解决方法而已,这并没有什么错。
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他们只要没有伤亡就是值得的。毕竟现在讲究的是团队合作而不是个人的魅力,这很重要。
看着好不容易从锁链中挣脱了的尸骸挣扎着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帝俊直接也是笑趴下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什么叫兵不血刃?什么叫以弱胜强?如是而已。
“呀呀呀,好悲惨!”帝俊一边笑着,还不忘评价着,手上也是毫不客气的拿出了吃的,坐在地上就开始吃,反正都是自己人了,也不用想着‘怀璧有罪’什么的了,自己开心就好啊!
顺手拉着皇甫燚辉跟龙途坐下,自己吃还不忘分给同班“十七有当军师的潜质啊!”
皇甫燚辉无奈的看着洛浅浅的背影,乍一看,倒是感觉洛浅浅也挺愉悦的样子,看来这种解决方法,十分的符合她的心意啊?
墨站在洛浅浅身侧,时而注视着前方,时而偏着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倒也是十分温馨的画面。
在光照术又暗下来之后,帝俊果断的又出手了,乐呵呵的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龙途的注意力却始终落在洛浅浅跟墨的身上,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想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太好看就是了。
皇甫燚辉觉得自己真相了,龙途一定是看上了十七。
不过十七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肖想的呢,而且九天阁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啊……九天阁与其说是一个宗门,不如说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连接着两个空间的宗门,这可不是一般的宗门所能达到的。
在另一个时代,没有修行,只有科技,在这个时代,没有科技只有修行。
所以九天阁从来就不简单。
作为去过另一个空间的皇甫燚辉来说,更知道那个时代的可贵,也是更清楚九天阁的特殊跟重要性。
所以,比起其他人,皇甫兄弟更能看得清一点。
墨跟焰都不是一般的人,而且洛浅浅似乎有意很其他人保持距离,所以很明显是为了隔绝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不是吗?
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洛浅浅那样的人肯定是有缘由的远离。
而且在以前还没有觉得,尤其是宗门大会之后,似乎洛浅浅更加的会很其他人保持距离了。
而且作为很长时间的好朋友来说,皇甫燚辉很清楚洛浅浅还有一段一直都没有放下的恋情。
当初那个人能把她从幻境之中唤醒也是可见一斑了,更何况是如今呢?怕是不管有多努力,只要那个人回来也是功亏一篑了吧……
想着这个答案,皇甫燚辉苦笑,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很清楚,捅破了窗户纸就可能会面对疏离,但是是朋友就可以一辈子。
洛浅浅很优秀,但是不是所有优秀的事物都能去争取的。
看了一眼龙途,微微的摇了摇头,感叹一般的叹了一口气。
龙途察觉到视线转过头,却看到了皇甫燚辉友善的眼神,更是满脸的狐疑,这又是想什么呢?还这样的表情……
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转过头看着洛浅浅的操作,一脸正经。
帝俊看着洛浅浅的背影,也是轻声说道“十七家里应该也发现她是很有修炼天赋的吧?所以让十六照顾着十七,不管什么都不需要亲力亲为,这也太溺爱了吧。”
皇甫燚辉“???”不用亲力亲为?哪里看出来的?
不过何闻玉确实是会照顾着洛浅浅一些,不过似乎纯粹是因为洛浅浅比较懒吧?就算是安好不也是经常照顾着自己的姐姐吗?
不过修炼天赋,确实也是不能说差的就是了。
洛浅浅忙完了以后,也是一阵头晕目眩,墨直接伸手抱住了她,笑道“比我想的多撑了一会,我以为你没办法一次完成呢。”
洛浅浅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缓缓的坐在地上结了个手印。
“张嘴。”墨拿出了一颗丹药,毕竟,这种时候能尽快回复实在是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不是吗?
洛浅浅嗑药之后直接选择了进入修炼状态,毕竟她的精神力就算是没有耗尽也是差不多了。
比起墨的精神攻击需要消耗的精神力也没有相差多少,毕竟她这也算是大工程。这尸骸有多大,油有多少,她就有多费劲。
墨站在洛浅浅身前,满脸都是平静,看着面前的尸骸跳‘站不稳舞’,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也不能说人家一点都没有成果的,最起码半天也是移动了好几十厘米的距离。
帝俊看的都感觉累了,打了个哈欠吃不下去了。
皇甫燚辉也是无奈“是不是应该直接泼一桶油让他直接摔倒算了,那样子还能速战速决,最起码也是能摔成几节啊。”
墨转头看了一眼皇甫燚辉,满脸的无奈“我又不是十六,带那么多的油做什么……”
皇甫燚辉一时间语塞,也是啊……一般人就算是带酒也不会带油。
想了想拿出了半桶油“我这里倒是还有点,之前烧烤用的,不过够吗?”
墨看了看皇甫燚辉手上的油桶,又看了看洛浅浅“你去?”
现在洛浅浅正在恢复,显然是需要谁去倒在那玩意脚下的啊?
皇甫燚辉瞬间收了起来,一脸的抗拒,他虽然说能力不差,但是可没有作死的想法啊!去那儿瞎折腾不就是作死?万一被踩到了,或者自己摔倒了……
即便是只有骨头,那也是十分可观的重量好吗?就算炼体那也是身体承受灵力,也不是身体遭受碾压一般的压迫下的承受能力啊!就算是能提高一些,这么大的尸骸,怕是一脚就要贯穿身体了好吗?这不就是作死?就算是有帝俊在,那也是作死,毋庸置疑的作死,所以必须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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