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略惩置了她们,钱芳草与刘香芝已经被打得半死了,如果我是趁胜追击,你会认为我太狠了吗?”宁晓糖略略挑眉地道。
“我倒是不会这样认为,必竟当时她们两个人差一点要了我们的小命!”
夜景潇立即道:“那你准备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宁晓糖迈出夜宅。
“凌虎,你亲自去把这个药粉洒在刘香芝与钱芳草的身上!”
“是,姑娘!”凌虎立即拿了两包药粉离开。
当凌虎再回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姑娘,两包药粉都洒在了她们的身上了!”
全月立即道:“姑娘,这药粉看似平常可有什么讲究?”
“这是一些活血的药粉,洒在她们两人的身上只怕她们熬不过三个时辰!”
果然下半夜的时候,烟儿哭着来禀:“家主,钱姨娘殁了!”
宁子林睡在床上,立即坐了起来:“白六,你去处理了钱姨娘的后事。”
白六道:“是,家主还要看一眼吗?”
“不了,把属于钱姨娘的遗物全部送到钱婆子的手中。”
当钱婆子看到了钱芳草的尸体后哭得呼天抢地的,“我的芳草啊!怎么可以让我白发人送这黑发人哪!芳草啊!奶的心肝啊!”
“钱婆子,您节哀,这里是属于钱姨娘的一些贵重物品,还请你代为点收。”白六自然会把一办妥当的。
只见钱婆子看到满满几大箱子的好东西,眼泪也刷的一下急忙一擦:“快下葬了吧!”
原来钱婆子是挡着不让下葬的,但是现在有了这一些好东西,那钱婆子就不是阻拦了。
而刘香芝却是好命的到现在还有一口气在。
“姐姐,你快喝一点粥呀,姐姐!”刘香芝立即用她小小手儿去碰刘香芝的嘴,但是刘香芝还是沉沉的闭上嘴巴,连最后一丝气息也悄然散去。
“姐姐,姐姐你不要吓我呀!”刘香珠立即哭得好伤心。
刘婆子立即骂了一句:“你以为大户人家会让丫鬟活着出来的?让她多活这几个时辰已是最后恩德了,让她最后再见见你这个亲人!”
刘香珠立即抓住刘香芝的手:“姐姐,我的姐姐就这样没了?”
“起开!不能让她在这里!”刘婆子把刘香珠一把提起丢进了里面的房间,并关上门锁。
“奶,你要把姐姐送哪里去?我不要离开姐姐!”刘香珠毕竟是小孩子,自然不懂得这人死哪能复生?
刘婆子拿了一张席子就把刘香芝卷了让刘利牛给扛出去了丢在乱葬岗了。
刘利牛拍了拍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是刘利牛走了后,有一位妇人在路过这片乱葬岗,看到刘香芝的已经断气的尸体后阴笑道:“呵呵!这真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妇人立即扛走了刘香芝的尸体,飞跃消失在这里。
而京都皇后娘娘的寝宫:“皇上,您看看,这晨王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这婚事不能不定下来呀,这京都的贵女晨王是一个也没有看上,倒是水河镇上宁下河村的一个小姑娘名叫宁晓糖的,让晨王很是另眼相看呢!”
皇后的话上皇上略略为难,但是又想到晨王夜景潇与她的性格十分相似。
不是那种皇权可能左右的性子。
当初皇上微服私下民间,偶尔与夜景潇的母亲擦出爱情火花,并生下夜景潇,虽然后来梅妃母子均中剧毒,但是经过太医的保命手段,倒是安然控制住了毒素,但是梅妃被神秘的娘家人接走了。
而晨王也与皇上淡拒了太子之位,隐居于水河镇,宁下河村。
“宁晓糖?这个事朕得好好想一想!”
皇上起身离开了皇后的宫殿。
一位嬷嬷走了过来:“皇后娘娘,您会不会太心急了,这个宁晓糖才不足两岁,只怕皇上不会轻易同意的吧?”
“哼,皇上越不同意,证明晨王所想的宁晓糖就越是我们所希望的人选。”
宁下河村,立即听得钱家正在行钱芳草的葬礼,倒是村里的人都来钱家拜奠了一下,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但是钱婆子压根哭不出来了,她刚才是因为钱芳草以后不能活着给她银子了,但是后来白六把钱芳草的贵重物品打包送来,那可是钱婆子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获得的银子,她是傻了才会揪着钱芳草的尸体不放了。
所以钱芳草的尸体倒是安稳的下葬了。
夜里秋风习习,宁晓糖坐在院子里道:“这钱芳草与刘香芝这样的恶毒之人终于死掉了,但是我并没有很开心的感觉,只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敌人消失了,略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姑娘是心善之人,自是不会大声音高谈笑言,但是钱芳草与刘香芝她们设计想害死姑娘,现在这样付出生命代价,也是应当应得的!”全月道。
“姑娘,老太夫人这时正往咱们院里来。”
宁晓糖立即从谈话中醒神过来:“我去迎一下奶。”
当罗香芹走到了宁晓糖的院里时,宁晓糖立即微笑道:“奶,您怎么过来了?”
“糖糖,奶的好乖宝,今天晚上奶陪你一起睡!”
“真的吗?那太好了!”宁晓糖脸上尽显开心笑意。
随后全月伺候着,一老一小上床睡了下,宁晓糖与罗香芹一起读了小话本,又聊了一些开心的事,最后罗香芹同意明天做小酥肉给糖糖吃,奶孙两个双双沉沉睡着。
而余府
“姑娘,属下最近有感觉到有人在查探我的行踪。”
“是何人?”余紫眉在主位上坐着。
“是何人暂时不知,但是属下担心会走露了不应该爆露的事?”
“比如?”余紫眉紧张的问。
“比如姑娘与冷罗的关系!”
“你的冷罗身份不是没有爆露吗?”
“但是这时只怕是纸包不住火了!”罗忠立即揖礼着,后背发寒的道。
“这样,你要是下次再发现有人跟踪,务必把来人一下击杀掉,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罗忠立道:“是,姑娘!”
“你今天就在余府住一晚上,明早就去办那一件事!”余紫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