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紫眉直感觉到全身被冻得僵硬,眉眼都带着一层白色的雪花。
这肖风菇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被治得服服的。
“拜见,柔佳郡主!”余紫眉与肖风菇一起进了正厅里施了礼。
“哟,快请起!两位姐姐来得可真是快,我原来以为两位姐姐怎么也会在明日才能到。”
“糖糖妹妹的请柬,我们定是加快赶来的!”余紫眉的眼里冒着暗暗的恨光。
但是脸上却是笑得极为亲切。
宁晓糖在心里不禁的一惊,这个余紫眉倒是真的藏得很深的。
如果宁晓糖不是有夜景潇送的暗卫,一路将那些个事查得清楚,那她现在当真是以为余紫眉是个心疼自己的好姐妹。
现在看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
虽然宁晓糖心里在想,但是还是强压下自己的恶心感与她们相处了一会。
当余紫眉让罗忠把蚂蚁与蛇放在宁晓糖的面前时,宁晓糖还是装得十分的害怕。
“啊!好怕怕呀!”宁晓糖立即脸色不快的说。
这时罗忠眼神一冽说道:“难道郡主不是应该很高兴的?”
余紫眉立即假意训斥一句:“不得对郡主无理,快把这些拿下去!”
罗忠立即把蚂蚁与蛇拿了下去,但是宁晓糖也没有放过他,立即说道:“这个暗卫的武功高强,想来必是帮姐姐做下不少好事?”
余紫眉的脸色立即一紧:“妹妹说哪里的话,罗忠只是负责我的安危,别的什么事他一概不管的!”
余紫眉可是记得自己的娘亲交代过,不能让罗忠离开她的身边,这个宁晓糖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呆萌。
回程的路上,余紫眉的马车上。
肖风菇立即不快的说道:“你们姐妹两个见面,为什么还带扯上我?”
余紫眉立即说道:“或许宁晓糖是想让蓝姐姐以为我们两个是墙头草!这样好破坏我们三个的友谊!”
肖风菇立即紧紧地一握成拳头:“哼,这个宁晓糖藏得太好了,竟然一丝不露怯!”
“现在的宁晓糖已经不是当初在宁下河村的小奶包了,她现在是堂堂的郡主了!”余紫眉吃紧的不甘道。
“哼,只要蓝姐姐再努努力,争取也获个封号郡主,这样一来我们两个人也算有人支撑!”肖风菇如是说。
“只是凭着蓝月红吗?我看只怕是不能撼动宁晓糖的地位了。”余紫眉略感无力的道。
上水庄里
“姑娘,那个余姑娘走的时候那样亲热的去拉您的手,你为什么在事后竟然这样认真的洗手?”
宁晓糖正在认真的用肥皂洗着手,泡泡益满了小小手上。
随后宁晓糖用温水给冲洗掉泡泡,脸色十分的认真说道:“我可怕那种痒痒粉了,这虽然余紫眉与肖风菇不会像蓝月红那样奇痒无比,但是最少也得出一身的红疹子,可够她们两个折腾一阵子了!”
陈依兰在前面带着微歉意地说道:“糖糖是为了我与豆琴能好好的养好身体,这才对她们屡次下药!”
郑豆琴立即感激的说道:“糖糖,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只要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陈依兰也是迈出一步道:“糖糖,我亦是如此!”
“好,咱们姐妹同心,好日子咱们要一起过,这样我现在传信回去让宁下河村的村民们都准备着明年开春了挖竹笋,还有晒野菜!”
“糖糖又准备要挣钱了吗?”陈依兰立即激动的上前盯着宁晓糖坐在书桌前。
“嗯,我得带着咱们村里的全村人都过上好生活,保管在这倾夜国里生活得衣食丰足才是!”
宁晓糖虽然远离了宁下河村,但是有大哥宁子林在村里子守着宁宅,那里的村民也是宁晓糖致富的一大帮助。
年关一天一天的接近,而蓝伯府却是府医,太医隔天就开药治疗。
蓝易伯夫人蓝吴氏吴顺意,正在后院隔外头疼。
这蓝月红已经定亲给雪飞国大皇子雪常青,定下亲事后,蓝易伯也算是为皇上解决了边境连年的战事问题。
但是皇上却是不确定,这与雪飞国大皇子联姻的结果会不会真的如大家所愿迎来休战期?
所以蓝易伯夫人虽然是舍不得蓝月红,但是也是希望蓝月红在年宴上可以一举让雪飞国的大皇子迷恋上她。
而这时的蓝月红虽然止住了身上的奇怪痒痒,但是抓伤的抓痕还是有淡淡的印记。
“太医,怎么样红儿的抓痕能淡化掉吗?”蓝易伯夫人关切的问。
“回蓝易伯夫人,这个抓痕还尚需三天才能完全恢原!”
“好,有劳太医了!”蓝易伯夫人立即脸上神色一松,“这一次的年宴格外重要,你得抓牢了大皇子的心,懂吗?”
“娘,女儿知道了!”蓝月红立即暗暗的得意笑。
虽然她这一段时间被痒痒搞得心力难支,但是,她娘让她看的小人书,她还是仔细的全部看完了,那里的人物画面,她现在想想就满脸的羞意。
“月红,你的两个好友竟然因为看了你也染上痒痒了,但是她们两个的症状比你的要轻很多,就是服两副药就好了。”吴顺意隔着屏风跟蓝月红说话。
“娘亲,那就让她们两个好好在客院里呆着,如果女儿的朋友招呼不好,也怕她们以后不以女儿为尊!”
“哼,谅她们两个也不敢!你准备带她们中谁去雪飞国?”蓝易伯夫人如是问。
“娘亲,那个余紫眉虽然与女儿出谋划策的,但是我每次说要带她去雪飞国的时候,她总是推脱,说是自己怕冷不愿意前往!
但是肖风菇倒底是女儿的知心人,她倒是全力的支持女儿说,愿意一起前往雪飞国!”
“那就太好了,如果不是真心的想去的人,只怕去了也不会真心实意的相帮,那个余紫眉就算是个一般客人对待,我们重要把肖风菇带去雪飞国!”
“是的,娘亲,只是肖风菇身份为商女,会不会因此而感觉到身份低微?”
“这身份的问题还不是为娘的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