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包间内,金发碧眼,身材壮硕的外国男人,嘴里叼了一根白色的雪茄。
十多个身姿曼妙的美女围绕在他身边。
突然房间的门被服务生从里面打开。
在外偷看的缪落几一个没站稳,尴尬地踉跄了一步,走了进去。
美女没有看她,但是房间里的三个男人都将目光看向了缪落几。
“抱歉。”
外国男人手一挥,站在门后的保镖拦住了缪落几的去路。
什么意思?
她转头看向外国男人。
外国男人用他蹩脚的中文说,“这个给你们玩。”
角落里另一个黄发男人朝缪落几走了过去。
见状,缪落几拿起服务生餐盘上的果盘朝黄发男人的脸上扔了过去,“让我离开,否则有你们好看!”
满面油光的外国男人笑的猥琐,他就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女人,“这是哪来的宝贝儿,真有趣。”
缪落几闷气,两个保镖拦着她,不让她出去。
正在这时。
游轮的喇叭里突然发出清脆的女声:“亲爱的各位贵宾,欢迎您登临莫斯登好游轮,如果您的手机信号从满格变成了无,那们我们最刺激最精彩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请您在十分钟内移步顶层甲板,可不要错过了最好玩的时刻。
那么我代表酩鼎醉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谢谢。”
缪落几小声询问旁边的保镖,“什么游戏?”
“赚大钱的游戏。”
卧槽!她要去!
游戏开始,他们便不拦着缪落几了。
缪落几顺利地从那个可怕的地方离开,跟着人流去到顶层甲板。
吵闹的音乐,群魔乱舞。
只见二十几个妖艳的女人扭着腰臀,在她卖弄身姿。
在她看来有点辣眼睛。
然而这只是酩鼎醉醉普通的表演,并没有多特别。
那些看客不过是坐在位子上云淡风轻地聊着今日的股市或期货。
人群里,她看到梵肆坐在角落边上,便走了过去。
“好玩吗?”
梵肆问道。
缪落几皱着眉头,“不是很好玩,这里很奇怪,我想回去。”
“船已经开了,不能你想回去,就能回去的,”梵肆轻抿着红酒,注视着缪落几上的表情。
好戏还没开始。
她把他害得被业内封杀,不管她背后有谁,这笔帐他都要算得明明白白。
一个男服务生端着托盘,盘上放置了几条红色丝带,“先生、小姐是否要参与第一轮游戏?”
第一轮游戏他都已经玩烂了,没什么意思。
“不需要。”
梵肆说不需要,那缪落几也不参加。
她觉得这个地方不太正经。
后面只见第一轮绑红丝带的男女在甲板上接吻,众目睽睽,一堆男女在接吻。
缪落几看的脸红心跳。
可是游戏远远没有结束。
第一轮游戏是要在三分钟内和十个异性接吻。
这混乱的画面,缪落几喝着果汁,望着大海不语。
遥想曾经她的五哥也带着她逛窑子,跟现在差不多。
后来她的五哥被父皇狠狠抽了五十鞭子,五哥三个月没下得了床。
不过缪落几不会想到,梵肆终究不是她的五哥。
第一轮游戏结束。
第二轮游戏开始,梵肆拿起托盘上的小刀,帮缪落几报了名。
欣赏大海的缪落几被一个服务生拖走,“干什么?”
“就在这里等着。”
还没反应过来的缪落几挣扎了几下,就被魁梧的男服务生推到了一个暗层。
暗层里有楼梯,下面有灯光。
她顺着楼梯走下去,是一个极小的房间,里面站了十几个女人,十分拥挤。
女人的声音叽叽喳喳的。
游轮上的喇叭发出声音:“各位尊贵的顾客,我们的第二轮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是否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那么我们有请第一位公主,乔小妮。”
房间里那个叫乔小妮的女人被带到了门外。
女人被装在了玻璃里,升降机将装着女人的玻璃罩送上了甲板。
只见女人趴在玻璃上俯首弄姿,各种求饶。
而这个玻璃门上有一个锁,是德国人发明的莫可泥达锁,要用男士手里的小刀解锁。
如果没有男人要解救这个女人,那么从玻璃罩上面的管道里会倒入各种东西,可能是虫也可能是水火之类的东西,将女人活活弄死。
女人实在太骚了,有好几个男人都想要将她放出来。
不过在外面的男人必须出价,如果有竞争者,那么价高者有权利将女人放出来或者不放出来。
第一个女人被放了出来。
但是第二个女人长的有点显老,在玻璃罩里跳了一段毫无亮点的舞蹈,在场的男士都没有什么兴趣。
长方形玻璃器里上方的白色管道丢进去了一个个火球。
火很快烧到了女人的小腿、肚子、头发。
女人害怕地拍打玻璃门,但是现场无一男士要解救她。
最后女人在玻璃器里被活活烧死。
什么都知道的缪落几在小房间里听着楼上的欢声笑语,不知怎么感觉十分毛骨悚然。
此时。
一架中型游艇正以飞快的速度赶来。
南寒漌和阿冬一袭火登入了这艘游轮。
上到甲板时,突然看到被关在玻璃罩里的缪落几。
游轮上的经理将南寒漌领导顶层观赏位置。
这个视角正好可以俯视看缪落几,但是缪落几就算抬头看不到南寒漌。
缪落几站在玻璃罩,环视周围一圈看他好戏的男人。
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看到玻璃罩外面有一个锁,若是外面的人不给她打开,她就无法出去。
拍了拍玻璃门,“放我出去!”
玻璃外有个男人吹着口哨说,“脱个衣服!”
缪落几才不理会那个恶心男人,视线对上坐在角落边的梵肆,“放我出去呀!”
“哟~这是什么路数?表演清纯?”
“这女人蛮漂亮的,我要了,”一个男人举起小刀说,“三百万。”
“小美女,你倒是跳个舞啊!”
梵肆不理缪落几,她怒瞪了一眼那声音的源头,坐了下去,将自己的脸抱住,不去看那些男人。
“算了算了,这个特别,四百万,”人群里又有一个男人举着刀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