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洛梵烟大声反驳:“胡说八道什么呢?本王妃都是今日才知道付言才长什么模样的!你就算是瞎编,也要编得像样点吧?”
说着,洛梵烟磕头在地:“陛下,此人不……”
“陛下,这只是臣的家务事,臣私心觉得,没有必要拿到陛下面前来辱没圣听。”
谢今弦打断了她的话,绷着嘴角冷着脸,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陛下,这个无忧……”
“况且熙王妃之事,臣已经不做他想了,只要她能改邪归正,臣愿意与她举案齐眉!”
谢今弦再次打断。
洛梵烟心里的火气一下就腾了起来,谁要跟你举案齐眉?谁改邪归正了?
不是,谁邪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火,洛梵烟几乎是不过脑子地吼了起来:“谢今弦!这根本就不是无忧,你在装什么怕什么!”
静——
室内一片寂静。
洛梵烟重新跪好,执手道:“陛下,臣妇在王府内见过无忧不止一次,此人并非是我见过的无忧,并且上一回在王府刑堂内,无忧也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的是他夜观星象,明昭院附近的假山是全府最高点,所以他爬了上去。
结果看到有人进了臣妇的明昭院,翌日才知道臣妇被人‘捉奸’,便猜测是臣妇的奸夫!
他当时亲口承认自己不认识付言才,是前阵子听到旁人说付言才是臣妇奸夫,才这般联想的!”
说完,洛梵烟深吸一口气:“臣妇是冤枉的!臣妇从未与付言才有过苟且之事,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熙王的事情!”
“那你那个孩子怎么解释?”谢今弦红着眼睛瞪了过来:“我不能碰女人,我们成婚之后我连你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听了这话,洛梵烟果断上前抓住了谢今弦的手:“你看!你碰了!你屁事儿也没有!”
话音才落,她就看到谢今弦被她抓着的那只手迅速红了一片,甚至连带着整条胳膊都开始发红,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看戏的元帝见状,立刻道:“齐太医,熙王过敏了,快救人!”
齐太医早在一旁准备好了,一听这话,立刻上前捏了一颗药塞进谢今弦的嘴里。
随后落了几针在他手腕的肿胀处。
原本一声不吭的谢兰语也哭着扑过来拉住了洛梵烟:“嫂嫂,兄长对异性过敏这件事人尽皆知!
若那个孩子真的是兄长的,兄长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你不能为了自己不存在的清白,就在陛下面前,这般加害兄长啊!”
洛梵烟也有点茫然了起来。
怎么回事?
之前她碰过谢今弦那么多次,谢今弦也碰过她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有事的啊!
“熙王妃,此事你还有何话可说?”元帝在上首座坐着,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敲击,一下一下,仿佛砸在了洛梵烟的心里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付言才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可谢今弦已经是确认不可能碰了她。
那即便付言才此时醒来,说他和自己什么也没发生,可她前阵子生了个死胎的事在场所有人都知道……
她洗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