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没用?哈哈哈,理解理解,明算科嘛!”
这个时候,门口正好有人路过,嫌弃的看了一眼明算科,然后说道:“这明算科哪次诗会不是倒数?这里面的人,也就只能摆弄摆弄算筹罢了。
作诗这种高雅的东西,他们也摆弄不起来!”
“我呸!”
杜爱同直接就破口大骂:“作诗作的再好,又有何用?我就问你们,陛下的诗才如何?满朝国公的诗才又如何?
诗才对于治国安邦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不如多读点书,长长脑子!
作诗,不过小道儿,旁门左道的东西,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知道你们,就是想要在平康坊,作几个诗,然后让那些花魁看中你们的诗才,最后让你们白嫖!
除此以外,这作诗还有什么作用?
能风调雨顺增加粮食收成,还是能够抵挡千军万马立下不世战功?
长点心吧!一个个的,舍本逐末!
尔等可是大唐的未来,大唐的中流砥柱啊!
你们烂掉一两个,未来的大唐就要烂一两个地方!
你们要是全烂掉了,未来的大唐就全完了!”
“……”
李泰看着这一幕,直接就瞪大了眼睛。
这杜爱同真够莽的!
这一下子,可就得罪了不少人了!
这是作死啊!
文人雅士,最喜欢的不就是作作诗嘛!
尤其喜欢在平康坊作诗啊!
你这说人家在平康坊作诗是为了白嫖?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果然,听到杜爱同的这话,顿时这门口的两个人脸色就涨红了!
虽然说大家都是想要白嫖,你这当众说出来,还给不给面子的?
咱们哪叫白嫖吗?
那是读书人的事情!
怎么能叫白嫖呢?
这叫折服于才华,怎么能说是白嫖呢?
这多伤人啊?
“你这个人,真的是俗不可耐!整天就知道嫖!”
这两人看着杜爱同,直接就颠倒是非。
“我只知道嫖?”
杜爱同冷笑道:“我们明算科可没有去嫖的,还被人当场抓住!啧啧啧,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这两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个被抓住的,就是他们明经科的!
没错!
房遗爱就是在明经科学习的!
明算科不去平康坊主要是这明算科,除了李泰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普通人家,没有那么多钱,并且他们也没有文采,去白嫖!
既没钱,又没才,去干啥?
“没有才华的人才会说这些话,咱们不用理会!”
“对,这明算科,别说作诗了,恐怕连背诗都背不下来!”
“是极是极!他们也就只能够逞一时的嘴上功夫!”
“就是!不知道背后有多羡慕咱们呢!”
这两人见说不过杜爱同,顿时就开始唱起了二人转!
杜爱同自然不会理会这两个人,然后对明算科的人说道:“不用在意这些,咱们明算科不跟他们玩这种小孩子的玩样儿!懂?”
“酸了,酸了!”
“对对对!开始酸了!”
“说作诗是小道,其实就是不会作诗!”
“死鸭子嘴硬!咱们走!”
两人讽刺了一下,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杜爱同,他们这样子了,你能忍?”
李泰看着杜爱同然后说道:“这么蹬鼻子上脸了,你还能忍?”
“这有啥啊?”
杜爱同笑了笑,然后说道:“无所谓的!我现在是国子博士,总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吧?”
“……”
李泰听了这话,顿时一愣,然后说道:“这诗会是整个国子监都参与的,不仅是学生,助教,博士,乃至祭酒都会参与的!
你刚刚的那话,他们若是添油加醋,告知了祭酒……”
李泰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样吗?今天这个事情可能不能善了了啊!”
“怕啥?”
杜爱同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管他什么后果?”
“咱们今日怕是要丢大脸了。”
李泰对杜爱同说道:“明日,怕是整个长安城都会知道,咱们明算科全是草包,连作诗都不会,玷污了国子监的名声。”
“他们这么狂妄的吗?”
杜爱同眉头一皱,然后说道:“这些人把这个事情传出去,丢的是国子监的脸吧?孔祭酒会答应这事?”
“他根本不管明算科。”
李泰对杜爱同说道:“明算科在国子监,其实就是名存实亡的,咱们这些人,在他们眼中早就不属于国子监了。”
“原来是这样子啊。”
杜爱同对众人问道:“你们想不想要找回场子?”
“咋找啊?咱们都不善于赋诗。”
李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赋诗,可是有很多讲究的,咱们学算学的,根本玩不过他们,每次诗会,咱们都是低着头的,可不敢大声讲话。
可是今天,你把他们得罪成这个样子,咱们可就难受了啊!”
“放心好了,今天有我在!”
杜爱同笑了笑,然后说道:“看我一人,挑翻整个国子监!”
若是比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做文章,杜爱同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但是作诗?
开玩笑!
穿越者在唐初,还怕比作诗?
随便抄几首,吊打一切好不好?
咱不搞事情,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杜爱同觉得,这作诗真的没有什么用!
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的去想一想该如何去造福百姓!
“你会作诗吗?”
李泰有些怀疑的看向了杜爱同,虽然杜爱同算学天赋让李泰佩服,但是这算学天赋,对作诗是没有任何的加成的啊!
“作诗这种东西只能算是小道,有什么不会的?”
杜爱同撇了撇嘴,然后说道:“真正的大道,还应该看咱们明算科!懂?”
“明算科也算大道?”
这个时候,一群人跑过来了,为首的这人正是长孙冲。
他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
也是国子监最优秀的学子!
更是长安城第一才子!
每次的诗会,都是他的独角戏,别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次,听到有人抹黑诗会,说出什么作诗只为了白嫖的这种话!
他当然不乐意了!
他长孙冲什么时候白嫖过?
每次去平康坊,那些姑娘还得倒找钱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