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雪怪的地盘,白夜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观察植物,收植物,收动物,修练的日常生活。
这一次白夜最大的收获,应该是了解了兽血图腾体系在这个世界可以使用。
作为白夜最初的项目,白夜一直没有停止过完善那个体系的更新。而这个世界白夜作为一个植师,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搭建了森林网络,自然不能弃之不顾。
众所周知,兽血图腾用精血的效果远高于普通血液,富含精神甚至残魂的魂血还可以篡夺血源怪兽的天赋,而超凡世界里,植物虽然没有血,但是有精血。
甚至高层次的生物是难以分辨动植物的,动物可以拥有“滴血重生”这种具有植物细胞全能性的操作,可以靠阳光与风雨生存,而植物也拥有了捕食、消化的能力,拥有了多种器官构成的系统。
即,植物也是有血的,而且有血的植物都特别强力。
所以兽血图腾与森林网络挂钩之后,植师的精灵化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与临时性的合体变身不同,兽血纹身是半永久性的,并且这种改变极有可能随着血脉流传下来。
而血脉改变之后,这些植师沟通植物会更加的轻易,并且在森林网络里也能够获得更高的访问权限,因为植物们会把他们当做会动的植物。
此外就是兽魂者了,兽血图腾的利用在兽魂者之中并不是从未有人接触过,只是之前并没有广泛的流传,唯有类似兽血祭祀,祭祀学徒之类拥有特殊地位的贵族才能够接触。
但是随着植师们身后逐渐飘起一颗又一颗翠绿的兽血图腾,植师们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强大,兽魂者们也开始试图从植魂者身上学习到些什么。
以前兽魂者虽然不如兵魂者,但是好歹还有一个植师垫底,战斗的主力军大部分也是他们。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植师的体系三五天就有一个变化,又是植物铠甲,又是沟通驯兽,个体的战斗力翻了何止一倍。
关键是适应环境与战场的能力,更是有了大幅的提升。不再是只能够在森林中防御拖延的后勤单位,而是变成了能够冲锋陷阵的着甲单位。
最近不光是身体素质有了提升,甚至还有了兽血图腾。
哪怕这东西与兽魂者兽血图腾不同,血液的来源也是来自植物,也唯有植师能够使用,但是这原本是兽魂者的招牌能力来着。
现在兽魂者可以做的植师也可以做,兽魂者不能做的植师还是可以做,兽魂者直接成为了植师的下位替代,这让兽魂者们怎么接受?
于是兽魂者们试图找到这些知识究竟是谁在传播,兽血图腾怎么被转化为植师的能力,那个人有没有对兵魂师动手的想法。
他们试图让这个天才为他们所用,帮他们研究出适用于兽魂者的兵魂者特性。
而后他们就麻爪了。
经过了缜密的调查之后,他们了解到植师们获得的至少源自于植师新兴的冥想修炼法,植物不但可以与他们交换能量,还可以交换知识了。
也就是是他们没有一丝可能找到那个传播知识的植师,除非他或者他们自己主动暴露出来。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当他们选择站在阳光下的时候,就必然有了无惧其他势力的底气。
而比起未知的敌人,更关键的是植物们需要的只是植师讲述各种游记故事,而植师可以获得的是包括兽血图腾在内的各种神功秘录。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断绝植师们获取知识的途径,没有人能够垄断兽血图腾(植物版)的知识,除非毁灭世界上的所有植物。
万幸这种交换十分的不稳定,也没有哪一个植师做的清洗的交流与远程定向传递消息,不然就真的是改变世界的大事,兵魂者的地位都将受到沉重的打击。
白夜虽然记不得塞进去了多少知识,但是信息时代对封建社会的打击将是全方位的。
依赖超高效率的教学培养的人才,依靠超时代的信息传递速度,植师在战略布局之中相当于开启了全图挂,最终世界上所有的皇室都有改名换姓。
总之,因为张敏没有放开了使用森林网络,白夜沉迷于制造精灵,所以世界虽然开始乱起来了,但是并没有太乱。
不知不觉中,白夜已经翻过了几座山头了,已经快要进入到十万大山了。
按照风戽路穿过这十万大山,就离开刀魂国进入了枪魂国的地界。
十万大山可以说是植师的天堂,植被覆盖率相对来说比其他地方高的多,这里的魔化植物也要比其它的地方多。
但是可惜的是,十万大山这里的人并不是十分的重视植师,甚至对植师还有一定成度的打压。
十万大山之中有许多类似一城之国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其他兵魂过度逃亡出来的兽魂者。
在这些兽魂者建立的国家里,兽魂者的地位才是最高的,其次才是兵魂者,最后才是植师。
当然,物魂一如既往的没有地位。就像是印度里的达利特一样。
不如说除了没有宗教相关的婆罗门之外,
兵魂对应的刹帝利,是军事贵族和行政贵族;
兽魂为吠舍,政治上没有特权,通过各种形式供养兵魂者,主要从事战斗或者行商;
植魂对应首陀罗,从事农业和各种体力及手工业劳动等。
至于最后的物魂对应“达利特”,他们的社会地位最低,最受歧视,绝大部分为农村贫雇农和城市清洁工、苦力等。
当然,除了最后的物魂之外,其他三个阶级是可能出现一定的人员流动的,固化的并没有那么的死。
就像十万大山的兽魂国打压植师,也是怕植师变的太强。十万大山这里的植物真的是太多了,如果兽魂国内的植师数量达到一定的成度,高手又过多的话,那么兽魂者想在国内占统治地位就十分的困难了。
作为叛逆者建立的国度,他们完全不相信有人能够抵御权利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