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子满和师子溢领着众手下飞奔十多里,片刻之后便来到了老三师子泻的殿府外。
门卫见着来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迎了上来,恭敬施礼道:“少宗主、二公子,不知为何事而来?”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还即时冲出几个如狼似虎的高手,三下五除二便把他按倒在地给绑了。
随后,大队人马冲入师子泻的殿府,见人就绑,半句也不解释。
不消片刻,整个殿府内的守护力量全部被制服,而师子泻却仍懵然不知,因为这货此时正在床上和几个美女耍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老大和老二出现在他的面前,才吓得从床上跳了下来。
“老大、老二,你们想干什么?”师子泻竟然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
老大、老二却是一言不发,猝然双双扑上去,即时将老三制服,根本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机会。
这时,路义再次脸带微笑出现,给老三进行了一番“思想改造”……
就这样,兄弟三人领着各自的手下,组成一支将近两百人的高手队伍,再次朝下一个目标飞奔而去……
老四师子漏是最后一个有能力争夺宗主之位的公子,年龄比老大小了差不多十央岁,实力却是一点也不差,可以说是四兄弟中天赋最高的一个。
这家伙天生好武,嗜杀残忍,经常巡游各地,强迫别人跟他比武,最终将对方斩杀,以此获得满足感,可谓变态狂人一枚。
此刻,这家伙正在自己的殿府内练习剑术,忽然听得外面传来阵阵惊呼声,眉头一皱,连忙冲出去看个究竟,却只见三个大佬领着一群强悍手下,将殿府内的所有人都制服了。
“老大、老二、老三,你们这是疯了吗?”
师子漏惊愕不已,扫视着气质大变的兄弟三人,完全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
师子满抽出背后的宝剑,浅笑道:“老四,你不是喜欢跟别人比武吗?哥今天就和你玩玩,接得住我三剑算你赢!”
言毕,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挥剑便刺。
这一下,顿时激起了师子漏的战斗欲,运起全力举剑来挡,豪言道:“老大,是谁给你自信?三百招你也奈何不了我!”
然而,两剑相碰之下,师子漏只觉一股巨力涌来,倾刻便被震得宝剑脱手、虎口撕裂,只能连连后退。
“怎么可能?你的功力咋变得如此强横!”
师子漏惊呼出声,但岂容他稍歇,师子满已经再次欺身而上,一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师子溢和师子泻则分左右一涌而上,将他彻底控制住。
接着,不用多说,路义幽灵般出现,将老四及府中一众手下改造成一个个忠勇正直之士。
至此,师子满的竞争对手统统变成了助手,四兄弟率领四队人马,组成一支数百人的强大武修队伍,大张旗鼓的朝宗主殿行去。
这下动静就闹大了,当即有巡城弟子奔入宗主殿禀告。
宗主师鸠傅正在和两个护法长老谈论采补之道,听得禀告皱了一下眉头,但不以为意吩咐道:“让他们四个进来给本座解释一下吧。”
“是!”弟子领命而去。
一个护法长老沉吟半晌开声道:“宗主,四位公子向来不会走到一起,今天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护法长老也疑惑不解,附和道:“对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该不会是联合起来有所图谋吧?”
这俩护法长老可谓是师鸠傅的左臂右膀,几乎形影不离,一直充当贴身保镖兼智囊的角色,在宗门内的地位不在四个公子之下。两人和师鸠傅也是臭味相投,从小就组成了一个采花三人团,不知残害了多少民间女子,可谓恶贯满盈。
听着俩老家伙所言,师鸠傅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但也一点不担心,他自信这世上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人屈指可数,宗门内更是一个也没有。
“别乱猜,看看他们要玩哪样吧。”师鸠傅摆摆手笑道。
很快,四个公子便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路义已经向他们下达了命令——诛杀罪大恶极的师鸠傅和俩长老。
“四位公子,见了宗主,为何不行礼?”一名长老见四人进来后一点表示也没有,连忙开声斥问。
师子满抽出背上宝剑,正气凛然道:“宗主无道,百姓苦难深重,必须换人!依照门规,最强者为宗主,我今天就按规矩,向现宗主提出挑战!”
见着这情势,听着这些话,三个老家伙惊愕不已,尽皆霍然起立。
师鸠傅愣神片刻,很快回复冷静,咬牙道:“老大,你是不是疯了?”
师子满却举剑一指,道:“废话少说,出剑吧!”
一名长老急忙接话道:“你可知道,历来挑战宗主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你真要犯傻吗?”
师子满浅笑道:“对,失败者当然该死!所以,今天无论结果如何,都有一个人要灭亡!快来吧,再啰嗦我就提早动手了!”
“那你先过我这关吧!”长老当即抽出腰间佩剑,跳到师子满面前,摆开了架势。
师子满哈哈一笑,道:“老家伙,你作恶多端,今天也是难逃一死,不过你的对手不是我!”
“老二、老三,你们俩来对付他!”
师子溢和师子泻当即拔剑冲了出来,不由分说便朝那长老杀了过去。
另一个长老见状,连忙也拔剑参战,但师子漏随之迎了上来,跟他战在了一起。
兄弟几人的宝剑上,都被路义喂了丹毒,只要划中对手一点点,耗下去就必胜无疑。
师鸠傅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幕,气急败坏道:“你们几个居然敢反我?那就不要怪老爹心狠手辣了!我有一百多个儿女,少了你们几个也没什么可惜!”
言毕,拔出宝剑便朝师子满刺来。
师子满狡黠一笑,根本不予招架,径直朝师鸠傅也刺出一剑,好象并不介意与其同归于尽。
“你这个疯子!”
师鸠傅见状大惊,但已然来不及变招,只能尽量侧身闪避。
于是乎,两人的剑都划中了对方的肩头,留下一道不太深的剑伤,鲜血随之冒了出来。
这种小伤自然不会影响双方的战斗力,两人随即打作一团。但就这一剑互伤,胜负便已经注定。
师鸠傅自然很清楚儿子的实力,他原以为一两招就能将对方解决,可交手之下,却发现对方竟然能跟他匹敌,心中是既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