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本是不想喝的,可若是自己真的男性方面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岂不是以后这后宫当中那么多美人他也只能看吃不到?
这才是最煎熬的。
更何况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那他这颜面也就彻底没了。
无论在哪个朝代,男性对于这一点都是很看重的。
仔细想一想,难怪前期他还没有当上皇帝的时候,小妾给他生的孩子一个接一个。
虽然最终都被他送走了。
他也从未承认过谁。
可自从他当上了皇帝后,每日流连于后宫的众多美人之间。
可这后宫却再也没有孩子了,或许也是这方面的原因。
想到这里,杨广一狠心捏着鼻子就将那碗绿呼呼的东西喝了下去。
那碗汤药并没有什么味道,就是有些黏糊糊的难以下咽。
等到她将那碗汤要喝下去之后,过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头有些发胀,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而他的身体也有些燥热难耐,站在一旁的李密仿佛也是看出了杨广的异常,他连忙开口说道。
“陛下刚刚服用了药物,身体里有一种燥热感是很正常的,只不过要陛下发汗将身体内的毒素给逼出来。”
发汗?怎么发汗?
杨广有些不明白,此时听闻刚刚给自己端药的太监开口说道。
“陛下,您坐在那别动,老奴帮你!”
杨广是认识眼前的这个宦官的,这是独孤皇后,也就是自己的亲娘给他留下的宦官。
而且以前在宫中也是一直伺候着自己,后来他被分了府邸出宫之后。
一直都是这宦官给自己送达宫中的情报的。
杨广点了点头,脸上涨红,有些难耐,“李叔,有劳你了。”
李叔听到这个称呼一怔,身体有些僵硬,自从杨广登基成皇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李叔了。
今日竟然破天荒的叫他李叔。
他有些受宠若惊。
“陛下,这都是老臣应该做的,您忍耐一下!”
说完杨广就见李叔拿出几根有两根手指长度的银针,缓缓的扎进了杨广的头顶,以及四肢。
不得不说这确实挺疼得,银针刚没入身体内的时候,杨广觉得身体内似乎所有的热感都汇聚在扎针的地方。
李叔面色很是凝重,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杨广只觉得有些累,就连双眼都渐渐模糊了。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一会儿,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意识渐渐清明。
在场的两个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开口道:“陛下,已经好了!”
“今后持续扎针,过不了多久,陛下定当恢复多年前雄风!”
杨广闻言,心头一喜。
倒也没有含糊,“今后你两就在朕身边伺候着,替朕办事!”
两人面面相觑,都俯首称是。
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两人并肩前行,李密有些迟疑地看着一旁的李叔,开口问道。
“李总管,我听说陛下这两日与之前不同了,竟然为了皇后斥责了宇文化及,还有禁足了崔氏女。”
“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李叔闻言,只是瞥了一眼李密,“你还是少打听这些,这些都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陛下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也不要生出一些什么心思出来,到时候就怕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密闻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确实李广这人现在昏庸无道,可你要说他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话。
这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做。
毕竟那会朝中推崇的是长子继承制。
这杨广竟然能哄得独孤皇后帮他一起夺储。
李密讪笑一声,“李总管说的是,说的是。”
李密两人从御书房里面离开之后,杨广就觉得身体一阵的情况,似乎就连疲惫感都没有了。
年轻,健硕的感觉,让他有些雀跃。
看来今晚要找皇后试一试效果了。
杨广合起桌案上的奏折,起身让太监掌灯前往皇后的住处。
天色早已渐深,一行人走的很慢。
来到皇后宫中的时候,就见所有人站在门外,房门紧闭。
院中的人在见到杨广的时候都跪在地上,杨广见此开口问道。
“皇后呢?”
其中一个小宫婢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此时正在沐浴。”
“要奴婢去传唤吗?”
杨广一听这话,脸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摆了摆手,开口道:“你们先出去吧,朕自己进去!”
嘿嘿,美人洗浴他还从来都没有看过呢。
想到皇后那肤如凝脂,以及那身段。
他身体就止不住的燥热难耐。
那些宫人闻言,犹豫了一瞬,转身退了出去。
杨广推开门,只见屋内氤氲着水雾,屋内的正中间放着一个浴桶。
此时皇后正坐在桶内背对着门口。
她听到动静并没有回头而是开口说道。
“是小花吗?你过来替我擦一下身子!”
杨广见皇后将自己认错,倒也没出声,只是接过浴桶上的丝绢,他给皇后擦拭着身体。
之前两次他都急着办事,并没有注意打量皇后的身材。
此时看来比起陈婤的也不遑多让。
他伸出手在皇后腰摩挲着,萧皇后感受到腰间的手带着几分薄茧,鼻翼间也飘着浓郁的异味。
刚刚她还紧闭的眼眸陡然睁开,呵斥道:“大胆!”
随后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有些僵硬在原地。
怎么会是陛下。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杨广,“陛下您来了怎么也没有让人说一声?是臣妾失仪了。”
杨广嘿嘿的笑了两声,开口说道:“爱妃不必拘谨,朕只是过来看看你!”
“刚刚李总管给朕施针,朕出了一身的汗,刚好爱妃正在沐浴,我就进来与爱妃一同鸳鸯浴了。”
萧皇后闻言,脸色潮红,伸手缓缓的抵在了杨广的身前开口说道。
“陛下,臣妾还是让人另外备水吧。”
杨广却直接紧攥住皇后白嫩的手,嘿嘿笑了两声,“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