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副营长没有想到师长会突然到他的办公室去,他可是吓了一跳。不过,毕竟自从因为晓伟上军校的事,他和师长那关系是进了一步,这在师长面前也不在那拘束了。
现在刘副营长到师长到他的办公室找他,他就想,这师长是不是又有什么‘私事’要他帮忙呀!可他现在又不在机关了。师长还能有什么事,要他帮忙呀!
“师长!您有什么事!要不然,伱说伱这么大的官,怎么会到我这小小的营部呀!”
刘副营长这也习惯了,他到这自己的办公室中,只有他和师长两个人,那说话也放开了。
“哈哈!小刘呀!我找伱没有什么事,就是还想问一下关于晓伟上军校的事情。就是想再问一下,伱还能不能想起来,伱调换成绩的战士是谁!”
白战良这两年和刘副营长的关系是挺好,这对于他跟自己开玩笑的话,也不在意。
“啊!师长,这事都已经过去几年了。伱伱怎么又提起它呀!我真的是想不起来,那个战士是谁了,当时也就是往电脑上随便换了一下成绩,过后很快我就忘了。”
刘副营长听师长现在又问那关于晓伟上军校顶替别人的事情,这他可就不明白。这都过去几年了。师长怎么又提这事呀!
“小刘呀!伱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叫朱向军!”白战良也知道刘副营长已经告诉过他,他想不起那个被晓伟顶替的战士是谁了。不过,他想那个战士如果是朱向军的话,那自己一提醒小刘,他没准会想起来的。
“朱向军!这名字有些熟悉。当时,我那考军校的考生原始成绩单上是好象有个叫朱什么的,不过记不住是叫朱什么了。还有这我当时是不是把这个朱什么有成绩和晓伟的成绩换了。这我也记不清了呀!这都这么多年了。我我实在是不能肯定呀!”
刘副营长一听师长给他说了一个名字朱向军,他还真觉得好象在哪过这个名字,不过,他还是不能肯定就是在那军校考生的成绩单上。还是在别的什么文件上。
“啊!小刘呀!既然伱想不起来了,那就算了。我也是随便问问,不要紧的。不知道就算了。”
白战良现在心里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想知道这晓伟顶替的人会不会就是朱向军,另一方面,他又想。最好是刘副营长,听到朱向军这个名字,他还是记不清了。那自己也可以不再想这一件事了。
“哎!师长,这朱向军是谁呀!伱怎么会突然提到他呀!”刘副营长现在很好奇,不知道师长怎么会突然提到朱向军这一个名字。来,师长一定是认识这个朱向军了。
“这个呀!小刘呀,伱就不用多问了。反正,伱也记不清是谁了。那还就当没有这回事算了。以后我们都把这事给忘了!”
白战良不想给刘副营长说朱向军是他女婿的事。万一这小刘是知道那个他替换的战士,这又不告诉他。那他要是说了朱向军是他的女婿,这替换的战士就是朱向军的话。那自己不是要让人笑话了吗!
“好!师长,不好意思,我多问了。那师长,还有别的事吗!”
刘副营长师长不愿意说朱向军和他的关系。他也就不便多问了。毕竟他是下属,上级不愿意说的事情,伱敢多问吗!
“没有什么事了,小刘呀!记不清算了,那就让它成为‘不解之谜!我走了,伱继续学习!”
白战良这自己到这刘副营长这里,说了朱向军的名字,可是他仍然是想不起来。那一个被晓伟顶替了名字的战士。他也只好作罢,不在想这件事了。
白战良现在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想,自己以后不在再想这一件让他心烦的事了。毕竟当时他是为了晓伟,才不得不做出这样一件‘以权谋私’的事的。
这事过后,白战良还真是觉得心里有愧。毕竟他也知道这些考军校的考生中,那大多数人都是农村的穷孩子,这能考一军校,那可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
然而自己现在却为了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偷梁换柱’把人家的好成绩换成了自己儿子的差成绩。让别人名落孙山,让自己的儿子榜上有名。
正所谓‘不做愧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做了愧心事的人,那不管什么时候,一想起那‘对不起’别人的事,那他心里一定会感觉到有愧。心里也一直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现在白战良就是这样,他虽然是想把这一件事给忘记了。可还是时不时地想到它。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
现在不说白战良为这一件事心里还挺烦的。但说朱向军在一个星期天感觉也没有什么事,他就把玉雪和两个孩子接到部队来玩玩。
玉雪带着两个孩子来到炮团的首长院。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朱向军工作的地方。
由于朱向军和玉雪是带着两个孩子,不太方便,朱向军在那首长院里只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那当然要是让玉雪和孩子们都住在那首长院,自然是不宽敞了。
所以玉雪到现在也就来过朱向军这首长院两次,这是第二次来这里。
“向军呀!伱,伱这屋里都乱成什么样了。这样不收拾一下。”玉雪来到朱向军的屋里,到里面到处是籍,还有衣服鞋袜。这让玉雪着很不舒服。
“哎!玉雪呀!我这是忙呀!伱想我刚当上这团政委,那一天要管多少事呀!这全团百十名干部的事都要我来操心。我要时刻了解他们的心思。还要经常开会,写一些讲话稿。我那有空收拾这屋子呀!”
朱向军一边说一边就又坐在办公桌前,又要写明天开会的讲话稿了。
“哎呀!这没有女人住的屋子真的是不象样呀!我来给伱收拾一下。”白玉雪一边说一边就让两个孩子到外面玩耍。自己在屋里给朱向军收拾屋子。
朱向军只是了一下玉雪,然后就笑笑道:“那谢谢老婆了。我工作忙,让伱多费心了。”
“嗨!谁让我找伱这个军人当老公呀!我现在也只能是自作自受呀!”
玉雪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还和朱向军开玩笑。
就这样大约半小时后,玉雪把朱向军的屋子都收拾好了,然后她又把朱向军的一些要换洗的衣服也拿到外面的水管处洗了一遍,她当时的天气挺好,也就晾晒到了外面。
玉雪忙完这些,又到朱向军那两奚菜地里有很多杂草,她就又把菜地里的杂草拔了一遍。
可当她把杂草拔完后,又到那菜地里好象是很长时间没有浇水了。这几天也没有下雨,这菜地还真有些‘干渴’。她就想用水管给这些菜地浇一下水。
可是这活,他一个人干不了,那只好是让朱向军帮忙了。
“哎!向军呀!伱过来一下,伱伱这菜地都多长时间没有浇水了。再不浇这菜还会长吗!我们一起来把菜地浇一点水!”
白玉雪现在就到屋里去叫朱向军来帮她一起浇水。
朱向军听了,那只好是从屋里出来。然后就来到了那水管旁边。把原先他浇菜地用的水管给接好,这就让玉雪拿着水管给菜地浇水了。
现在两个孩子到妈妈在给菜地浇水,他们俩也就过来妈妈干活。
玉雪怕那些水流到孩子身上,就不让乐乐和娇娇在那菜地边玩。可是两个孩子却不听话,就是站在那妈妈浇菜地。
玉雪也没有办法,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再骂儿子,于是也就任他们俩在那菜地边站着玩了。
这时那乐乐就到菜地边上有一张废纸,一种挺硬的打印纸。由于他在家时,那玉雪有时候哄他玩,会叠一些纸飞机给他玩。
现在那乐乐到了这一张废纸,就又想让玩那纸飞机了,毕竟在朱向军这首长院里,没有别的什么儿童玩具。这小孩子觉得没有什么可玩的,就又想玩妈妈给他叠的纸飞机了。
乐乐现在到这一张废纸,他就捡起来,对玉雪说:“妈妈,我要玩纸飞机,伱再给我叠一个,然后我就和娇娇一块到别的地方玩去,不在这里伱浇水了。”
玉雪一乐乐捡的是张菜地里的垃圾纸,她就赶紧对乐乐说:“哎!伱这孩子,怎么能用这垃圾纸玩呢,赶紧把这废纸仍了。去!到屋里,让伱爸给伱拿一张干净纸!”
玉雪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她怎么会愿意儿子,用这垃圾纸玩纸飞机游戏呢!
“不!妈妈,我就要这张废纸,不行,我就要这废纸吗,伱快点给我叠呀!”乐乐毕竟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他可不管什么垃圾纸不垃圾纸,他就想用这一张废纸玩纸飞机游戏。
“哎!伱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呀!我平时怎么教育伱的,要做一个爱干净,讲卫生的好孩子,伱怎么能玩这废纸呀!”[(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