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前羽被老人的神情给搞懵了。
“小王八蛋,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呀。”
“啊?”
“这么着吧,老夫不忍看你这么一个武学奇才泯然于众人,便收你做徒弟吧。”
“什么玩意儿?!”王前羽张口愕然而立。
“没听懂啊?你拜我为师,我收你做徒弟,以后听我的。”
王前羽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糟老头子给整不会了。
“老头,年纪大了,就少玩点自残,现在好了吧,脑子被电坏了,不过你放心,我知道精神病院怎么走,我可以送你去,当然啦,要收费的麻。”
“嘿嘿……实话告诉你吧,老夫是‘启灵者’,嗯,你一介凡人,可能听不懂,这么说吧,用异能者表述,你应该懂吧?”
王前羽眉头微蹙道:“我估摸着……你这个病有些严重了啊。”
“额……”老者凝噎的半晌,道:“老子忍你很久了。”
“什么意思?呵呵,老头儿,一大把年纪了,看你子架势……难不成还想打我?哈哈……”
那老头脸色抽抽,突然虚空向王前羽方向一抓。王前羽下一刻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他整个了拉了出去,凭空扑向了老者。
下一刻一只大手渐渐出现在了王前羽的视线之内。
啪!
王前羽懵了。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
啪!
啪!
啪!
……
几分钟之后……
嗵!王前羽鼻青脸肿的跪在老人面前,由于左眼肿的老高,已经阻挡了视线,仅剩的右眼,也只能睁开一条缝隙,还在摸索着寻找老人的位置。
“怒带寄乌人呐。我哟报警。怒这郭啥人凤。呼哧呼哧……”
由于双颊肿的老高,王前羽头晕眼花含含糊糊的说着不清不楚的话。
“呵呵……小子,老子越来越欣赏你了。骨头倒是挺硬的麻。嘴巴不是挺能说的吗?再说一个试试。”
老头一抬右手。顿时吓的王前羽缩着身体往后仰倒。
“好了,我不揍你了,你给老子跪好。”
王前羽期期艾艾的半天,疼的啊。这老头完全不像快入土的样子,自己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给跪了。
只见他从内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然后倒出一粒黑不溜秋的小丸子。脸色一副痛苦便秘之色。
“吃吧,消肿的,不然影响你我师徒今日师贤子孝的友好交谈。”
王前羽战战兢兢的接过小药丸子,偷偷的闻了闻,迟疑不定。
“蠢货!老子要是想打死你,那不是一巴掌的事情嘛。”
“谁猪道……”
“嗯?”老子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
刚想辩驳的王前羽瞬间怂了。只能乖乖的吞服下去。
老头子起身,摸了摸身上,然后点了支烟,站在原地踱起步子来。
王前羽身体脑袋全方位无落差的疼痛,也没力气开口说话,此时那药丸一入喉咙,瞬间化开,一股草药香瞬间填满了整个五脏六腑,渐渐的身体疼痛的地方慢慢开始微微的发麻。
王前羽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这是什么药材?马德,我华夏中药已经发展到如此神奇的地步了?”王前羽内心中打着小算盘:“要是能弄到几瓶,那可不得了了,卖他个三五万的,有钱的傻子肯定喜欢。也不用二虎去出卖色相了。”
王前羽一直跪着,见老人脸色一直阴沉的可怕,也没敢在恢复身体的时候打扰对方。不然新伤加旧伤,就划不来了。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这是王前羽的生存法则。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天色已昏,王前羽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脸上也消了大半,就是左眼眶,右脸颊还有疼痛感,估计还有淤青在,但大体已经没事了。
“老夫叫赵人吉,以后你叫我老师或者老爷子。当然,收徒只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要是遇上其他关系,也不必刻意论辈份。”
王前羽身体刚刚停止修复,这老爷子话就传来,这不禁让王前羽感觉特别神怪。
“呃?听不懂。这个什么辈份之类的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首先要自报家门,作为弟子,难道不应该让为师知道你的基本信息吗?”
王前羽腹诽道:“神经病!又不是老子愿意拜你为师,谁一个正常人会让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做徒弟,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吗。帅哥不吃眼前亏,认栽了。”
“呵呵……老师,我叫王前羽,前途凶险的前,羽化登仙的羽。今年二十五岁,从华夏国际友好野鸡大学毕业三年。”
“嗯,你的名字听着就很短命的感觉,有女朋友没有?”
“没有。”
“那谈过恋爱没有?”
“没有。”
“谈了几个?”
“???三个!”
“说来听听?”
对于自称赵人吉的老头,问的这些古怪问题,王前羽道是不那么惊讶,毕竟可能对方在精神层面确实出现问题。
“老头儿……虽然你当了我半小时不到的老师,但是这么私密的事情,不用跟您汇报吧?”
“我就是好奇,长的这么丑,还有三段恋爱史。”
“喂!老头儿,我的黑脸可是刚刚蹭到的啊,我本尊还是俊朗不凡的,你这已经属于人身攻击了啊。”
“少废话,老夫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了。”
“老师您看看,您要是这么个态度的话,那我……我不就老实招了嘛。”王前羽一脸谄媚的道:“第一个高中时候,毕竟长的帅,才艺技能齐活。那时候班上的女同学疯狂的迷恋我,没办法,我只能选择一个,然后对外宣誓主权归属。要不然,以我的优秀,根本没办法安心读书。”
“行了,电视剧我一般只看第一集和最后一集。”
“要有点耐心。”
“老夫干瘦的很,你吹的风太大了,经不住身子骨啊颤栗啊。”
“高中毕业之后,她一家子叛国了,哎,可耻的爱情啊。”
“哦,移民了啊。那第二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