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刘香芝就是故意来挑拔我和依兰姐姐的关系,她自己惹我们的!”
村民看了一眼,纷纷摇了头:“这个刘香芝也真的是,自己明明是个仆人,竟然不是老老实实的做事,还到处惹事生非!“
“对!实在是该挨打!”
这时刘香芝看到了严丰娘在不远处气得不得了的样子。
刘香芝知道,严丰娘这些日子慢慢的对她有一种喜欢,但是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严丰娘的往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只是看到严丰娘对自己日益关心,甚至都有一种错觉,自己与严丰娘更像一对母女一样。
刘香芝心愿达成,也不恋战的道:“对不起糖糖,依兰请你们不要生气了,我错了。”
严丰娘看到刘香芝认错后,更是忍受着一种不甘的朝夜宅而去。
她虽然是个仆人,但是她知道刘香芝的不易。
“禀主子,刘香芝在夜宅烧锅表现得不错,是不是可以进入主院丫鬟的培训?”
严丰娘跪在书房里,肯求道。
“刘香芝做主院丫鬟?”夜景潇想了一下,也没有记起来是谁。
“这事跟徐青风讲,让他安排!”
“是,多谢主子!”严丰娘还是求到了一个丫鬟的名额。
这时下人院里各个地方的人都活动了,把自己认为不错的丫鬟推到主院去学习。
刘香芝走回了下人睡觉的房里,严丰娘叹息一声道:“你明日就去主院跟着嬷嬷学习沏茶,以后能不能在主子眼里有一席之地就看你自己的了。”
刘香芝听到后心里砰砰乱跳:“香芝谨记严姑姑教悔!”
“快起来了吧,去洗洗你的小花脸,再去领丫鬟们的衣裳来换上。”
“是,严姑姑!”刘香芝看了严丰娘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道:“这次终于可以进主院了。”
次日一早
宁晓糖在自己的院里正用早膳,“姑娘,您尝尝这个水晶煎饺,可香啦!”全月夹着一个水晶煎饺放在宁晓糖的小碗里。
“嗯,这个我爱吃。”宁晓糖立即小嘴一咬,满口肉香。
“好吃,再来一个。”
全月又夹了一个,宁晓糖还刚刚咬下,就听到月满来禀。
“姑娘,姑娘,夜宅那边刘香芝竟然成了主院的洒扫丫鬟!”
“主院的洒扫丫鬟?这有什么奇怪的?”
月满立即又道:“姑娘您是有所不知道,丫鬟如果进了主院,那可是经历了一些验身的,这长大了可以收为通房侍女!”
宁晓糖恨恨的咬了一口水晶煎饺:“她倒是好手段,竟然还成了主院的丫鬟了。”
“姑娘,月满听闻是严丰娘亲到夜公子面前求的名额。”
“看来严丰娘还挺喜欢刘香芝的嘛,竟然这么不余余力的帮她!”
全月立即又舀了一碗汤给宁晓糖喝。
宁晓糖接过小碗,喝了一口放下道:“这个夜景潇就算是收了刘香芝为房里的侍女也与我无关重要!”
但是眉毛却是紧紧的一拧,这个臭夜景潇,竟然还忘记了这是大古代,男人讲究让女人负责传宗接代,生娃多的女人才受重视,而且还要男娃!
像宁家这样男丁多的家里也没有几户人家会把女娃当宝的。
但是宁晓糖是幸运的人儿,宁家的人个个喜欢她。
“妹妹,你吃好没?我们可要准备接新娘子啦!”
宁子可与宁子合带着宁子也一起进了来。
让宁晓糖一下子也没有时间去管刘香芝进主院的事了。
“快准备好去看新娘子啦!”
宁晓糖开心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三个哥哥,好是威风凛凛的样子。
而宁宅大门,一辆马车吹吹打打的喜乐让全村的人都闻声而来。
有一些人是来捡喜糖和花生的,有一些人是纯来看热闹的。
宁子林身穿一套新郎服,揖着礼在大宅门外迎着。
当振夫纲的踢桥门后,就把新娘子牵着一起跨火盆进了又拜了天地高堂。最后送入洞房。
葛玉缘这时饿得是肚子咕咕地叫。
“葛姐姐,葛姐姐你的肚子在叫。”宁晓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把红枣塞进了葛玉缘的手里。
“糖糖,是你!”
“嗯,葛姐姐你快吃一点东西,这红枣可甜啦,希望大嫂与大哥白发齐眉子孙满堂!”
“好,谢谢糖糖!”葛玉缘把一颗红枣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因为怕新娘子在路上如厕不方便,她可是一大早起来就滴水未进,一块糕点也没有吃过。
宁晓糖又道:“月满,你去厨下吩咐煮一碗荷包蛋端来大嫂房里,要成双的!”
月满立即福了礼道:“是,姑娘。”
随后月满退了出去,房间里的丫鬟们快一步的把房门关闭上。
“姑娘,哦不,是家主夫人!您还得坚持等到家主进来挑了喜帕才可以。”
清乐立即上前拿了一碟子糕点递给葛玉缘。
“清乐,这个糕点让糖糖吃,我不饿。”
葛玉缘是知道是,这糕点是糖糖最爱的,特别从水河镇上带给她吃的。
“葛姐姐客气了,你先吃,你这一路都是饿着的,我不饿的”
宁晓糖虽然很馋这糕点,但是也知道葛玉缘是饿狠了。
“一碟子的糕点放在葛玉缘的喜帕之下,没一会儿就消灭干净了。
糕点也是精美非凡,只是小小的几块根本不顶饿的。
幸好此时月满来了道:“姑娘,荷包蛋来了。”
宁晓糖一看整整一满碗的鸡蛋合应该有六个。
“葛姐姐您快吃。”
随后满一碗的鸡蛋让葛玉缘给吃掉了,这才算是把肚子喂饱了。
刚刚吃完了后,就听到外面一阵的脚步声音,还有几个兄弟们都吵着:“宁兄让我们看看家嫂!”
“对对对,看看新嫂子!”
随后就见清乐把房门打开,在喜婆的见证下,挑了喜帕,再喝了合颈酒。
当众人离开后,宁晓糖也跟着一起离开,房内留下了新郎宁子林与新娘子葛玉缘两个人。
夜色慢慢降下,一室的温柔。
而钱芳草的院里却是冷清的历害。
“烟儿,那边歇下了?”钱芳草虚弱的坐在床上。
“钱姨娘,那边传话了,一切等明天再看,现在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