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一怔,连忙说道:“快说,究竟什么消息。”如今幽州有十万冀州兵,还有毒士贾诩,顶级谋士田丰,再加上超一流武将赵云,一流武将张辽,甘宁等。
他真的希望幽州被拿下,这样一来,他就占据并州,幽州,在统一冀州,北方基本上就成了秦峰的地盘,想想,就想笑。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周仓,一脸期待的样子。
周仓很直接的说道:“公孙瓒被杀,幽州全境各郡县,全部投降。”
秦峰一脸高兴,拍手大笑道:“好,太好了。这是连日来秦峰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如果有酒他宁可大醉一场。”
他一把抓住周仓的肩膀说道:“周仓,幽州拿下,我们的地盘又大了,太好了。”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这个主公,贾诩,田丰请示下一步行动。”周仓也很高兴的说道。
秦峰刚才有些得意忘形,听到周仓的话,逐渐的冷静下来,如今袁绍十万大军在前,正是用人之际,急需要顶级谋士加超一流武将。
而田丰与张郃,高顺,驻守幽州十分合适,剩下贾诩,赵云,徐荣,高览,甘宁外加五万大军,想到这些,秦峰有了主意。
他冲着周仓说道:“飞鸽传书,田丰统管幽州政务,张郃管幽州军务,高顺为督军,贾诩为军师,甘宁,徐荣,高览为偏将赵云为先锋,率领五万大军,攻打渤海郡,赵云率领一万骑兵,连夜赶往渤海郡,牵制袁绍大军。”
如此一来,秦峰三面出兵,拿下渤海郡,占据青州,袁绍必然撤兵,到时候三路大军齐聚,把袁绍赶走。
周仓大声答应一声,但是他大字不识一个,无奈摇头说道:“主公,要不您写下来吧。”
秦峰眉头微皱,用手指了指周仓,摇头说道:“等战事结束,你给我去陷阵学院基础班学习。”
“是,主公,我一定去学习。”周仓连忙说道,但是一阵头大,他就怕识文断字了。
秦峰无奈摇头,拿出碳笔,在布帛上,快速的写起来,把刚才的意思重复一遍,递给周仓。
周仓笑了笑,接过去,安排飞鸽送信。
有了幽州的消息,秦峰也不着急,最多两天,赵云的一万骑兵就会赶过来,到时候两面夹击,袁绍不想败都难。
想到这些,秦峰心情大好,冲着身后说道:“宋阳,去叫黄忠将军,还有孙雅,孙乾过来,我有要事相商。”
宋阳答应一声,骑着战马去下命令。
此刻大军已经在黄忠营地右侧安营扎寨,帅帐已经搭好。
秦峰进入营帐,神鹰护卫在外边守卫。
他打开地图,仔细的看起来,这是孙雅给的清河郡地图,十分详细,连小村庄都画了出来,足见细致之处。
时间不长,黄忠,孙雅,孙乾大步走进来,秦峰冲着两侧挥手说道:“坐下,诸位请坐。”
秦峰看着地图说道:“黄忠将军,说说袁绍大军布军情况。”黄忠也算是文武双全,兵法书籍看的也不少,可谓是难得的将帅之才。
黄忠用手捏着一捋胡子,想了想说道:“主公,袁绍十万大军沃野十几里,几乎占据了临清县全境。再有吕布麾下五千铁骑,不好对付啊。”
秦峰没有表态,他看向孙雅孙乾说道:“孙雅,孙乾,你二人有何见解。”
孙雅文人一个,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他无奈摇头,不知如何是好,看到此人如此样子,秦峰无奈摇头,看来孙雅此人,顶多是中规中矩的守城之人。
忽然孙乾点头说道:“主公,我听闻您派出了一路大军,攻打青州,此计甚妙,只要青州方向传来消息,袁绍大军必定撤退,现在我们不必着急,只要做好防范就行。”
秦峰一怔,想不到孙乾这小子,知道的挺多,看来对军事很有研究,如此之人,让他当个长史可惜了,但是也不能提拔的太快,只能日后再说。
他冲着孙乾点头说道:“孙长史,分析的有道理,我们以静制动,做好防范。”
他说完转身冲着黄忠,周仓说道:“黄忠,周仓,放出探马,全天注意袁绍大军动静,安排好警戒执勤,随时准备应对偷袭。”
“是,主公。”黄忠,周仓二人同时大声喊道。
此时忽然一阵风吹来,帐篷随之晃动起来,接着布帘被吹起,一股冷风吹进来,秦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如此夏日,居然有冷气,这让秦峰一脸诧异。
他忍不住走出营帐,刚才只是一阵风,大地又恢复安静,他眉头微皱,看向远处,只见袁绍放心,有灯光闪烁,伴随着人喊马嘶的声音。
这让秦峰十分奇怪,难道袁绍大军有调动,他连忙转身看向周仓,一脸认真的说道:“周仓,是不是发现袁绍大军的斥候。”
周仓一脸惊奇的说道:“主公,你怎么知道,没错,就在刚才,我军发现几名骑兵斥候,但是他们并没有靠近过来,远远的观察一番,便离开。”
秦峰一怔,嘴角笑了笑说道:“诸位,我料定吕布定来劫营。”
“主公,此话怎讲。”黄忠一脸不解的说道,难不成秦峰料事如神,这也太离谱了。
“主公,说吧,让我们怎么做,”周仓一脸相信的样子,他对秦峰是言听计从,不管对不对,就是信任他。
秦峰眉头微皱,稍加思索,便有了办法,他冲着周仓,黄忠说道;“周仓,黄忠,他们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我,所以,我命令,你二人率领大军撤出营帐,埋伏在左右两侧,待吕布进入营帐,便放火箭,在行杀入。”
“主公,还是让我打扮成您的样子吧,您在外边指挥。”周仓一脸担心的说道,他担心秦峰不是吕布的对手,就算吕布中了埋伏,这家伙一旦发起疯来,主公要有个好歹如何是好。
秦峰拍了拍周仓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三十个回合,他拿不下我,你们放心便是,何况他见了我,只有害怕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