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出现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谁都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景象,朱邪居然被吸收进了墙壁里面,而这个角度看过去,朱邪就好像是一个平面人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吕建树瞠目结舌道。
方俊和颂辉也是一脸懵逼,不过在仔细观察了之后,颂辉朝着墙壁上的那团阴影推出了一股真气,试图用真气来化解这一团阴影,把朱邪从墙壁里面解救出来。
然而真气推入墙壁之后,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反而是阴影里的朱邪,三人看的真切,本来还平静的站着,忽然就变得焦躁不安起来,甚至周身还起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是金光咒。
见此,颂辉急忙收手,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似乎会给朱邪带来伤害,不敢再轻举妄动。
“朱邪师弟,我是颂辉,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是我是你的师兄,我是天太真人的弟子,山城是第5区,方俊负责的,我和方俊来救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吗?你能听到吗?”
颂辉朝着墙壁上的朱邪问道。
此刻,黑暗之中,朱邪先是感受到了一股火热,这才用金光神咒进行抵挡,不过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他仰头望着黑暗,大声回道:“你们能来帮我太好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了,还是没办法出去,我能听到你说话,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吗?”
外面,盯着墙壁的三人,真切的听到了朱邪的言语,三人面色一喜,吕建树着急的说道:“朱邪前辈,我们能听到,能听到。”
“朱邪师弟,这样的情况,也是我们第一次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有什么线索的话,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你现在是在墙壁上,这墙壁上有一团黑色的阴影,你就在这团阴影里面,呃,怎么解释呢。”颂辉舔了舔嘴唇,思索片刻说道:“对,现在我们看你,就像是平面图画一样。”
“平面图画……”朱邪不免吃惊,这状况别说是他,就是白龙和水祁都不理解,自然没办法。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抓到王安静,应该就能清楚。”朱邪急忙说。
吕建树立刻给两人解释,楼下昏迷的女孩就是王安静。
颂辉叹了口气道:“朱邪师弟,真的太抱歉了,附体在王安静身上的怨念我没能抓到,被它给逃走了。”
“既然如此,我待在这里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你们这样好了,你们去弄清楚这个怨念是怎么回事,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还是丝瓜山上出来的。”朱邪又说。
“好,我亲自去一趟丝瓜山,朱邪师弟,你安心的待着,有方俊和吕建树在外面守着,你不会有危险的。”
“多谢师兄了。”朱邪抱拳回应。
颂辉这才起身,看着两人点了点头,随后只身一人出发,连夜赶往丝瓜山。
方俊一个人守在房间里,让吕建树下去照顾昏迷的王安静,同时吕建树也打电话,把王广顺夫妻俩也叫回来了,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家,要是主人不在,他们这些外人在这里,挺奇怪的。
方俊坐在墙根前,倒是不担心现在朱邪的状况,嘿嘿笑道:“朱邪啊朱邪,想不到你居然会被困在这个墙壁里面,真是太搞笑了,我已经拍了照片了啊,待会我就发到论坛里去。”
“方俊,你想干嘛?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困了是吗?你的心思比起在门派的时候,真是大大的坏了。”朱邪轻哼一声。
方俊再次笑了起来,摇头说道:“我可没有其他的想法,这不是都不知道怎么办么,发到论坛里人多力量大,或许有人会有办法也说不定呢,怎么?你还担心论坛里的捉妖师笑话你?”
说到这里,方俊一拍大腿道:“我看谁敢,我朱邪兄弟……”
“兄弟什么兄弟,谁是你兄弟,叫师叔!”朱邪生气道。
要是有外人在,方俊还真要注意下辈分,叫朱邪一声师叔,但是眼下根本没人,他可不会叫。
两人也不再对话,方俊立刻拿着手机开始发帖。
不一会儿的功夫,捉妖大师APP的论坛里,就出现了一个帖子,再加上现在是晚上,捉妖师们基本上都喜欢在这个时间段刷会手机睡觉,所以这帖子瞬间就点燃了论坛。
《求助贴:在线求助,这里是第5区山城县,我是第5区负责人方俊,捉妖师朱邪,被一种奇怪的手段困住,请知道这样情况的捉妖师们,速速加我好友,与我联系。》
紧接着,就是一张朱邪被困在墙壁阴影里的图片。
是这样的,朱邪师叔被一股怨念用奇怪的手段,困在了墙壁里面,看上去就是上墙壁上的图画一样,我可以看到朱邪师叔,但他看不到我,我们可以说话交流,不知道该怎么脱困。
这个帖子在这个时间段,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密密麻麻的回帖瞬间就弹了出来,还他么有不少人进行点赞?
王柔柔:这是怎么回事,朱邪前辈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会被困在墙壁里面,大家谁知道情况赶紧联系方俊前辈呀。
张培:不清楚,我帮你们问问。
张宏东:完了,芭比Q了,完了完了。
梁伟:方俊,你没开玩笑吧?
方俊:梁伟你小子把这个当玩笑话来看?
梁伟:没有没有,我现在就联系家里,问问情况。
也是这时,方俊的守将响了,来电话的是唐悦,而唐悦那边开着免提,十几个人都凑到一起,认真聆听着。
“方俊,你发的帖子是怎么回事,朱邪到底什么情况?”唐悦认真问着,这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责怪,似乎是在埋怨方俊,你怎么还没有把朱邪给救出来。
“哎哟唐悦妹子,你是在赖我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我来的时候,朱邪已经被困在墙壁里了,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方俊苦涩的说着,心里可是委屈极了,这事又不能怪他是不。