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管白黎愿不愿意都已经上了戏台子。这出戏要唱很久,只王爷一个人编戏文,难免有白黎唱不好的时候。还不如,王爷也让白黎自己明白的上了戏台。等戏唱完了,给白黎些报酬就是了……”
云崖轻柔地拉住白黎去拿茶壶的手,柔声道“既如此,本王就让你唱上一段,只是……王妃打算怎么唱?戏唱完了,王妃又要多少报酬?”
“报酬?白黎如此也不过求个自保罢了,至于王爷,除了自保以外还想要什么……白黎就不知道了……”
云崖冷笑,“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会保护你,你何需担心这些?”
白黎帮云崖再添上些许茶,“白黎虽是女儿家,却也想为白家做些事。不想白家因着我的缘故,还被别人算计了去。二哥方才来,给白黎讲了一段戏,甚是精彩,不过却是没讲完的……”
云崖也知道白黎说的是什么,静默了一会儿毫不隐瞒的说起了近日发生的事,“宣王在父皇面前告了本王一状,说本王未善待王妃,让王妃刚进门就病倒了,恐白家会因此和皇家生出嫌隙。父皇急召本王入宫,把本王臭骂了一顿。
紧接着,琰王和临王求见父皇,递交了一封令风阁送来的信,还有黄金五百两。那信是宣王的心腹手下写给令风阁的。信中许诺黄金千两,让令风阁毒害本王的王妃。而令风阁素来不参与朝堂之事,遂于宣王的一处别院收了一半定金,只为确定是否为宣王要做这桩生意,却并未下手毒害王妃。随后,将信和黄金一同送至琰王府,请琰王代交给父皇,只求以后能安稳立于朝堂之外,江湖之中……
父皇看完信,亲派了自己的亲信,埋伏在京彦城中一处废弃的宅子,抓获了带着另五百两黄金前去的宣王亲信。在父皇的追问下,本王也坦白,是本王没有照顾好王妃,让王妃中毒,不过好在毒已经解了,但王妃尚在昏迷。本王自以为无事,故此没有禀报给父皇。”
说到此处,云崖定定的看着白黎,眼里的意味不明。
云崖喝了一口茶,又接着道“父皇又把本王骂了一顿,说本王糊涂,又勒令本王照顾好王妃……惠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听说了消息,赶到御书房为宣王辩解。最终,宣王因治下不严,差点让手下害了瑾王妃,故此被罚禁足在宣王府半年,不得参与朝政。而惠妃娘娘擅闯御书房,被罚禁足在她的紫宸宫三个月,学习宫规礼仪。父皇担心此事传了出去,会让白家与皇家之间生了嫌隙,所以,并没有公布这件事的真相……”
云崖将事情的大概都说了一遍,白黎再结合之前自己的猜想,也把事情差不多想明白了。值得深思的是,为何那信会到了琰王手中?与琰王同行的临王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惠妃能这么快得到消息赶往御书房帮宣王又是为什么?
这一出戏着实精彩,说起来她也参与其中了,不过是昏睡着扮演一下被毒害的无辜王妃就可以了。
“临王殿下便只是随行看了一场戏?”白黎忍不住问云崖。
云崖笑,果然,她是聪慧的,不过有时在故意假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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