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糖在京郊山上祭扫,做好后就看到十几个黑衣人从四方围上山。
“拿下她!”为首的是一个女人,听声音宁晓糖已经猜出来那个人就是符梦圆了。
只见宁晓糖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一条直线朝着蒙面的符梦圆直飞过去。
一只手紧紧的掐死了符梦圆的细脖子。
“符梦圆,你果然坐不住了?”宁晓糖在符梦圆眼睛瞪得老圆的时候说:“去吧,与你母亲团聚!”
“咔嚓!”符梦圆的脖子就在她惊讶的,惧吓的眼神在断去,气息渐渐的离去,尸体在宁晓糖的手中滑落下去。
同时随符梦圆一起来的暗卫们也纷纷的被凌虎等暗卫全部抹杀掉了。
“爷爷,在您的坟前处置这些人,忧您的清静了,是糖糖的不是!”宁晓糖立即跪下,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宁晓糖立即冷清的说道:“凌虎,把这些人的尸体全部处置掉,不要留下痕迹。”
凌虎立即揖礼道:“是,姑娘!”
晃时光过得飞快,竟然转眼就是半年后,宁晓糖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写着一封加急信件。
“姑娘,您可歇歇眼吧,这晨王远在边境,只怕看到您这样熬着为他筹款筹粮食,会心疼的。”全月立即把晨王扯出来劝宁晓糖。
“这半年边境搅忧,民不聊生,征兵都征不出来了,而征到的兵又没有多少粮食可食用,哪里有力气保家卫国?”
全月又是心疼的说道:“姑娘,可这已是深夜了,您还不歇一歇?”
“再等等,我派人寻查舅舅的下落有可消息了?”
凌虎立即闪出身来揖礼道:“回姑娘,符舅父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估计快的话明天就能到达京都了。”
全月立即悄悄退了下去,她得切几片人参让姑娘好好吊着精神,可不能一下子累倒了。
只见全月按宁晓糖教的方法,把红人参切成片,再把瘦肉和乌鸡放入炖盅里,大火烧开再转小火文着。
在清晨的时候宁晓糖终于处理完了,一应的事务,全月这就把昨儿个炖的鲜汤端了上来。
“姑娘,奴婢炖了一盅人参乌鸡鲜汤,您尝尝?”
“正好,我也饿了。”宁晓糖立即就着炖盅那是小口小口的品尝着。
“嗯,这个火候刚刚好,入味肉嫩,汤清。”
全月立即小脸一红:“谢姑娘夸赞。”
“赏了!”宁晓糖立即高兴的说了一句,全月立即又得赏银。
正是宁晓糖喝完了一盅炖汤时,半月匆忙的进来:“姑娘,符家舅父到了。”
“我的舅父,快请到正厅里,再去通知娘亲来正厅。”宁晓糖说完就放下勺子,留下一点点汤底就没有再喝的时间了。
正厅里,刘兰青听得自己的亲哥哥回来了,立即是连奔带跑的,竟然赶在宁晓糖的前面见到了符非常。
符非常一副中年男子的样子,清疲的脸上显得激动:“妹妹竟然回来了,我可是找你找得可苦了!”
“大哥,辛苦你了!”宁晓糖看到兄妹两个的相见,也是感动的红了眼眶。
“舅舅,万安!”宁晓糖乖乖的上前问安。
“好好,你就是糖糖,我在回来的路上可是听闻了你的许多故事,真不错,是我的好外甥女!”
随后就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饭。
这时符非常才小声地说道:“糖糖,我还得出去云游四方,为皇上寻得钟神医,希望钟神医能让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好。”
宁晓糖立即点了点头说道:“舅舅此番回京,也怕你空手见皇上不妥,我这里有保健的丹药三颗,可以让皇上服用。”
说着宁晓糖就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放在符非常的手中。
符非常立即说道:“这竟然是五品丹药?看来那传言是真的了?”
“传言是不是真的,还是让舅舅亲自见到为实!”宁晓糖含笑的说。
“五品炼丹师,果然白眉仙的亲传弟子名不虚传,历害!”符非常现在很期待那一年半后的比试了。
但是宁晓糖这时却是在等待一个出手的机会。
半夜子时蓝伯府外
凌虎揖礼说道:“姑娘,这一炸可是要有人员死伤的!”
“炸吧,如果不炸这个蓝伯府私下收贿的银子就没有办法拿出来充军,他蓝伯候平时不为国家做一丁点贡献,倒是仗着太子的势力,在倾夜国当起了土皇帝,在全国各地收刮来的民脂民膏那是数不尽的财宝!”
是以子时一刻,京城蓝伯府家、秦海家、及丞相家,郑浦家从家财上万到一贫如洗只是一夜之间。
早朝时皇上的大殿之上。
蓝伯候上前哭诉:“禀皇上,蓝伯候昨夜让一群匪人给端了,可把蓝伯府的家底都刮完了!”
皇上,“刮走了多少?”
“回皇上,三百万两!”蓝伯候说的时候眼珠子都瞪得溜圆。
丞相立即也上前:“回皇上,臣家中也失了二百万两!”
皇上冷冷的说道:“还有谁?”
郑浦立即上前说道:“还有微臣家中失了十万两,另外在外办差的秦海家中也失了一百万两!”
在大家急的报失银的时候,皇上冷冷的一拍桌子道:“这些银子朕倒是要问问你们,到底是从哪里获得的?能不能告诉朕?朕现在国库空虚得很呢!”
听得皇上一言,一些还没有汇报的官员立即擦了擦额头,他们打死也不敢再报损失了。
这时一支箭带着一条白布条飞入大殿柱子上:“嗖!”
皇上一看:“取下来,朕看看!”
一位公公立即取了下来,凝视了一会,吓得胆子一振。
“除贪护民!”皇上的眼神一下扫了下面的几个臣子。
丞相立即老奸巨滑的说道:“回皇上,臣的一切都是朝庭给的,现在就当是归于百姓,臣不再追回!”
皇上又看了看另外的几个人:“你们呢?”
“臣也赞同丞相所请!”
蓝伯候与其他的那些人都是太子的钱袋子,这一下子太子可就是分文都拿不出来了。
丞相偷偷的看了太子一眼,暗暗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