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就知道王爷对妾身最好了,笔墨纸砚都给王爷准备好了,王爷快写吧…”苏婉催促道。
“你以为写诗作词很简单,说来就来吗?你不得容本王思量思量吗?”李恪无语道。
武氏姊妹被苏婉儿这波骚操作雷得外焦里嫩,打死她们都想不到端庄贤惠的王妃娘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震惊归震惊,但两姊妹还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李恪,大唐谁不知道李恪是诗词圣手,写出的诗词首首经典,她们已经预感到又一首经典的诗词即将诞生。
李恪故作沉吟半晌,然后提笔便写…
苏婉儿三女见李恪动笔了便都围了过来,顷刻间,她们便见一首诗便跃然于纸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首诗的大概意思是:经历过波澜壮阔的大海,别处的水再也不值得一观。陶醉过巫山那的梦幻,别处的风景就不称之为了。
即使身处万花丛中,我也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你。
这首诗表达对爱人坚贞不渝、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衷情……
这首诗名字叫《离思》,李恪觉得‘离思’二字不适合当下的情景,索性就没有写名字。
《离思》是一首悼亡诗,同时也是爱情诗,所以李恪抄来用在当下也毫不违和…
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成为多少痴男怨女的座右铭,也让大家以为元稹是专情的男子,但是细看元稹身边的女人,荒废了薛涛一生,辜负了莺莺的痴情,对身边的女人始乱终弃,他到底是渣男还是情圣?
当然,这与李恪无关,李恪喜欢的是他的诗,至于他的人品如何,李恪根本不关心,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对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苏婉儿呢喃的念着这是诗,眼睛不由自主的升起了雾气,这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感觉自己被无边的幸福包围,被诗中浓浓的情意感动了…
苏婉儿突然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她含情脉脉的来到李恪跟前,踮起脚在李恪的右脸上来了那么一下。
“王爷你对妾身太好了,妾身好感动啊!”
李恪突然被偷袭,先是一脸懵逼,随后便夸张的大喊道:“大胆妖孽,朗朗乾坤,竟然敢耍流氓,占本王的便宜……”
苏婉儿闻言给了李恪一脚,埋怨的娇嗔道:“讨厌!这么好的气氛被你一句话破坏殆尽…”
“王爷这首诗你这么没有写名字?”苏婉儿忽然话锋一转道。
“不知道取什么名字,你随便取吧!反正也是写给你的…”李恪随意道。
“不行,你必须想一个名字…”苏婉倔强道。
“那要不就苏婉儿吧!”李恪微笑道。
“不行,那里有用人名为诗名的…”苏婉儿拒接道。
“不行就用汉王妃作名字吧,如果这还不行,孤就束手无策了…”李恪双手一摊道。
“那好吧!就用汉王妃,你把名字写上去吧!”
最终苏婉儿还是妥协了,用了汉王妃这三字作这首诗的名字…
待李恪把名字写好,苏婉儿小心翼翼,像稀世之宝般把它收好。
武氏姊妹见李恪为苏婉儿写出的这首情诗,由衷的羡慕。
到底是以后的武则天,胆儿就是肥,“王爷你能不能也为奴家写一首诗…”
武媚娘或许是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颅,说白了,此时的武媚娘还是有点自卑!
李恪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看在你是新娘子的份上,本王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武媚娘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她本来没有奢望李恪会同意的,没想到有意外的惊喜。
“谢谢王爷…”
李恪微笑的点了点头,既然同意了,李恪也不含糊,下笔如有神,不一会儿,一首诗又写好了。
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是诗的大概意思:见到云就联想到她华艳的衣裳,见到花就联想到她艳丽的容貌;春风吹拂栏杆,露珠润泽花色更浓。
如此天姿国色,不是群玉山头所见的飘飘仙子,就是瑶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这首《清平调》是李白为杨贵妃所作,相信没有人不熟悉这首诗,在这里就不多介绍了。
李恪是在为武媚娘作诗,武媚娘自然分外关注,李恪刚停笔,武媚娘就读了出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武媚娘也是出生大世家,父亲武士彟还是一位国公,有如此家世,武媚娘自然从小便读书识字,年龄大一点也开始接触诗词,李恪所写的这首诗她自然理解其意。
武媚娘读完这首诗,知道李恪在赞美她漂亮,有些许窃喜,又有几许羞涩。
“王爷抬举奴家了,奴家那有你写的这样好啊…”
虽然武媚娘很自谦,但眼中那份沾沾自喜,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时苏婉儿和武顺娘也走了过来,苏婉儿看着这首《清平调》,心中有些吃味,但想到自己手中这首诗并不比《清平调》差,心中一下子就平衡了。
武顺娘看着这首《清平调》,又想起李恪为苏婉儿作的那首诗,他俩都有了,我呢?武顺娘眼巴巴的望着李恪。
武媚娘不愧是武顺娘的亲妹妹,看着姐姐的表情,立马便明白了武顺娘心中所想。
“王爷,你为王妃和奴家一人写了一首诗,能不能也为姐姐写一首?”武媚娘道。
武顺娘闻言便期盼的望着李恪,“王爷,可以吗?”
李恪看到了武顺娘眼中的渴求,自然不忍拒接,“没问题,本王不会厚此薄彼,你们三人人人都有…”
“谢谢王爷…”苏顺娘惊喜道。
武顺娘得到肯定的回答倒开心了,但李恪却犯难了。李恪知道的美人诗就那么几首,能应景的就更少了。
“到底抄那一首呢?”李恪绞尽脑汁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